保养较好的脸,岁月风霜还是留下了一丝丝的痕迹,此时此刻,林天冬僵硬的身躯底下流淌着炽热的岩浆,“唉,唉,大侄子你在说什么话,有错也是我家火痕的错的。在清清的生日宴会上,火痕闹出如此大的事,破坏了清清侄女的生日,我家的火痕才该向清清侄女道歉。”
白逸风管不了那么多了,谁对谁错,今天他也不想管了。只要逸云道歉了,他马上拍拍屁股,带着白逸云在b市上上下下逛逛,他就不信逸云脸上顶着一个猪头,明眼人还不知道是谁对谁错。
白逸风起身,不留痕迹对白逸云使了个眼色,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白逸云学着哥哥的道歉的礼仪,九十度鞠躬,手里的礼物被直直的手臂送到林天冬夫妇的面前,“对不起,林叔叔林阿姨。”
白逸云别捏地站在林火痕房间的门前,愣是让白清清推搡几次,还是屹立不倒,“姐,你别推我了,等一等,让我等一等,等我攻克了心理障碍,我马上就会向林火痕道歉。直接,迅速,绝不拖泥带水,保证完美完成任务。”
白逸云嘴上说得好听,心里却是愤愤不平,要不是白逸风嘴上说什么,亲口向当事人道歉比较有诚意,白逸云才懒得看林火痕那张臭脸,看多了都会怀孕好不
等了又等,善良可人的白清清耐性不足了,越过白逸云直接敲了敲房门。
“咚咚”,厚重又有些清脆的声响,在林家大宅的二楼弥漫,增添了一种不可知性的诡异感。
白清清敲响了房门,白逸云的心也激起一阵阵的涟漪,妈的,又要看到林火痕那张臭脸了,又要几天几夜吃不下饭了,唉,饿肚子真苦啊
敲响房门,白清清等了许久,没能等到忠犬林火痕过来迎他进屋,接着又敲了敲,不过结果还是不尽人意。
敲门不管用,白清清敲敲门中,顺带喊道,“火痕,是我,清清,你能过来开门吗”
“砰砰”,像是什么厚重的物体倒地的声音,又经过“噼里啪啦”各种声响的渲染,林火痕顶着鸡窝头出现在白清清和白逸云的面前。
眼中只有白清清一个人的身影,林火痕俊俏的面容挂着可笑的俩朵红晕,“清清,你怎么来了”
“我姐姐怎么就不能来,你以为你是谁啊”白逸云呛声而出,挡住了林火痕那如狼似虎的目光。
白清清轻轻推了推白逸云,转而对林火痕抱歉说道,“对不起,火痕,逸云他还小,你千万不要介意。”
“不介意,不介意。”林火痕连忙摆摆手。
门口明显不是谈话的场所,林火痕邀请一脸淡淡微笑却惊艳四座的白清清和拽七拽八天大地大我最大的白逸云进到他的房间。
白清清坐到林火痕电脑桌的椅子上,其余两个男孩都坐在林火痕的床上,男女魏晋分明,不可跨越。
三个人你看我我看你,都不知道说些什么好结束这个尴尬的气氛,无奈之下,女士优先,“逸云,你不是有什么话要对火痕说的吗在家里不是练习得很好的吗怎么当着人家的面就说不话来了你说说你薄如纸的脸皮,以后怎么讨到老婆”
一副姐姐心忧弟弟的模样,白逸云却暗自嘟囔着,“谁练习了谁脸皮薄了我用得着讨老婆吗只要我勾勾手指头,我想要什么样的女人还不是随我高兴。”
话虽至此,为了不让白清清掉金豆子,白逸云还是一狠心向林火痕道歉了,“对不起,我不应该打你的,对不起,请你原谅我。”
白家人来他林家,林火痕不认为白逸云会在白清清的面前打他一顿,但是,至少林火痕想破脑袋也想不到白逸云是来跟他道歉的。
其实,林火痕心里怀疑,白逸云不是来道歉的,是来踢馆的。毕竟白逸云踢他的肚子,别人可看不到,可,白逸云脸上的红肿,即使他貌美惊人也是忽略不得。
回过神来,林火痕也快速的向白逸云道歉。
白逸云道歉了,林火痕也道歉了,两个男孩子居然谈天说地起来,完全看不出先前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局面。
朋友,敌人,真的是在一线之间啊
唠嗑许久,白逸云想要上厕所,跟林火痕说了声又问了句厕所在哪,等他出来的时候,眼前的画面,让白逸云的理智如同纸张投入熊熊火焰中,顿时化为灰烬。
白逸云怒不可遏地对着林火痕吼道,“林火痕,我发誓,我一定要打死你。”
------题外话------
下首推了,作死就这样扑了
说不伤心,那是假的
可不知道是不是抖体制的影响,小明居然松了口气。
唉,这人啊,差别怎么就那么大呢
、24第三招
“为什么用椅子打林火痕”白盛泉苦口婆心地问道,希望白逸云能够交给他一份完美的答案。
白逸云跪在地上,周身尽是一些零零碎碎的玩意儿,身上挂彩甚多,“桌子我抬不起来,只能用椅子勉强当替代品了。”
我很痛苦,我很遗憾,我无能为力,要是知道有今天至死方休的局面,白逸云一定多多锻炼,争取能一拳打死镇关西,如果实在是太异想天开痴人说梦了,至少能够倒拔垂杨柳。
“差点出了人命,你居然还心思开玩笑。”白盛泉怒拍桌子,桌子上昂贵顶得上穷苦人几年生活费的钢笔震得啪啦响,“白逸云,你是发了哪门子疯,才想到用椅子打人。椅子有多硬,不用我说你也清楚吧,要是一个不小心,错杀了人,你知道你会什么后果吗坐牢,坐牢,你懂吗用椅子大人,亏你想得出来,杀人是犯法的,小学老师没教过你吗我的钱要是打水漂了,我就把你打水漂了。”
白逸云跪在地上,身上被藤条亲密接触留下的痕迹清晰可见,鲜红的血色染红了白逸云白色的衬衣,身陷囹圄,却不知死活,昂着头与盛怒中的白盛泉对视,“我才没有疯,杀人是犯法的,我当然知道了。”
白盛泉抓起桌上的墨水瓶,眼神不好,丢到离着白逸云远远的地方,“明知故犯,罪加一等。”
“哼。”白逸云的傲娇技能大爆发,不认输重重地跟白盛泉呛声,“都是林火痕那贱男该死,人贱自有天来收,我帮帮老天爷,我何错之有。”
“该死就算他该死,你用得着用椅子去打他吗”恨铁不成钢,白盛泉思忖要不遵循古人的方法好了,棍棒底下出孝子,白逸云是该好好教导方能成才,“你要是不能给一个能够说服我的理由,你这辈子就在床上躺着吧”
“桌子我抬不起,椅子不能用,难道我还要不杀猪刀”傻人有傻福,白逸云坚信。
白逸云算是无药可救了,白盛泉只能寻求深层次的原因了,“说,林火痕到底做了什么,引得你大发雷霆。你说清楚点,我可以酌情处理。”
白逸云撇过头去,思来想去,白逸云决定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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