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你你他妈认错人了吧老子可不认识你”
朱慈烺咬牙切齿地道:“可我认识你,你就是化成灰我也认得”
敖金禄硬着头皮,故作强硬地道:“你阴魂不散追着老子,到底是谁”
“我今天让你死个明白你可以不认得我,雷天浩将军你总认得”
“雷天浩”敖金禄立即大吃一惊,“你是他的什么人”
骆谦此时也解决了那些士兵,到了面前,急迫地道:“尹兄弟,这是谁跟他废什么话,杀了他,我们快走”
“尹兄弟”敖金禄一脸疑惑,恼怒地道,“我跟你姓尹的无怨无仇,你找我什么茬”
朱慈烺没有回答,咬牙切齿继续问道:“你说,你是怎么杀死雷将军的”
“你到底是雷天浩什么人”
“还有杜公公说,你是怎么杀死他们的我今天要替他们报仇雪恨”
敖金禄眼见无路可走,心一横,猖狂地道:“雷天浩是我亲自动手解决的,怎么样他一张臭嘴骂个不停,我割了他舌头,砍去了他手脚,扔在粪水之中”
朱慈烺一听,立时钢牙咬碎:“你这败类、畜生我现在替雷将军和杜公公报仇”
敖金禄听他再次提起杜公公,仿佛一下子想起了什么,他提刀挡住朱慈烺的剑,浑身一激灵,“你是”
“少废话”朱慈烺断喝一声,想起雷天浩惨死,恨不得立时将眼前这小人碎尸万段,因此不待多言,手腕一翻,剑身从敖金禄刀刃上迅速一滑,直刺敖金禄腹部。骆谦也毫不犹豫,挥剑上前就与朱慈烺一起合攻。敖金禄一来心虚,不免有胆怯之意,二来朱慈烺经过诸多历练,武艺精进,骆谦也是好手,因此敖金禄根本不是对手,没两下就明显招架不住。朱慈烺看准一个破绽,一剑刺穿了他胸口,又一脚踢在他小腹,敖金禄惨叫一声,飞出两尺开外,瞬时倒地毙命。
朱慈烺看了他的尸体,犹自不解恨地对骆谦道:“算是了却了我一桩心事我们走”
“此人是谁”骆谦边跑边问道。
“以前通州的副将敖金禄,残害了通州总兵雷将军和大内总管杜公公”
“这种人,早该杀了他”骆谦也忿忿地道,“我们快走,援兵就快来了。”
此时,刘良佐营中已经死伤过半,士兵惊慌失措,四处喊叫奔逃,营帐到处着火,喊杀声一片。两人四处寻找刘良佐而不得,一路看到遇险的江阴同伴,就上前相助,眼看时辰不早,便相约着往回撤离。
但此时清兵救援已到一里外,刘良佐部下骤然听到消息,登时士气大振,喊叫着反扑了回来。朱慈烺等人且战且退,情势凶险。
“将士们,拖住他们,援军马上就到,让他们有来无回”
正当刘良佐部下气焰异常嚣张之时,猛听得朱慈烺他们后方传来了喊杀声,双方均是一惊,不知来者是敌是友。不一会儿,一大队人马疾驰而至,对着朱慈烺他们高声喝道:“速速撤离此处由我们断后”
朱慈烺他们回身一看,原来是阎应元亲自带着数百人前来接应,大伙儿见到阎应元,精神大振,还来不及说什么,阎应元的人马已经从他们身边冲过去,截住了刘良佐的追兵。朱慈烺等人还要回身杀回去,被阎应元大喝一声:“还不走”
他话音未落,人已经从马背上飞身跃起,手中大刀在空中凌厉无比地打了一个旋,呼呼作响,他人还未落地,刀已出手,横扫之处,五六个清兵齐齐发出惨呼,立时毙命。众清兵见他如此神勇,都吓住了。此时随阎应元来的众义兵也纷纷杀了过去,喊声震天,清兵见来了帮手,而且声势不小,不敢再上前,很多又回身拼命往营中跑回去了。
阎应元等人见此情形,知道是最好的撤退时机,因此果断地道:“别追了,全体即刻撤退”
江阴指挥大营,阎应元威严滴看着朱慈烺和骆谦,严厉地问道:“你二人不顾军令,擅自出城劫营,可知罪”
朱慈烺和骆谦知道犯了错,大气也不敢出,低着头:“我们知错了,请阎公处罚”
阎应元冷哼一声,对朱慈烺断喝道:“尹明”
“是,阎公。”
“你不听招呼,贻误撤退时机,差点铸成大错”他怒气冲冲地道,“来人,把他给我关起来”
在场的人有冯厚敦、陈明遇和冯鹿几人,他们本来以为阎应元召集大家是为了弄清朱慈烺的身世,但见他只字不提,好像全然忘了冯鹿的话,此刻还要惩罚朱慈烺,都吃了一惊,心中大惑不解。
朱慈烺急道:“阎公,我违反军令,知道错了。我愿意接受惩罚,但万万不可将我关押,我还要参加守城”
陈明遇也觉得阎应元此举蹊跷,既然此人有可能是太子,更应该问清楚才是,为何不分青红皂白就要将其羁押。他走到阎应元身边,小声提醒道:“阎公”
阎应元看了他一眼,轻声说道:“明遇兄,我自有主张。”见陈明遇不再说话,他随即高声道:“来人,带下去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放他出来”
骆谦和冯鹿还想说话,被阎应元狠狠瞪了一眼,都不敢吱声了。
见朱慈烺被带出去,阎应元严肃地盯着骆谦道:“他的身份,你也知道”
骆谦骤然听见阎应元问出此话,心中大惊,转头看了一眼冯鹿,见他无奈地对自己点点头,这才知道是冯鹿将朱慈烺的身份透露出去了。他责备地盯了冯鹿一眼,知道现在已经瞒不住,便无奈地对阎应元点了点头。
阎应元面容严峻地道:“你们瞒得真够严实的。若非今日情况紧急,你们还要瞒到什么时候”
冯鹿讷讷地道:“这是殿下的旨意。不是我等有意隐瞒。”
“你们又怎么知道他是太子有什么证据都给我如实说来此事非同小可,如果你们敢说假话,我绝不轻饶”
冯鹿道:“阎公,此事不会有假。晚辈在宫中任锦衣卫时,太子正在宫中受审,就关押在锦衣卫所。晚辈就是那个时候认识太子的。”
阎应元冷哼道:“太子在宫中受审,最后身份也并未辨明真假,你如何敢确认他就是太子”
“阎公,此事说来话长。宫中姝贵人因偶然救了晚辈一命,晚辈时刻想找机会报答。后经姝贵人授意,屡次暗中相助和保护太子。从姝贵人口中所讲,以及我自己与太子的接触,我敢确定,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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