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穆歌似懂非懂地点了点脑袋,发现被牵着鼻子走后挣脱了脑袋上的手:“好了,我相信就是了。”
不知想到了什么穆歌巴巴地扯住姜黎戊的衣角。
“姜黎戊,为什么你肯告诉我这些却不愿多提我的过去”
姜黎戊缓缓转身看向穆歌,半晌轻叹了口气,第一次正面回答她:“有时忘记未尝不是件幸事,所以宛宛,我希望你能明白,这世间,唯有我绝不会伤害你。”
穆歌微愣,有些不自在的偏过了脑袋,呐呐出声:“知道了。”
、一舞倾城:绯衣篇
从石室出来后,穆歌花了几日的时间消化并努力接受了那日所听闻地匪夷所思的一切,对于她名姓的变化几人都未多过问,各自心照不宣,而关于她沐宛熏的这个身份又当如何处置,姜黎戊只说让她无需忧心,他自会处理,如此,她也省心了。
这一日的午后
林木间唰唰作响,酒儿与石头舞于其间,以细枝作剑扬风起沙,穆歌满脸艳羡地望去,明明用的是细枝,可在他二人手中使来却凌厉无比,招招皆带气势。
穆歌撑着脑袋看向悠闲卧于身旁的姜黎戊一声轻叹,掩不住地羡慕:“你说,我若是现在学还来得及吗”
桃酥闻言眉角一跳。
姜黎戊掀开敷于眼上的嫩叶,半瞌着眼睨向她,含糊不清地问:“学什么”
“自然是习武呀。”穆歌满口答道。
姜黎戊歪着脑袋疑惑道:“你本就会,何需学”
穆歌看他一眼觉得无趣:“你说的是曾经,我现在不是不记得了吗。”
却见姜黎戊将手一撑坐直了身子,慢吞吞地开了口:“虽说不记得了,可身体不曾忘记啊。”
穆歌睁大了眼不大确定地低声问他:“你是说”
姜黎戊冲她轻轻挑眉:“嗯”
桃酥看着眉飞色舞的穆歌有些不安,喏喏道:“小姐为何想要习武,如今这样不好吗”
穆歌笑得欢快:“若有武艺傍身自然更好呀,而且总这么干看着,实在有些心痒痒。若我成了女侠,还可以保护桃酥啊,哼哼届时谁也欺负不了你。”
将往后或许要四处奔波的事说与桃酥听,谁知桃酥听后却是皱着一张脸:“小姐决定了好不容易能有这样平静的生活”只是后半句话小声地有些听不清。
穆歌忍不住打趣她:“什么时候起变得像个小老头了,你小姐我不会有事的,别担心。”
耳边似又响起那清冷的嗓音不会有事的,别担心像是着了魔一般桃酥不由愣愣地点了头。
诚然,就如姜黎戊所言,身体的记忆是不可磨灭的,无论你自己是否记得,在石头的点拨下初时稍显僵硬但慢慢地似摸着了门路,一招一式都变得能轻松掌握,闭着眼时更能感受到来自身体的记忆,那感觉令她觉得畅快淋漓,若不是姜黎戊成天在她耳边叨念着美人图之事不可再耽搁了,她是真想再多留几日,不过想着横竖石头是要跟着去的,不怕没有机会再切磋。
被打断穆歌多少有些不乐意,拿眼稍扫着姜黎戊:“就算你这么说,一时半会也找不到吧”
姜黎戊啪的一声将玉扇打开举于胸前轻轻摇着故弄玄虚道:“这个嘛冰莲自有指引”
于是,一行五人再次前往沪川城,嗯,带着两个丫头并着一个厨夫。
沪川城
一路颠簸,刚下了马车,两个小丫头就被眼前地繁华所吸引。
车水马龙间,吆喝声声,与前次来的沪川有些不大相同,今次的沪川处处扬着喜气,更显繁华
桃酥肩上的包袱还未挎好,看着眼前景致不禁叹道:“小姐沪川好繁华,好多新奇事物呀。”
穆歌亦是同意桃酥的说法,她将目光放向远处,看着满城花灯不禁有些疑惑:“今日莫不是有灯会”
本在一旁摆弄花灯的小商贩很是热情地接嘴道:“姑娘是外地人,怕是不知晓,今日是康定王最宠爱的夫人绯烨夫人的生辰,年年皆是如此,今夜也确是有灯会,各位可是赶巧了。”只是不知为何小贩说到绯烨夫人时有一瞬地停顿,断得耐人寻味。
“倒真是巧了。”姜黎戊轻笑着走上前,顺势挑了三盏花灯。
像是知晓穆歌要问什么,姜黎戊解释一般低声道:“沪川乃康定王萧楠封地。”
穆歌恍悟:“原来如此。”
沪川比之延安占地要小上许多,可谓之小城,但因其为康定王封地,在其治理之下日益繁荣富粟。
康定王,当今圣上第四子,为人谦和有礼,虽有勇有谋,然而对权势却并无所求,也正因如此,甚得当今圣上喜爱,四方争储之际更是特意远避。
只是不知流言何出,传太子荒淫无度,圣上早已存了废储之心,因而备受圣上青睐的康定王理所当然地成了最受推崇的皇子,康定王虽无心皇权,但旁人却不这么认为,这其中将康定王视作劲敌的便是其一母同胞之弟的文王萧奕。
姜黎戊将手中花灯分给桃酥酒儿二人后,穆歌伸手准备接过最后一盏花灯,却不想姜黎戊举着花灯绕过穆歌直径递向了石头,转而对着穆歌轻笑:“这盏是给石头的。”
穆歌看了眼那造型花俏的花灯又深深地看向眼姜黎戊,不满道:“石头一个大男人拿这花灯多不合适啊。”
石头坦然接过后对着花灯瞧了好一阵,而后无比认真道:“这花灯无分雌雄何以男子不可执”
姜黎戊在一旁笑得鬼祟,挨近穆歌轻声低语:“今夜咱们上王爷府赏更美的花灯去。”转头又对几人道:“你们几个,晚间自行玩去,我与宛宛晚些时候有要事要办。”
酒儿欢快地答应了,桃酥虽不情愿却也只得点点头。
穆歌也不笨,知道此番要寻之人必是在王爷府内无疑了,于是两人简单用了晚膳后皆换了衣裳出门。
不多时,客栈前门,一男子墨发高束玉簪横斜,镶边墨袍,云纹腰封,云履锦袍一身正装,远远看去像是哪个世家的贵公子。
穆歌抬眼望着,向前踱了两步,又上前两步,打量了半晌稀罕道:“差点没认出来,原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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