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眼睛撇来撇去,驻在路边,拿起相机,瞄准了对面英伦风的咖啡屋。没有特别,只因看着顺眼。
拍完一张照片习惯性地缩放欣赏是否到位,当然这次也不例外。咔擦一下之后返回去欣赏,感觉上很不错,还能看到一个人格外应景地摆了个剪刀手。然后,然后,再定睛一看,嘴巴都歪成了闪电状。
四只眼睛泛滥着难以置信,直刷刷地盯着艾寒言,当然她根本没有半点不好意思,翘着二郎腿随心所欲地吃着桌上不属于她的甜点。
安枫亦和韩页溪打量着这个女人的姿势与吃相,本以为可以捉弄捉弄,谁知道,愚蠢终究还是被聪明误了前途。
“两个帅哥这样看着你,作为一个女人,你是不是该装点害羞让我们有点存在感啊”安枫亦先恨女不成钢的表情奢求着。
寒言瞥了一眼,“我的害羞是你肉眼看不到的。”说完还故意嗲嗲地比了个剪刀手贴着自己的脸摇摆着头对着他嘚瑟。一不小心,便成功地把正在喝咖啡的安枫亦呛了个正着。
“其实人家也会害羞的啦。”韩页溪人妖附体,同样做了个剪刀手贴着脸跟寒言神同步的眨着眼睛看着安枫亦。
“滚”安枫亦恨不得让他的脸也尝尝咖啡的滋味。
“枫枫,你对人家温柔点啦,我说的对吗言言。”韩页溪真是玩上瘾了。
寒言见风使陀,配合地天衣无缝,“对的呢,枫枫,快跟我们一起伸出你的剪刀手来么。”
安枫亦用手捂着脸自己也痛苦又后悔的笑着,表情演绎了“自作孽不可活”这句话的真理。
循环演绎着美好的时光,黄昏又降临在了济州岛的上空。
寒言为了报答他俩昨晚的款待,今日的晚餐她毅然决定盛情做东,以肉食动物的高标准再次选择了烤肉。只不过被韩剧侵蚀的太深,桌上默默地多了一瓶烧酒。
韩页溪邪恶地凑近寒言,“我说小言言,你跟两个才认识了不到48个小时的大男人喝酒,危险指数在直线上升哎。”挑着他那双的浓眉。
寒言淡定地含了口烧酒,在嘴里漱口般的作响,气定神凝地对准了他。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韩页溪蹭地缩回了不安分的脖子,“行,算你厉害”安枫亦看着对面的女孩,愈发地感兴趣。竟然能让韩页溪这位少爷三番五次地委曲求全成这副模样。
但是韩页溪能这么无声无息地算了,可就真的太小看他了。他竟然挑衅着寒言,两人拼酒拼个你死我活。所以,结果就是安枫亦精神抖擞地欣赏着他俩的斗酒比赛,直到老板不好意思地告诉他们“要打烊了”,才万般无奈地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地把他俩拎出了店铺。
韩页溪一手撑着墙,一手撑着腰,“这小丫头的酒量够行的啊”
被安枫亦牢牢扶着的艾寒言趔趄着走向韩页溪所支撑的墙壁,两手掌顺带滚烫的脸颊“ia”地贴到了硬凉的水泥壁上,如果现在把一只蟾蜍一同贴在她隔壁,这姿势比起来估计她会被蟾蜍秒杀。倘若视力够好的话估计还能瞧见墙壁被烤出的一丝青烟。她松懈着眼皮嘟起樱桃般的红唇晾出两颗大门牙,露着风得意地回着:“谢谢夸奖”韩页溪直接被逗得笑趴下了身子,安枫亦故意把嘴凑到她的耳边,让气流刺激着她的耳膜,“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真的很危险啊”
听到这句话寒言嘴角露出了一丝邪恶,懒洋洋地问着,“真的吗”
只见安枫亦佝偻着背脊,双手捂着肚子,表情胜似女生痛经时的死去活来。寒言带着酒劲迅猛一拳,打在安枫亦身疼在韩页溪心,自己更是恬不知耻地把手搭到了安枫亦肩上,“呵呵呵呵”地嘚瑟在刀光剑影下。
这臭丫头还真够狠的
不过,人生最大的痛苦并不是自作孽不可活,而是做了孽得到报应之后还得背着仇人踉踉跄跄回家。艾寒言把脸贴在安枫亦结实的肩膀上,嘴上不停嘀咕着非人类的语言。然而有两个字,让安枫亦听得无比清晰。
“哥哥”
夜深,人静;异国,之梦。
她梦见自己闭着眼紧紧地缩在哥哥瘦小的肩膀上,哥哥背着自己踩踏着雨滴的步伐,一把小小的伞撑起两个弱小的背影,任凭电闪雷鸣,肆意风吹雨打
酒后,一切都很踏实。
朦胧着,被未知的光刺出了惺忪。
正处于身体已醒脑未醒的寒言,大方的用手搓醒了整个头。几股带了刺的光,密密麻麻地钻进瞳孔,强睁开眼的那一刻,还以为是梦中梦,这是哪儿
猛地一起身,更是让世界都转了一圈。跟膝跳反射一样,常有的惯性,莫名的处于一个未知的地方,赶紧的先检查了下自己的衣服,再脑抽般地翻翻自己的包,血汗钱有没有少。一切都幸好之后,才慢慢缓过神来。
捧着头走向窗户,当她顺着中间的罅隙拉开窗帘的那一刹那,出现的竟然是那一片熟悉的海。带着光的海更能刺激人的视觉细胞。为了让自己更确信,低头瞧了瞧下面的院子,我的亲娘呀脑海里隐隐约约飘过昨晚的几个画面,只能捡起满地的后悔来反省。
寒言顺着楼梯往下走,一切都很静。搞得跟做贼似得脚步轻得连她自己都听不见。刚走到连接二楼的楼梯拐角处,结果撞到个人好像刚洗完澡从浴室出来。穿着凉拖加灰色运动裤加白色t恤,湿哒哒的头发上挂着一块白色毛巾,白皙的脸衬着渗进来的光显得格外有魔力。她被时间定格了两秒后,果断酷溜一转身打算往回走。
“哎哎哎。”只怪旁边太空旷没东西遮掩,还是被安枫亦抓了个正着。
“呵呵呵。”寒言慢慢直起佝偻着的身子,尴尬地地瞟了瞟正用手擦着头发的安枫亦。
“下来”安枫亦其实还是挺温柔的。
真不知道自己做了多少亏心事,蓬头垢面低着头摇摇晃晃地下楼。
“呵呵,这个那个,昨天”寒言不敢直视他,甚至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安枫亦把毛巾挂到脖颈上,视线固定在寒言脸上,眉宇间藏着一种明知故问的挑衅,朝着寒言步步逼近,步步惊心。
清晨沐浴过后的清香被阳光洗礼地四处乱窜。
寒言被他的味道逼得直后退,“等等等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