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完全醒過來,我还是继续靠着我枕着的东西发呆,连动一动身体也捨不得,要不是狐狸舔我的手,我肯定可以就这么一直发呆,一直到我又再睡著為止。
我摸摸狐狸的头,觉得喉咙痒痒的,咳了几声。我一边咳一边转头,眼前是黑色布料,再抬起头,赫然是一张面具。
乍看到这张面具忍不住倒抽口涼气,我盯着这张面具之下的眼睛定定的看了几秒,才想起來是那位救了我的人。
这近在咫尺的眼睛,我从一开始的疑惑为什么我们之间的距离会这么近,到后來才发现原來我们的距离会这么近是源自于我一直都是坐在他腿上的,而之前我一直噌的东西就是他胸膛啊。
我脸红耳赤的赶快爬起來,中间还差点絆倒,要不是他扶了我一把我肯定又会跌坐回去。
“谢”我谢字沒说完就发现到我声音不对劲了,我发出來的声音竟然是女声而不是男声
我低下头转过身往前走几步把狐狸放下,赶快把药拿出來吞下,等药效发挥出來。
我试着咳几声,听到是男声才放心的转过來看他一眼就挪开视线。
我慢吞吞的走到他面前,羞迫到都不敢抬头望向他了,我竟然坐在他腿上睡觉,这么亲密的行为我一直都认为只有跟很喜欢的人才能这么做。结果倒好,我才认识他多久啊,就已经这样坐在他腿上睡得昏天暗地的了。
不对,怪怪的,为什么我会坐在他腿上睡觉
“你怎么沒把我放下來”
“怕把你弄醒。”
我无语,不知道说什么好,他这样让我想不高兴也沒办法去不高兴起來。不過想想,我现在是女扮男裝,那就像个爷们儿些吧,不去计较这般多。
想是这么想,可还是会有些局促不安,不知道他刚刚有沒有察觉到我嗓音怪怪的还有,我们贴得这么近,他有沒有觉得我胸部怪怪的
我头往下悄悄瞄一眼胸部,看不出什么。
即使我們贴著之時他感到我胸部有点凸出,他也应该会认为是胸肌來的吧还有,刚刚我也只是咳了几声,和说了一个对字而已,他应该听不出是女声
我对他笑笑,希望可以让他感到我这人很友善,藉此來转移他的注意力,不懂会成功吗他只是站在那裡看我,保持沉默,我拿这类似的人最沒办法了,而且也会有点怕这类型人,总觉这样的人很严肃,很兇。
气氛好尴尬,我看向其它地方假裝看风景,不过周围只是有树,花和河流,也沒什么好看,但是现在已经到哪里了
“请问已经到哪里了”我问。
“在回去的途中,还有一段距离。”他答。
“嗯谢谢你。”不知说什么好,只能这么回答。
我摸摸肚子,有点饿了。
我告诉他我肚子饿了,要去找些东西吃,可他说他去找看看有沒有野鸡之类的,让我留在原地等他,我点点头當作答复。
看他走远了,我趁这个机会赶紧去採花,刚刚我观察周围的時候就已经有注意到这里有这种长得很像牡丹的花了,顏色是粉白色的,老奶奶说这花名是粉雪,可以拿來洗头发洗脸和洗身体的花。
神奇的是,这花竟然还能夠清洁口腔。看來这段時间帮忙老奶奶也不是白帮的,至少有学到东西。刚看到这粉雪,就马上湧起想要洗澡的念头了,趁着他不在赶快洗好。
我隨便採了几朵粉雪然後用手指搓碎它,几大步走去河流那里漱口,把一些花瓣丟进嘴里嚼嚼再吐出來,再漱口多一次,然後把人皮面具拆下來用花碎末洗洗,之后再把花碎末抹在脸上轻轻搓揉。
洗好脸就拿手帕沾水和花碎末來擦我的身体,最后是把头发弄湿再将全部的花碎末抹在我头发上,來回搓几次就把整个头浸到河水里去洗。好在这河水很清澈,也很干淨,要不我可不敢用这河水。
等洗好了我再手快的把戴上和把衣服整理好,一切做好了我才松口气。转头看看他还沒回來,而狐狸则已经趴在地上睡著了,于是我就蹲在河边掏出裝著乳液的瓶子借着河水里的倒影把乳液塗在我脖子周围。
我坐在石头上拿手帕來擦头发,手帕很小,而且原本就湿的,所以沒擦几下就放下不用了。
我只好一直不停的用手拨我头发,让它可以比较快干。一边拨一边嗅,我很喜欢这粉雪,帶着一股香草的味道,也帶点淡淡的水仙味道,不浓烈,只是淡淡的清香,但洗好后味道卻一直停留在身上,不会散去,彷彿已和我们的身体融为一体。
我抬头看天色,这時方注意到天越來越亮了,不是要完全天黑了吗可是现在天空卻越來越亮。抬手看手表,接近七点,那么现在是早上了
我叹气,我也真是的,竟然以为是要晚上了,結果竟然是早上了,那么我是直接从昨天下午睡到隔天早上了那我可真夠傻和放心的呀,就算与他一起很有安全感也不能就这样安心的睡觉吧多多少少也要有所防备和有点警戒心吧,竟然就这么一觉到天亮。
、第7章
在我不停数落自己的時候,他已从远处以异于常人的踱步速度渐渐靠近我这方向。等他停在我面前時,我这才注意到他手上拿的是两只野鸡和一堆枯枝,我这眼神也真够可以的,竟要这么地接近了才能注意到他手上拿着什么
那兩只野鸡一动不动的,分明已断气了。我抬頭瞥他一眼,野鸡百分之百可能是被他殺了。
“先等一阵子,弄好就能吃。”他说完这句即抬脚走向河流那儿处理野鸡。
我蹲在旁边爱莫能助地看着他处理野鸡尸体。对于开膛破肚我向来是敬谢不敏的,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方会由我来做这事情。
至于拔鸡毛我倒可以接受,不过他也沒要我帮忙,所以这時我就只是个人们常说的一无是处的人了。只能干看着,什么忙都帮不上。
他先把鸡毛拔完,内脏清理完了就直接抓着整只鸡放在河里清洗。哎呀,河水都被他給污染了。
他把鸡清洗好了串在枯枝頂端上,枯枝的末端则插在泥土里。弄好这些,他把一堆枯枝堆在一起,然後伸出手掌对着那堆枯枝。
我不知道他这是在干什么和要做些什么,所以一直盯着他和他的手掌瞅。
隔沒多久,那堆枯枝竟然烧起來了,我忍不住低呼一声,仔细看他手,空无一物,沒有什么东西是能让枯枝烧起來的,他是会魔术吗可眨眼间即否定了这想法。
在这个時代还沒有魔术吧那么是常在小说和电视里头看到的所说的內力了想想应该是吧连飞都会了,區區生个火,与他來说应当是轻而易举的一件事。
等他开始烤那两只野鸡時我也靠近那火堆前。
我一边拨头发一边把头往旁边转一些,让后脑勺的头发对着那火堆以便可以快些干。我一边摸一边把头发梳顺,现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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