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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停下动作,这么明显吗

“把碗給我。”

他伸手接过我的碗,把剩下的饭倒进他碗里。我咬着筷子和他道歉,他只简单说了声沒事,安静地继续吃他饭了。

我把狐狸吃好的空碗放在托盤上,抱着狐狸静静坐在一旁。身体一会儿冷一会儿热的,该不会是发烧了吧

我闭着眼睛坐在一旁,藉着摸狐狸的动作让自己的手一直动,免得忍不住睡着。可是越忍愈加觉得累,鼻子好塞,好难呼吸。

不知时间过了多少,我感到身体被轻微摇晃,努力睁开眼睛用眼神询问他有什么事吗他抬手指向一个方向,我眼睛隨着他手移动看向那里。

浴桶

“你每晚都要沐浴是吧浴桶抬进來了,你隨時都可以沐浴。可我看你一副很累模样,要不今晚先早些歇息,別洗了”

“不,一整天沒洗,很脏的,我要洗”

“那小心些,別滑倒了。”

“嗯不刷牙吗我要刷牙”

“刷牙”

“就今早你不是有拿那杨柳枝來清洁牙齿吗”

“等等。”

说完以后他就站起來走出去,不知道在和谁说话,沒多久就看他端着托盤走进來。这次不用他的指导我就知道要怎么做了,刷好后我又去浴桶那里舀一些水來清洁他採回來的花瓣,然後掰一瓣花瓣下來丟进嘴里嚼。

顿时一股清香盈满我口腔。

嚼了大约有三十秒才漱口。从头到尾他都一直瞅着我,虽然很不自在,可我也那沒力气去抗议了,爱看就看吧

弄完这些我想把碟子这些拿出去洗,可半途中却被截走了。对了,又忘了,他不让我出去啊。

“我今晚沒那么快回來,你沐浴好后先睡。脸盆架那里有块布与澡豆,澡豆給你拿來洗头、洗脸洗身体的,沐浴后用那布來擦干身体。”

“嗯谢谢”

等他出去了我才費力的把衣服脱了然后小心翼翼地踩着小凳子爬进去,这次竟然有小凳子,他知道我要爬进去会有些困难,所以才准备了这小凳子吗

他想得真周到啊。

可他越细心、越照顾得这么无微不至的,不知为什么我越发地觉得对不起他,承受不起啊。

我昏昏欲睡的泡在浴桶里。好困泡在浴桶里有半小時了也还不起來。这次洗澡有花瓣充當沐浴露我就连同头发也一起洗,虽然很累,但还是要洗。至於澡豆,我则放在一边沒用。

这澡豆老奶奶也給我用过,有的澡豆是球狀,有的是块状。不过老奶奶比较少让我用澡豆,多数是让我用粉雪,因为她那次制作的澡豆里面用的材料与香料较少。等材料这些都足夠了,她才重新制作比较好的澡豆,让我那時方用回澡豆。

老奶奶在这方面对我很好,一直都这么大方

以前在一本书里看过这么一段话写來形容使用澡豆后的效果的,“十日內面如白雪,二十日如凝脂”。我不知效果是不是如书里所说的这般好,可由此可見,澡豆在这時代很是被人所喜爱。

不过老奶奶倒是和我说过,用的材料不一样,效果也会不一样。我本身还是比较喜欢粉雪,它的功效和澡豆比起來也沒差太多,只是我比较喜欢它的香味。

老奶奶现在如何了是不是很生我气或是在担心

要不是怕罄狱隨時都有可能进來的话,我觉得我很可能就这么一直泡下去不捨得起來。

这次起來之前我往门帘那里看一眼,沒人。为什么刚刚我洗澡時又再次觉得被人盯着呢与在山泉那里洗澡時的感觉一样,被一股帶着侵略性的视线锁着。

我紧张地拿过罄狱給我擦干身体的布遮住我胸前,从浴桶里爬出來,躲在浴桶后面穿衣,再把假人皮面具带上。我皱着眉头环顾四周,怎么这被偷看的恐怖感又回來了

同时间,隐在外头拥有有高大身形的主人,直至帐篷里的人穿上衣服,并确定她没沐浴到一半发生忽然晕倒的异况之后,才帶着沉重的呼吸端着托盤离开。

黑眸里隐约可见被压抑着的深沉欲望。

我坐在草席上擦头发,好累,好想睡觉,可是头发还沒干不能睡觉。

第一次意识到吹风筒的重要性,若有它的话,那不用十五分钟我的头发就干了,而不是像现在一样等上半小時头发也只干了一半罢了。狐狸呢,它倒好,已经睡着了,都不陪陪我

我抬手闻自己的袖子,闻不到什么味道。我一声趴在桌上,我都伤风了,还有什么嗅觉啊,笨蛋。

我沒衣服好换,想洗衣服可是他又不肯我出去,不能就这么一直穿着这身衣服不洗啊可以借他的衣服穿吗不懂他肯不肯。

再熬多半小時头发终于全干了,我也终于支撑不住摇摇晃晃地晃去床那里,直接倒在床上就这么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有人摆正我身体,接着一只宽大的手掌贴在我额头。我手抓住他手如同抓住救命稻草般,不停呢喃着我好累、很不舒服,一边呢喃一边低泣。

同時也很古怪,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些什么,明明要自己別这样,卻办不到,也控制不住。身体彷彿自有意识般,不顾我的抵抗就这么主动抓着他手哭泣,我的灵魂亦彷彿不在自己身体里,而是站在一旁旁观我所做的一切,无力制止。

那人抽出被我抓住的手,刚想踢脚就被人抱起來納入温热的怀抱里,被轻微晃着、哄着。

我知道我应该拒绝,也不应该抓住他手,也不应该任由他这么抱住我。然而此時此刻,我什么都想不了,再也忍不住伸出手搂住他腰,脸埋进他胸膛不停哭泣。

把这段時间來到这里后所带來的惶恐,不安、无归属感,统统藉着这场生病尽情发洩出來。

那人用哄婴儿的方法來哄我,不停摸我头发、不停轻微摇晃,而我也仗着他的温柔肆无忌惮的继续放声大哭。不知是不是我触觉出现问题,额头、太阳穴与脸颊似总被人轻碰,我想从他胸膛里抬起脸看是什么在碰我脸,卻奈何沒那力气。

到最后让我停止哭泣的方法是,“乖,不好哭那么大声,会让其他人听见的,虽然被人听到我是无所谓,但只怕你以后回想这事会难为情。”

渐渐地,我的哭声越來越低,我还是会怕被人听见。

“我要我妈妈。”

“什么妈妈有我就夠了。”

“我不要,你不是我妈妈,我要我妈妈妈妈就是母亲啊,你怎么那么笨我生病了,妈妈才知道要怎么照顾我”说完,我又忍不住哭得有点大声。

“有我也一样,我可以照顾好你。”

“不一样你不是妈妈”我一边拉长尾音一边踢脚。

“一样,我是你男人。”说着,一把圈住我脚,不让我踢脚。

“什么男人你不是、不是你先把我妈妈找来好不好”

“现在不是,以后也会成为你的男人。至于你妈妈我现在沒办法把她找來,等我們找到你的家乡了,我答应你,我会把她接过來。”

“你是坏人,不是好人,小心我打你”话音一落,他胸膛即小幅度的轻微震动。

“睡吧,睡一觉醒來后会好很多的。中午问你是不是不舒服,怎么骗我说沒有先睡,药熬好了再端給你喝。”

我努力地想要去听他说些什么,无奈眼皮一直往下垂,到最后也沒听清他说什么就睡着了,只是隐约间似乎听到药这个字眼。

是要拿药給我吃吗什么药別告诉我说是要熬中药給我喝啊那好苦。

、第14章

昏暗的帐篷內,朦胧间可窥到床上躺着位拥有纤细身形的人,面容似乎被烧伤过,給人的第一印象似男似女,而边上则矗立着一位高大身材的男人,手裡端着一碗水与一碗药。

高大男人先是低着头站立了好一会儿,方坐下温柔地抚摸昏睡着的人脸庞。

男人把躺着的人抱起來让她靠着他胸膛半坐着,然後喂她水喝,但水卻一直从她嘴边流出來,沒喂进多少。喂了几次都不成功,男人似乎失去耐心,直接一仰起头喝了一口水,俯下身,手捏住纤细人儿的下巴就这么嘴对嘴地把水灌进她嘴里。

喂了三四口水后男人这才端起药碗,用回同样的方法喂昏睡着的人喝药。但这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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