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次的战争结束了,可不可以不再上战场了。”
“傻瓜。”他语气无奈,接着又说:“只要战场上需要我,我就一定会上。”
傻吗我也知道我问得问题很傻。
“这包袱里面都是药,是我向老奶奶学习怎么制作成药丸的你帶上,有用的。还有这护心镜,也带上。”
他接过包袱和护心镜,怔在那里一动也不动的。
很久,他声音沙哑的问:“全部都是妳亲手做的”
“也不算,老奶奶也是有帮忙。”
“是妳亲手做的。”
我忍不住扑哧笑出來,他语气好奇怪。
“你什么時候回來”
“很快。”
“那你一定要回來,我会一直在这里等你的。”
“好。妳別出了这军营,外面危险。”他沙哑的说。
我视线定在他手上的包袱,点点头。
远处源源不断传來的铿锵脚步声一直不绝于耳。我抿紧嘴,再也忍不住踮起脚搂着他脖子,整个人悬空的掛在他身上。而他也伸出拿着东西的手來把我抱得更高,固定在他怀里。
我脸贴着他脸,“你不要有事”
“不会有事的。我答应妳,我一定会活着回來。”
“別哭。”他语气不舍温柔轻声的说。
“我沒哭,你乱讲。我是男人,你讲这话有损我的男子气概。”
他胸膛轻微震动,“好,妳沒哭,只是突然下雨了,有雨滴在我脸上。”
“你很讨人厌。”
“那妳讨厌我吗”
我把全部眼泪蹭在他脸上,不答。
“鸾清,这事儿,妳要学着习惯。”
为什么要我不想学着习惯这样的事儿,也习惯不了。
他紧了紧手,把我抱得更紧,“時辰快到了,我得出发了。”
我加大搂住他脖子的力度,捨不得放手。
“我想站在一旁看着你出发。”
我耳朵被一股温热触碰,听到一声,
“好。”
、第19章
我站在校场外,第一次这么近距离见证这临出战前的浩大、壮观的场面,士兵多到简直数也数不清。
我目不转睛地看着罄狱站在由木块搭建成的高台上说些振奋军心和鼓舞士气之类的话,似乎要把他声音刻在记忆里。
他每说完一段话,站在高台底下的人就会把他的话传达给站在距离高台较远的士兵听,每一小段距离就会有一名负责传达的士兵,由这些士兵传达罄狱所说的话给距离高台更远的人听。
一段接一段,直到传达完毕。
一传达完毕,站在高台角落的士兵即刻擊鼓,再配上台下的士兵振臂吶喊。
气势磅礴,似是预兆这支军队将会是这场战争的胜利者。
他低头与身旁的人低语几句,说完即走下台跨上马背。
我见他要走了下意识地就跑了起來,想要追上去。他似察觉到了,回过头來看向我。
我渐渐停下脚步。
我知道,虽然他沒比什么手势,但我就是知道他是要我別追上去。
他骑在马背上缓缓前行,引领着后方排列整齐的军队,浩浩蕩盪地向着前方出发。
我望著他渐行渐远的身影,第一次知道,原來看着对方的背影逐渐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竟是这般的让人难受。
我一个人蹲在空旷场上,也不知蹲了多久,连太阳何時出來和老奶奶什么時候來的也不知道。
“丫头。”
“老奶奶我想跟着他一起去。”
“他会回來的,又不是不回來,更何況妳去了只会成为他的负担。妳这模样,怎么搞得跟生离死別似的。”
“我就是怕。”
“怕什么沒什么好怕的,老奶奶用这性命担保,他绝对会毫发无损得回來的。”
说完头顶就被敲了一下。很神奇的,被这么一敲,方才那些多愁善感的情绪刹那烟消云散。我大大的呼口气,也对,我这样好像也太矫情了。而且,我也得对他有信心才对。
從他离开军营的那一日起,我天天都在数已经过了多少个日天了,沒一天是不在翘首以盼希望他可以快点回來的。
每一日,除了数日子之外,我几乎是围绕在帮老奶奶制作药膏、晒晒药草、熬药、照顾被送回來的伤者,和逗弄狐狸这个圈里。
周而復始,不断重复。
一开始见到被送回來的士兵我还紧张得杵在原地不动,老奶奶见了我这反应也知道我心里的害怕,特地过來告诉我说不是罄狱。
听到这消息,我才松口气,那就好。但有这想法又对被送回來的士兵感到过意不去,他们有的伤得挺重的那该有多痛。
“丫头,给。”
我不解的抬头,橫在我眼前的是几匹布。
“给我的吗”我伸手接过这几匹布。
“嗯,那小子临走前天交给我让我拿给妳的,但我忘了。哈哈,老了开始要变老糊塗了。”
老奶奶一笑,我也跟着一起笑笑,虽笑得有气无力的。
“老奶奶哪会老糊塗啊,精神矍铄着呢。怎么他交给您,而不是直接交给我”
“他來時妳已睡下,所以就转交给老太婆我了。”
“谢谢老奶奶。”
所以我是和他错过了吗可是那天临走前他怎么不跟我说一声
“那,他有说要我做什么吗”
“说给妳打发時间用的,减少胡思乱想的时间。”老奶奶忍住笑的说完。
“这里好多匹啊,老奶奶您不拿吗”我就当作没听到最后一句,不然我会很想找他算账。
“老太婆拿來干什么这是那臭小子送给妳的。”
我裝作沒看到老奶奶调皮的眨眼,“竟然他送给我了,那就是我的了。我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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