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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怕她会挣扎,他用了力。可是,直到揽进怀里,直到直视着她的脸庞,她都没有过一丝挣扎,只是软软的,任他如何动她都没有一丝表情,像已经破碎的布偶一样。

她已经无力了,彻底地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和支撑。房间里有暖气,并不冷。而她身体的冰冷,是来自血液的深处,对他的无力抗拒,对自己的至深失望,还有,对未来的无限恐惧

他是对她用强了。但她并不怨他,讨厌他。是她在惊慌之下,逼急了他,弄疯了他

更何况,她是爱他的,那样爱他。即便他在暴怒和失控中弄痛了她,她也恨不起来。

可是,现在,不怨,不代表她能接受。不讨厌,不代表她可以欣然面对。

毕竟,她和以前不一样。毕竟,这具身体有了蒋甦的痕迹,抹不掉的耻辱,说不出的秘密,叫她如何面对

还要继续演戏吗,她真的好累把爱变成伤害,是最残忍的战斗

“小柔,你看着我,”她视线的无焦距让郎霆烈焦急地扳住她的脸,让她的眼睛对着自己的,低喊着,“对我说说话好吗,打我骂我,恨我讨厌我,说什么都可以你别这样,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眼睛是在看他。可那蒙上浓雾的瞳孔,怎么都拨不开一样,仿佛她在另一个空间游荡,根本收不到他迫切的讯号。

“小柔”她的反应让他手足无措,轻晃了她一下,忽而想起什么,连忙从口袋里掏出两个丝绒盒放在她怀里。

“小柔,昨晚宴会上的事情都是我在故意气你,那个汪娜只是我向裘景时借来的演员,我根本就不会喜欢她。你看,丘比特之心在这里。它是我送给你的礼物,从来都没想过给别人。小柔,只有你才是我心中最美的女神,才是我一生的爱情。”他就像在给妻子道歉的丈夫,一一细数着自己的不是,又一一剖析着内心的情感,低垂着眉眼。

他把丝绒盒打开,那枚紫色的漂亮胸针在灯光下闪耀着迷人的光芒,也倒映在她的瞳孔里,让他几乎看到了一瞬的跳动。

他更紧地看着她,等待她的反应。不管是欣喜,惊讶,还是不屑,嘲讽,他都想看到她给出一点反应。

可是,没有。他等了半天,也未见她有丝毫的起伏,好像他说的话题与她丝毫没有关系。

郎霆烈不死心。他又打开了另一个盒子。

“小柔,还有这个。我向你求婚的戒指。其实那也只是一场戏,根本没有人买走它,我也根本不会把它交给任何人,除了你。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我知道自己用这些方法很幼稚,但我相信你是爱我的,看到这些,你一定会有所反应。可是,你却让我看到你和乔睿接吻的一幕我昨晚气疯了,才会那样冲动的小柔,我不知道你为什么非要做这些来逼我离开,但是求你,我们不要再彼此伤害了好吗我好累,我真的好累我只想让你回来”

他说着,把那枚戒指从丝绒盒里拿出来,轻轻地往她纤细的手指上戴去

阿烈,我也好累你这样的用情至深,让我欣喜,也让我更生绝望既然爱恨都无用了,那就疲累吧,让所有的在疲累中消散。就像割开的伤口,一点点的流血,总有一天会流干

她没有拒绝一点抗拒都没有

她终于明白自己的苦心了

郎霆烈欣喜地抬头,想要从她脸上看到肯定的回答,可他看到的,依然是她的面无表情,依然是一个仿佛没有感情的布偶娃娃

“小柔,你说话啊,你说点什么,好吗”郎霆烈摇晃着她,想要摇晃掉这副挂在她脸上的布偶表情。

焦虑难耐,他的力道并不轻柔,晃得她有点头晕。

费芷柔终于眨了眨眼睛,又微微抬起了下巴,目光清清浅浅地停留在他脸上,慢慢启开了苍白的唇。

郎霆烈绷住了背,认真地看着,听着,等待她要给自己的答案

“放我走。”

轻轻的一句,简单的三个字。说完,她闭上了眼睛。她知道他不会答应,说这句,无非是让他更生疲累。

放我走,放我走,放我走他做了这么多,说了这么多,她依然还是这句话,依然还是要从他身边离开

“不放,不放,不放”郎霆烈嘶吼着把她压在身下,灼灼的目光像是要烧穿了她,“既然你死咬着那就是离开我的原因,那就是吧不过,费芷柔,别以为我会放过你我们就用这种相互折磨的方式纠缠到死”

她紧闭的眼睛微微颤了,却始终没有睁开,死了一般躺在他身下。

讨厌她这样的无动于衷,讨厌她这样的绝望无奈,他疯狂地吻她,想要点燃她,无论是挣扎、尖叫,还是喘息,他一定要点燃她

吻越来越深,越来越炙热,点燃的火还未引着她,却已滚烫了自己

此时的他是清醒的,他知道她不愿意,他知道自己还是在用强。

可是,他不管了她不肯坦诚她的心,那就坦诚她的身体要不回她的心,那就先要回她的身体身体在一起,心还能飞多远

沉下眸,他终于不再克制满腔的热浪,飞快地褪去所有的衣物,在她睁开眼的一瞬间,已经重新附着在她身上,不管不顾地冲了进去

看她终于有了反应,痛得咬紧唇时,他终于满意地勾起了唇,却也不由地放慢了节奏。

他终是不舍得她痛的

身体的狂浪很快掩盖了心生的无奈,他抱紧她,即便她只是死鱼般被动地承受,他也要霸道地占据她所有感官,邀她赴一场盛宴

从这里可以俯瞰整个都市璀璨的夜景。

白天还看着各异的都市,到了晚上,都清一色陷入五彩的流光,除了一些标志性的建筑,倒也不觉得和自己的城市有什么区别了。

郎霆逸站在这摩天大楼高层的落地窗前,端着酒杯,静静地凝望着远处的流光。

渐渐地,流光晕成了一团,五彩的颜色也汇成了一种,说不上是什么颜色,却是旖旎的,非常绚烂。

他慢慢地拿起酒杯,放到唇边,轻喝了一口。

微涩的味道,还有这绚烂的一色,让他的思绪有些飘离。

他又想起了那一晚。那一吻

第二天尹南歌离开得很匆忙,但在面对他时没有任何的异样。

她终究不知道那一晚发生了什么,不知道他对她做过什么。

那个令他食髓知味、日夜辗转的吻,对她而言,大概只是一场梦。一场蒋甦给她的梦。

原来爱上一个不爱自己的人,如此悲凉。

然后,她离开了z市。在他想要从她面前逃开之前,她却已经先离开了。

一年半。

从她离开z市到现在,已经过去一年半了。以前总还能无意中见到的她,如今却是五百多个日夜没有见到了。

在那之后,给郎霆烈打电话时,郎霆逸明显比以前话多了。问蒋甦,问莫修,问雷玄,还问她。

知道自己应该忘掉,可他还是想知道她的消息,想知道她好,还是不好。

南歌,南歌

没人知道在他淡淡说出“尹南歌”这三个字时,心底却在那么柔软地念着,一遍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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