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不错,你的假期是没有薪水,那是因为你不在乎。可其他同事也希望假期时间久,可为了薪水,却又不可以。你这样做,对他们很不公平。所以我还是那个建议,明年不要来公司了。”
“我早就给herrfuhrann递了辞职报告,可他没批准。”
“你递了辞职报告”junker女士吃惊地望着我,然后当着我的面,拨通了老板的电话。
我坐在她对面,安静地注视着她和fuhrann先生交涉,她无法理解为什么我提出了辞职,居然会没通过。而且更让她不爽的,就是我要辞职的事情她却一无所知。
“这样是不对的,公司里不该有人有特权,她的假期太多,即便是你,也比她来公司的时间多。”
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junker女士安静了下来。挂了电话,她又推了一下眼镜。
“你投资公司了”
“嗯,不多。”
“那你就应该多操心公司的。”
“我有操心,可我不必天天来公司,而且该做的我也做了。”我轻轻拍了拍iad上的数据。你可以问我的经理,我有没有耽误我的工作。”
“你的经理怎么评价你,我也知道。只要你在上班的日子,工作是不错的,所以我才让你留到今天,没让fuhrann先生开除你。可你必须知道,我很关心人事公平。”
“所以我才辞职的。”
“可fuhrann先生也说了,公司的发展也很重要,你的投资对公司是有帮助的,而且你也在努力做事。”对方停顿了一下,“接下来,圣诞新年也快到了,这次的假期我可以批准你,可明年如果你还想留在公司,你的假期必须调整,必须提前计划好。”
“好的。谢谢你批准我的假期。”
走出门以前,我转过身,对junker女士说:
“这个公司没我可以,没你不行。”
对方挑起右边的眉毛,询问我的意思。
“所以我可以不用来,你必须在。”
“你想在也可以,把假期安排好,不可以这么多。”
出了门,我不由笑了,这个死板的aos大妈aos,我夸她也听不出来。公司没她这样正直的人做人事工作,我才真的不稀罕留下来。
这一天匆匆忙完,回到郊外的小别墅大学毕业后我就把市区的公寓卖了,买了郊区的小别墅,那里安静,常会让我觉得回到家乡自家郊外的小“城堡”。
打开烘箱,从冰箱里取出冷冻披萨,放进去。在等待的时候,我拨通了高磊的手机。
“白雪,白雪,我是丁丁。”
“你能改个名字吗”高磊那头富有磁性的笑声响起。
“你上次说无所谓的。”
在上周日我们一起散好步,又到了一家咖啡厅一起喝咖啡,聊天,对高磊的身世也多少了解了些。
他父母来自帝都,在他三岁时随父母到了这个国家。父亲在一家大型公司做事,母亲开始只是家庭主妇,在他六岁入学后,母亲也开始努力取得资格,干起了国内的老本行,在一家医院当了一名护士。
可是好景不长,在他十岁时,父亲突然发现肺癌晚期,这飞来的横祸,谁也没想到。即使他母亲是护士,懂得如何照顾病人,可病魔还是在半年以内带走了他父亲依旧年轻的生命。
高磊的母亲薪水不高,只好卖了家里刚分期付款买不久的房子,找到了一家小公寓。母子相依为命。后来医院的一位外科主治大夫,开始留意高磊的母亲,他离婚多年,两个女儿,一个跟了前妻,一个随了他。再猛烈攻势下,高磊的母亲“妥协”了,也爱上了这位大夫。原来护士配医生,哪国都一样啊。
高磊开始时,是怀有敌意的,还叛逆了半年多。说到这段的时候,我忍不住问,
“你也会叛逆”
“会啊,那时候,我抽烟,喝酒,还打架,甚至离家出走。”
我真的无法想象高磊会做这类事。
“后来呢”
“后来有一天,jan找到我,和我说了一番话。”
jan是高磊继父的名字,他告诉高磊,你要闹事,你要颓废,我是管不了,你也不会听
。你一定要让你母亲伤心,他也阻止不了。可他也同时告诉高磊,无论高磊同不同意,他都会和高磊母亲在一起,所以,同样,这件事高磊也管不了。
他指着高磊说,16岁不算是孩子了,觉得自己是男人,就该做男人该做的事。如果高磊父亲真的在,绝不会为这样颓废的儿子骄傲。如果不想让在天国的亲生父亲难过,就去做一些事,学一点本事。
我眼里的高磊本来就做不了真正的“坏痞子”,果然很快听继父训斥几顿,并带他去医院看一些有趣的东西。我真不知道外科医生眼里有趣的东西是什么,希望不是骷髅。。高磊本来就因为父亲因病离世,对医学充满好奇,所以下定决心考了医科,治好更多的病人。
那年遇到我的时候,因为白天在医院实习了半天,下午赶到这个啤酒大城市是为了给她异性妹妹的亲生母亲过生日。这个母亲在离婚后,离开了西部大城,到了这个南方的“啤酒王国”。因为那天开车过来,到的比较晚,就住在了异性妹妹的母亲的姐姐的那个小酒店,这个关系好复杂。最后酒店房间被我占了一半,还把生日礼物喝了。
这一次,是因为生日一段时间,医院发现疑似伊波拉病毒患者,所以他和也做了医生的妹妹,其他医生,坚守岗位,在医院耽搁了些日子,直到警报解除,现在才过来。
和我的经历比起来,高磊的人生,在我眼里好像更有趣。
“这个周末,医院不是我值班,我过来看你,然后说服你,给我改名字,好不好”
“才几天不见,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来看我”
“不是你要摸腹肌吗你一次也还没真正摸过,你不急”
“我当然不急,”我把手机夹到脖子下,戴了厨房手套,取出披萨。哇,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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