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谨代表骆奕正式通知你,今后经济学院的八卦,你别想要到了。”
老姐:“我的妹夫是个大帅哥大帅哥呀大帅哥”
我:“我的姐姐是个大花痴大花痴呀大花痴”
郭群超:“以稀,恭喜恭喜。”
我:“姐夫,同喜同喜。”
老爸:“嘻嘻嘻嘻嘻嘻嘻。”
我:“呵呵呵呵呵呵呵。”
第一次正式约会,恰巧选在劳动节假期的最后一天。嗯,可见我俩是多么的勤快,简直堪比劳模中的战斗模
为了不让自己的身高显得太过寒碜,我在老姐琳琅满目的鞋柜前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拒绝了老姐倾情推荐的14厘米尖跟鞋,别别扭扭地套上了角落里那双最普通的坡跟鞋。
对大多数女生而言,穿坡跟鞋只是小case,但对我这个从来只穿运动鞋的人来说,穿坡跟鞋绝对是hugehugecase
更可悲的是,即使穿上了难度系数3颗星的坡跟鞋,我的身高还是只到骆奕的耳翼。
记得高中那会儿,第一次以“女朋友”的身份和他去食堂吃饭时,我就立马后悔当初答应“名义女友”的草率决定。
而我后悔的理由其实很简单
“你长得也太高了点儿吧”我无奈地微微踮起穿运动鞋的双脚,用眼角对比着我们俩那不忍直视的身高差。上初中时,我和他在小区里难免打过照面,当时他的个头儿明明和我差不多,没想到打了几年篮球,居然让他的身高飚到如此惊人的地步。
“那这样有没有觉得舒服点”他突然停住脚步,在我面前蹲下,而且,还是以一手托腮,一脸无奈的姿态蹲下
这摆明是在极度侮辱我的身高不管有意无意
“吴以稀,你真该好好感谢我。要不是我,你能有机会体验高个子的感受么”
一只咸猪手悄悄攀上我的肩膀,我从久远的记忆里挣扎出来,一抬头就对上骆奕欠抽的笑脸。
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无耻混蛋,说的就是他
脚边突然一团毛绒感袭来,鉴于上回踹蛋卷的阴影,我强忍着一脚将其踹出的欲望,耐着性子低下头,果然,险些又一次铸成大错。
一只毛茸茸的小狗不知何时蹿到我的脚边,此刻正亲昵地嗅着我脚上的坡跟鞋。于是,我对老姐的佩服之情不禁更上一层楼。
这是怎样的妖性,才能连鞋子都染上魅惑,而且,连狗都不放过
我笑眯眯地蹲下身抚摸它软软的小脑袋,就此不着痕迹地挣脱了骆奕的咸猪手,直到老姐的坡跟鞋终于失去魅惑力,它突然扭着屁股不辞而别,我才依依不舍地站起身。当我终于肯将目光重新投回骆奕身上时,才惊觉这厮早已收起适才那欠抽的笑容,仿佛换了个人似的一动不动地盯着我,目光中还隐隐有一丝灼灼的光芒,要多柔情似水有多柔情似水。
于是,我的脸很快就配合地给出了应有的反应。
“看什么看啊”我捂了捂发烫的双颊,很白痴地问了一句此情此景一般都会出现的废话。
“一点都没变。”骆奕微笑着低喃了一句,我愣愣地冒了一头问号。
“我记得你很喜欢小狗,高中的时候,我就常常看见你在放学的路上逗路边的小狗玩,就算不逗弄它们,你也会停下脚步,目送它们离开视线。”
随着骆奕的描述,我的脑海很快就浮现出这样一幅画面。正所谓,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同理,我站在路边看狗,而你站在我身后看我。啧啧,多么浪漫,多么唯美的场面啊
“你知道吗,上了大学以后,只要在路边看到逗狗玩的女生,我都会停下来仔细观察。有时候我真的很希望,当她们转过身时,我看到的会是你的脸。”
自从陷入悠远的回忆后,骆奕就不曾看我一眼。但根据他越来越低的声调,与诡异得微微发红的侧脸,我轻易就判断出了个中缘由。
话说第一次正式约会就这么急转直下地陷入煽情,实在是让人哎呦不好意思啊
“原来你以前就那么关注我啊”他右拳紧握,我无从下手,只得捏住他的手腕,迫使他缓下莫名加快的步伐。
难得他主动献上自己的小辫儿任我揪,我怎么能不借机得瑟一下呢
骆奕勉强转过身,双颊依然微红,罕见的可爱模样。
“好歹那时你也是我名义上的女朋友,我当然要做做样子,哪像你那么不敬业。”
我连忙举手做无辜状:“我知道自己资质平凡,所以从小就告诫自己不能痴心妄想,久而久之自然就对帅哥产生免疫。要怪就怪你自己,长了一张和我老姐一样的妖孽脸。”
一通解释后,我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怎么莫名其妙又被他反客为主了
我的脑袋还在飞速思考着“为啥他可以做到不露痕迹地反客为主”时,骆奕已经笑眯眯地逼近,伸出一根手指在我脸上上下划动,“其实,你最近也变得越来越妖孽了。所谓近朱者赤,恋爱催人美嘛。”
他每说一个字,脸就顺势凑近一分,全然不见适才难得的娇羞模样。等到这句话说完时,我都已经可以用斗鸡眼与他对视了。
我深知此时绝对不能继续保持被动状态,于是,我闭眼酝酿好情绪,在他的气息完全降临前,猛得弹出他的掌控范围。显然没有预料到我的突然举动,骆奕的手还悬在空中,神情有些发懵。
“你连我那么久以前的喜好都记得这么清楚”我绞着手指,以小碎步的姿态感动汪汪地重新靠近他,他却惊恐地瞪大双眼,疑惑地稍稍向后挪了一步。
“那陪我去看豆豆吧”我乘胜追击,一把挽住他的手臂。
“豆豆”骆奕猛然抬高声调。
“就是以前放学路上总能看到的邱爷爷的那只萨摩耶啊。”我不屈不饶地解释着,“要不是你,我都差点忘了自己以前那么喜欢狗狗,那么喜欢豆豆了。”
骆奕微微抖动着眉毛,我分明看到他眼里写满了“自作孽不可活”。
于是,我踩着坡跟鞋,迈着激昂的步伐,拉着满脸不情愿的骆奕一路朝着豆豆进发。
于是,我们首次约会的主题,就此变成了看狗。
因为豆豆临时被邱爷爷牵出去遛弯,于是,我们的约会主题又从看狗变成了等狗。
“豆豆以前真的好可爱啊。这么多年没来看它,不知道有没有长大一点。”
我双手托腮,沉浸在美好的回忆里。骆奕则双手插兜,对我的一脸憧憬嗤之以鼻。
许久之后,他闷闷地走过来,别别扭扭地站在我身后,双手环住我的脖子,下巴轻轻搁在我的头顶。我反抱住他的手臂,突然玩心大起,出口成歌。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等狗”
果然,1秒之后,骆奕愤愤地松开我,重新站回原地,继续那副嗤之以鼻的嘴脸。
在足足等待了半个小时后,豆豆才终于被邱爷爷牵回。邱爷爷热情地和我打了招呼后,就将豆豆拴在了柴火间门口。我如同找到失散多年的亲人一般,以离弦之势飞扑过去,一把抱住了无比淡定的它。
“豆豆,姐姐想死你了”我不住拿脸蹭它雪白的狗毛,可它依然淡定自若,面瘫状态简直可以媲美早期的骆奕。
“你想当狗姐姐我没意见,但麻烦不要连带着让我成为狗姐夫。”骆奕在一旁酸溜溜地讽刺道。
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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