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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小绵揪着艾煜的袖子,“别管是谁了,今天晚宴不会是场生日庆祝会吧”

“呃好像是。怎么了”

木小绵有种想要晕倒的冲动,绕了半天她还是来参加萧川的生日晚宴了,只是旁边的伴儿变了。忽然她想起了一件更严重的事情萧子泓一定也在这儿

绝不能碰见萧子泓,不然得多么尴尬啊,木小绵急得晕头转向,扶着额头想找出口。艾煜见她忽然如此反常,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拉着她追问发生什么事了。

两人拉扯间的动作却引起了萧川的注意,当她看清木小绵的脸时,也吃了一惊,理理长裙施施然向她走来。

萧川一米七的个头在女生中已算出挑,比她矮了一截子的木小绵更显得局促。萧川居高临下地看着小绵说:“哟,这不是木小绵么,几年不见绵羊变肥羊了啊,难怪看起来那么更想让人涮着玩了。”

木小绵吃惊地瞪圆了眼,她以为再见萧川时,两人也许会平淡地寒暄几句,但没想到她会这么不友好,心中太过讶异,张着嘴却说不出话来。

“这位小姐长得这么美丽,但在我看来却是可惜他妈给可惜开门可惜到家了。”木小绵跟个木桩子一样杵在原处,护花使者艾煜挺身而出,抢话说道。

、我真的是来上洗手间的

“什么,你是谁啊”萧川的浓眉一边挑了起来。

“小时候看倚天屠龙记,张无忌的妈告诉儿子越美的女人越是恶毒,此话真不假。小姐,我没别的意思,就是夸你漂亮呢,漂亮的让人可惜。”

“可惜什么”

“可惜我们小绵没你漂亮,太敦厚善良啊。”

“呵呵,这是给她出头的呀,您也别光夸我呀,古人还有句话呢无毒不丈夫啊。”

“哪里哪里,最毒那还是妇人心啊。”

木小绵一个晃神,身边的两人应该开始互相谦让起“本年度最具恶毒代表奖”了,她三滴汗默默流了下来。

萧川嘴皮子没有艾煜的利索,只好亮出女性最具杀伤力的武器高跟鞋,“一不小心”踩在了艾煜的脚上,艾煜被那十二厘米的高跟鞋压迫,疼得龇牙裂嘴,不住地叫唤。萧川还故作茫然地到处张望,喃喃自语说:“咦,什么声音哪里发出的声音”说话间,脚上却没有半点放松。

“你快把脚移开”

萧川装作才发现艾煜的存在的样子十分惊讶地扶起他说:“这位先生你怎么啦,怎么把脚伸到我鞋子底下了呢”

艾煜的脸涨成了猪肝紫色,颤着手指道:“你你你”

“我怎么了,下次记得听妈妈的话千万别和漂亮女生说话哟”

木小绵在一旁看了颇为同情,萧川出了名的不好惹,今天只是在宴会上不方便做大动作,若是平时说不定她能将两百公斤的大汉一个过肩摔撂倒在地。

艾煜,你今日为了我不怕死地惹了萧女魔头,若是有个不测,我会多烧些纸给你的

萧川处理完艾煜,把头转过来继续看着小绵,木小绵浑身一哆嗦,说:“咱两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误会咱两有的何止是误会啊,简直就是不爽敌视仇啊”萧川眼中燃起了两堆熊熊的火焰,凶神恶煞地向小绵逼来。

木小绵吓得紧紧闭上了眼睛,用小短手把艾煜拉来挡在前面说了句“我去下洗手间”便借尿遁了。

原本只是句借口,不知是不是香槟真的喝多了,木小绵刚走到洗手间门口便有了尿意,走进女厕一看,嚯,这队排的整一春运现场啊,小绵等了好一会儿,憋得都内伤了。

木小棉实在有些忍受不住了,站在洗手间门口往男厕内悄悄伸头进去看,里面空无一人,漆黑的眼珠子转了转,念头顿生。还未来得及细想后果,一条腿就不由自主地迈进去了。

小绵解决完毕后,刚准备出洗手间的门,便见穿着白色西服的萧子泓朝正这边走来。

妈呀,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小绵“囧囧有神”扭头又回了男厕,慌乱间随便找了个单间锁起来。为了防止有人从下面的隔缝中看到她的高跟鞋,只能脱下鞋子拎着蹲在马桶上。

萧子泓洗过手后,在洗手间外的过道看见了靠在墙上低着头的林语君。林语君显然就是在这儿专门等他的。

“找我有事”

林语君微笑着说:“我看到你一个人来的,木小绵呢”

“她有更重要的约会,所以没空前来。”

“萧总,上次我和你说的,你回去真的有考虑吗”

萧子泓点点头,回答道:“我考虑过了,我们不适合,错蒙林小姐抬爱了,对不起。”

似乎是早就预料好的答案,林语君如演练过千百遍一样很快地说:“没关系,但感情这回事儿很难说的,萧总不要这么快就定了结论拒绝嘛。”

萧子泓的眼中现了微微的不耐烦,语气加重了,“感情这回事确实很难说,但我也确定对林小姐没有感觉。”他像是为了加重说服力,又补充了一句,“我想以后应该也不会有。”

萧子泓微微颔首,浅笑着说:“我先回宴会厅,失陪了。”便要转身离开。

“你是不是爱木小绵”

“嗯”萧子泓的动作因为这个问题而顿住,他有些错愕地抬起了头,林语君的眼眶有些发红,萧子泓却仍保持着无懈可击的笑容。“你误会了,我的态度和木小绵没有任何关系。”

林语君深吸一口气,再抬起头来,眼中有种豁出去的执着,她认真地说:“萧总,我有话和你说。”

当萧子泓还未反应过来时,他便被林语君推进了背后的男厕,看空无一人,便手脚麻利地锁上了门。

被迫和一个理论上说是旧相识实际上又不太熟的女人关在男厕里,这样的感觉不是太好,萧子泓对于这种难缠的人最是头疼,压着不悦礼貌地问:“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嗳这不是萧子泓的声音蛮,他怎么又回来了木小绵蹲在马桶上的身子微微往前倾,将耳朵贴在的木板上,忽然听见林语君带着哭腔缓缓地说“萧总,你失忆的这件事其实最难过的就是我”

“我们曾经那么甜蜜,那么美好,你失忆后却将我忘得一干二净。这没关系,我们还可以重来,我愿意再争取一次,如今你却对我说完全没有感觉。你只留我一人困在回忆里,这不公平”声音到后来竟是有些嘶哑。

这台词有些熟悉,木小绵歪头在脑海中搜寻,一段旋律渐渐变得清晰,若不是环境特殊,没准已经哼起了五月天的突然好想你“我们那么甜那么美那么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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