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求他:“能带我去瞧瞧吗我只看看他们有没有受伤绝不插手。”
殊彦未动:“你还嫌上次的事不够吗奉虔对你虎视眈眈巴不得抓你痛处,如今婚期在即你只需安分待在锦雀阁就是了。”
我眼中失落:“可我不放心”
殊彦忽而起身走了出去,到门口时回头道:“我向你保证,无论是主上还是曲寒都不会有危险。我这么说你是否会安心些”
我起身不解:“你要做什么”
殊彦不理我关上锦雀阁的房门后扬长而去,我推门唤他时却已不见了人影。
他要做什么他要去风华宫吗曲寒是他的仇恨之人,他会帮我吗
、强闯东南
风华宫外,侍仙重伤昏厥了许多,紫槿唇边淌血被鸿琰锢住了脖子:“曲寒在哪儿,说”
紫槿双眼迷离几近昏厥:“你最好杀了我,杀了我琉璃便能迷途知返看清你是什么模样”
鸿琰心中惊起一怒,眉角挑起诡异的一笑增加了锢她的力道:“你这是威胁吗”
紫槿脸色发紫窒息感越渐严重:“我说的是实话,怎么,堂堂魔君竟也有顾虑的东西”
紫槿嘴角勾起戏谑,鸿琰扬手将她甩出好几步远。曲寒从天外而来将她接在怀里:“鸿琰,你敢犯我佛戾山”
鸿琰见曲寒后反而隐去了眸中的不悦:“孤还以为你会做缩头乌龟呢,记得当初在往生河畔是如何说的吗”
曲寒沉冷不言,鸿琰一字一句重复着那日说过的话:“孤那日说,此时在你手上并非意味着一直在你手上,今后可得仔细看稳,小心哪一日再被夺了去那可就不好了。”
曲寒不以为然:“是啊,同样的话也送于你。”
鸿琰蹙眉:“什么意思”
曲寒将紫槿倚在树下才道:“字面上的意思,只不过你指的是往生珠,而我指的是人。”
“人”鸿琰冷笑,“堂堂风华上仙的亲传弟子竟然觊觎孤的妖后,不觉得有失体统”
曲寒亮出玄都剑不慌不忙:“魔君大人,曲寒一直觉得当初在殇都已经讲的很清楚,看来魔君还是不懂。”
鸿琰不以为意:“孤一直觉得那日阿璃也跟你讲清楚了,可未曾想曲寒上仙仍旧不明。”
曲寒眼眸沉了沉却又仰头笑:“鸿琰,枉你久居东南山承以魔君之位,阮之初尚能分清魔道殊途,你还不如你娘”
“住口”鸿琰握拳眸子阴沉的可怕,“少拿你们取的名字侮辱东南山,弑母之仇不共戴天”
曲寒目光戏谑:“所以你恨极了仙界,恨极了佛戾山所以你拼尽浑身解数也要得到四凶器覆灭仙界为你娘报仇小璃也是佛戾山的人,你娶她不就是为了让我痛苦吗,你竟还赠她鱼骨镯,就不怕小璃知道了恨你一世”
“你胡说,孤没有,没有”鸿琰掌心凝出火光浮动向他而去,曲寒侧身躲过却被火光中的妖气斩下一缕青丝。
曲寒笑道:“未触及火光却仍有弑杀之气,你这青灵诀使的比你娘好。”
“曲寒,交出往生珠孤可饶你风华宫门徒的性命。否则今日休怪孤屠尽你东南山”鸿琰掌心再生青火,曲寒摇头只做无奈:“恼羞成怒了是被我说中了事实心有不甘吗自你在傀儡魔窟见我以身救下小璃的那一刻起你便觉得她是一颗让我痛不欲生的好棋子,所以你在寻窥心镜前又找上了她,你从头到尾可曾动过一丝真心”
鸿琰双眸渐渐泛红,亦如在松坞山庄的屋顶上对付无情老人那般如血般腥红:“孤可有为了一颗棋子将往生珠交给你的必要”
紫槿渐渐苏醒却觉得臂膀酸痛,睁眼间却见曲寒眼眸阴沉得可怕,与平日教导上课的仙尊判若两人。
曲寒眉角带笑:“也许你对锦鱼还有那么一丝真心,可我在殇都便跟你说过,小璃不是锦鱼。你难道从未想过自己认错人了你有没有想过,若是自己找错人了当如何”
鸿琰面露寒光:“你还骗孤孤已派人调查过,一百年前是你从蜀宫将她带走的”
曲寒摇头:“我是带走不假,可你怎敢笃定小璃便是我带走的那个人我说过,一百年前将她的尸身下葬在了风景秀丽的山丘上,那个人才是你的锦鱼”
“你胡说,这不可能,阿璃就是锦鱼,她一定是”鸿琰双手抱头痛苦难当,殊彦从他身后的小林中行了出来脸色惨白。
“主上,曲寒说的可是真的”
鸿琰见他后仰头笑得可怕:“你怎么来了你也信他说的阿璃本就是锦鱼,何来未曾动情之说一百年前孤做蜀国国君的时候便视锦鱼为孤一生一世的妻,孤的妻”
曲寒挑眉冷哼:“是吗,你可曾在小璃的身上见过那颗琉璃珠或者小璃可曾跟你提起过那颗琉璃珠”
紫槿拍了拍后脑只觉得思绪一片混乱,趁他们分心之际悄悄挪至树后施法遁地而去。
鸿琰眼眸出动道不出话来,曲寒把玩着玄都剑剑锋闲适自在:“当年我下葬了锦鱼的尸首并助她的魂魄另寻人身,那颗琉璃珠当然在真正的锦鱼身上。鸿琰,你不觉得你从头至尾都是个笑话吗婚期渐进,你要娶的却另有其人。”
锦雀阁
殊彦走了许久,我在锦雀阁来回踱步眼皮直跳个不停。
“娘娘是在担心主上还是担心那个佛戾山主人”红羽嗒隆着脑袋问我,我一下子止住了步伐僵在那儿动也不动。
“就你话多,娘娘两个都担心不成吗”澄萸推她一把示意她闭嘴,红羽只好吐舌作罢。
锦雀阁内霎时陷入了沉寂,这份慎人的安宁并未持续多久,奉虔推开锦雀阁的大门领着一路心腹径直而来。
红羽躲在澄萸身后不敢探头,我皱眉望着这一大帮人:“你们做什么”
奉虔扬手遣去了身后的随从到我跟前:“奉虔拜见娘娘。”
对于他这种笑里藏刀我模样我早已见怪不怪:“将军有事”
奉虔不然:“无事便不能向娘娘请安了”
我疾步到门口打开房门:“请安需要带一帮人无事不登三宝殿,将军有话请直说。”
奉虔直言:“我来此是为了向娘娘报备两件事,第一,琉宫已经竣工,大婚随时可以开始。第二有客造访。”
“客”
奉虔笑了笑,我却总觉得这笑容背后隐藏了什么:“那人带伤强闯魔殿南门本该死无全尸,可听她道明来意后我觉得应该让娘娘见一见。娘娘以为呢”
我不理他拉上澄萸直出锦雀阁。带上澄萸是因我不识路,北门只去过一次,南门却不知该往哪里走。
红羽紧跟着步子也要出来,奉虔横手拦在她身前:“有那个丫头领路就够了,你急什么”
红羽打心底里怕他,自从上次的事后心里更是胆怵:“不知将军有何吩咐”
奉虔打开天窗说亮话:“没什么吩咐,不过只是问问,若应琉璃倒台了你可还会如此死心塌地跟着她做丫鬟”
红羽咬唇:“红羽不懂将军的意思。”
奉虔冷眼道:“就因她是风华宫的人,承了曲寒的恩情便注定做不了东南山的主子,你向澄萸一样跟着她只会自取灭亡。我给你和你妹妹一条生路,将来若有应琉璃失势之日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