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不。”奉虔否决了我的答案,“你可能不知风华宫与东南山的过往,主上对风华宫恨之入骨”
我喘了一口气退后几步倚靠在一棵树下:“愿闻其详。”
奉虔拔刀不屑:“我没什么可说的,九泉之下去问风华吧,问问他的师兄都做了什么好事”
奉虔扬手抛出了手中的尖刀,我一时没站稳跌坐于树下,那刀锋不偏不倚刺中了我方才额间所在的位置。
“娘娘,奉虔不送了。”奉虔掌中施术向我道,正欲动手却见黄衫而过挡在了我身前。
这背影,好熟悉
奉虔蹙眉:“你是谁”
云若眉目一笑:“怎么,你们抓了我的丈夫还不认识我是谁”
“云若”奉虔未料事态竟会如此,神色变了变却又向我道,“应琉璃,你以为你如此便安全了东南山我早已筹谋一切,你若敢回来,我便让你悔恨一辈子”
奉虔放下狠话转身便不见了,我松了口气人也舒散许多。
云若回头:“我没想到你会来百里坡。”
我:“这里是百里坡”
云若点头搀我起来:“此处在百里坡的边缘,我也是感知了一股妖气故而前来查探的。你不是在魔殿吗,怎么会突然来此”
“鸿琰去佛戾山夺往生珠了,紫槿告诉我佛戾山出了大变故,我不放心”
“往生珠”云若疑惑,“你说往生珠在曲寒手里可他并未上奏天庭,难道他私藏了凶器”
我捂唇怪自己说错话:“仙尊如此许是有他的理由,你不要告诉别人。”
“流光的事还未解决,我自然不会平白生事。”云若叹了口气又道,“你受伤了”
我摆手道:“没有大碍,许是跌下来摔伤了。多亏有你教我的驾云乘风之术为我减缓了下坠的速度,否则我怕是动一步也困难。”
云若掌心聚出仙光贴于我的身侧:“现在呢”
我动了动:“现在现在不疼了,云若你真厉害。”
云若却并不似我这般大喜:“你需多多学习法力,一百年光阴虚度术法实在太低了。”
我抚头尴尬:“从前不爱用功,以后我会努力学的。”
云若一言点破我的幻想:“以后入了东南山何来以后你又找谁去学”
我闭口不言,她说的有理,东南山谁肯教我,谁愿意教我鸿琰不许我偷偷离开东南山自是不会教我过强的术法,即便澄萸肯,学到的也只是皮毛。
云若想了想:“我倒是知道个可走捷径的方法,只是此法凶险难料,我是从未试过的。”
我欣喜道:“什么方法,求云若教我。”
云若正色:“与凶器合二为一,此法可与凶器共享法力,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我虽不知这方法当如何做,可一听凶器二字便举得不妥,想了想遂还是摇头。
我不愿赌博,更不愿以自己的前途命运赌博。
云若点头认同我的想法:“我也曾想过是否以此提升自己的法力,可我是仙,此事若被天帝知晓必然重判。且四凶器齐聚便能唤出上古四大凶兽,凶兽一出凶器即刻消散如烟云,那时与凶器共享法力者也会死。罢了,你还是潜心修炼走正道吧。”
“云若能带我去佛戾山吗”云若转身欲走,我迎上她跟前恳求。
云若眉目微扬:“你想去阻止鸿琰我劝你最好别去。”
我忙追问:“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云若神色动了动似乎觉得新奇:“怎么,阮之初的事他没跟你讲”
我没听明白,阮之初是谁
云若看出我的疑虑:“阮之初是东南山前任魔君,鸿琰的母亲。”
“他的母亲”我诧异,“难道风华宫和他母亲有关系”
“很大的关系,我们边走边讲吧。”云若领着我一路走一路道,“阮之初本名飞妜,这名字是佛戾山的上仙所取,我记得给她取这个名字的人叫云尧,此人是风华上仙的师兄,鸿琰的生父。”
我脑中一片混乱,风华的师兄,鸿琰的生父
他的父亲是风华宫的仙
“那时的佛戾山主人是云尧,风华宫也不叫风华宫。天庭有太多的清规戒律,阮之初的路是她自己选的,鸿琰却将所有的憎恨都记在了佛戾山,一百年前天庭发兵东南山是为了永绝后患。虽得仙籍者皆称妖魔为孽障,可也只有寥寥几人知晓,这最初的孽障二字是因鸿琰而叫的。”
云若的话叫我心里百般不是滋味,在仙界的心里,鸿琰的出生便是不该的,仙魔结合的产物便是孽障
不知不觉到了云若栖身的地方,这是一处隐秘的山洞,我皱眉顿了顿,这不是我要去的地方,我要去佛戾山。
云若拉着我的手:“我说了许多,你还是没懂。鸿琰与风华宫的仇不是一言两语便能清的,你若想阻止唯一的方法就是消失,你想想,若曲寒和鸿琰发现你失踪了会如何”
我转念想了想,似乎有道理啊。
果然,对付死脑筋的人还是需要死脑筋的方法。
、你越逾了
入了山洞深处,云若燃上一根随身携带的香烛跟我讲一万年前的故事。
一万年前的风华宫还不是这个名儿,那时的风华宫唤名瑶华,那时的瑶华宫主人仙逝之前将宫主之位传给了名为云尧的上仙,这人与风华是师兄弟,论辈分曲寒得叫他一声师伯。
云尧素爱游历人间,回宫时身边儿多了一个脏兮兮的小妖,他给小妖起了个名字,叫阮之初。
阮之初本为东南山妖王遗落人间的独女飞妜,当初受重伤跌落人间现了原形,云尧可怜她孤苦无依遂将其带回佛戾山教养,授以法术极尽呵护。后来云尧继承瑶华宫宫主的位子,老宫主临终前将自己的掌上明珠托付云尧,云尧不忍违背老宫主的教导之恩答应了他的临终嘱托,却不想仙魔殊途,大婚之日他才发觉自己早已爱上了阮之初。
阮之初不想破坏云尧的夫妻感情自愿离开瑶华宫,云尧知道后没日没夜地找她,二人何时定情的谁也不知道,云尧的妻子做了什么也无人多管多问。后来阮之初回到东南山继承妖王之位,生下鸿琰后便香消玉殒。那串鱼骨镯子是阮之初为鸿琰唯一留下的东西,据说那天她打扮的很美,着上云尧赠予她的纱裙在雪地里舞了一夜的剑法。直到黎明的第一缕朝阳透出云层的时候,她便化作烟云永远消失了。
自那日起,鸿琰成了东南山的小魔君,成了没娘的孩子。
云若燃上的香烛气味格外好闻,我不自觉抚着鱼骨镯竟不想这镯子还有如此锥心的过往。
云若拂了拂烛火看似在嗅那股香气:“仙魔的事自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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