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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钟离谦被何忠鸣叫住,扭过头以眼神询问怎么了。

“在下方才的意思是与少爷单独到屋中一叙,”何忠鸣看向跟在钟离谦旁边的舒锦和,“还请少奶奶到屋外等候片刻。”

舒锦和闻言没动,而是看向钟离谦。以她的身份,还断没到被一个厨子使唤的程度,那样才是对钟离谦的不尊重,不给他面子。

钟离谦笑笑,一把捉住了舒锦和的手,手指一滑,抬起与舒锦和十指相扣的手来,“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我和我夫人呢,是她即是我我即是她,你既然要单独与我相谈,便就是单独与我们相谈,又有何不同呢”

舒锦和很给面子的没有拂去手,任由钟离谦在那脸不红心不跳的厚脸皮胡扯,自己肚子则快不好意思地要害臊过去。

这种公然秀恩爱的方式令何忠鸣始料未及,他张了张嘴竟也不知该反驳什么,只得沉着脸点点头,走到钟离谦二人前头带路,三人一起进了他的寝屋。

关好门合好窗,何忠鸣替自己和二人各倒了杯茶水,再一次严肃地问:“钟离谦少爷,在下接下来要与您说的话或许很重要,即便在下这么说,您也要坚持让少奶奶在场吗”

“为什么不”钟离谦没有松开舒锦和的手,“既然重要,那我夫人就更应该一起听了。况且进都进来了,再叫她出去,不可,不可。”

已经被回绝了两次,何忠鸣也就不再强调了,而是紧紧盯住二人的神情,一字一字问道:“那好,少爷,您信任您的夫人吗”

钟离谦拧起眉头,他已经十分不悦了,“这话什么意思”

“在下方才也说了接下来要跟少爷您谈的是非常重要的事情,并不是铺子的事情,而是与您爹娘有关的事情。如果您无法信任您的夫人,这些话,在下也无法说出口。”

“这似乎不是我是否信任我夫人的问题,而是你是否信任我的问题。”钟离谦冷笑道,“我的夫人,我当然相信,但如果你不信任我的话就不会连同信任我信任的人,既然如此,我又从何判断我是否该信任你呢”

“如不信任,我不会娶,不会爱。她是否会背叛我并不重要,这是我的决定,与你无关。”

仿佛心被撞击了一下,舒锦和的身子轻轻一颤,险些落下泪来。

她的手还放在钟离谦的掌心,被他握着,她也轻轻地、慢慢地回握回去。

来自不同的两个人的手,紧紧交握在了一起。

、第65章警告提醒

何忠鸣神色复杂地看着二人,似感慨似遗憾似欣慰,他沉默半响后说道:“既如此,请原谅在下先前的无理。”

“无碍。”钟离谦理解何忠鸣这么做的初衷,如果是他必须同一个陌生人说一些秘密,自然也不希望旁边有人在。因此,他很在意何忠鸣的话,“方才你提到我爹娘,你知道他们的事”

他面上镇定自若,但握住舒锦和的手忽的变紧,已然暴露出了他的心情。

舒锦和也加重力道回握回去,心里酸涩。钟离谦鲜少提及他的爹娘,并不是不想提,而是不知道如何提,因为那些记忆太模糊,身边人又都不愿意同他说那些往事。若不是钟离沣还留下了一本册子,或许他连自己有爹娘这件事都快要忘的一干二净了。

何忠鸣并未回答这个问题,而是直接拿出了一样东西摆在桌上。

钟离谦看到那样东西的时候,有一瞬呆愣,他惊疑地摘下系在自己腰间的玉佩也放到桌面。桌面上,两块玉佩相对而放,一样的大小,一样的纹路,若用双手将玉佩笼进暗中,一样可见玉佩周身散发出的浅浅荧光。

“少爷手中这块寒光玉佩原是一对,是我与我未婚妻子的定亲之物。当年老太爷寻到我,希望我能割爱,拿出一块玉佩陪伴尚且年幼的曾孙”

“”钟离谦不知该接什么话,原来自己佩戴了多年的玉佩是这样的来历,幼时他的所有心安都基于眼前这个男人的忍痛割爱。他的手指按在寒光玉佩上,将它朝何忠鸣的方向推了过去,“我一直不知既是定亲之物,必定有诸多回忆在其中,是十分重要宝贵的东西,如今再见,便物归原主吧。”

“不”何忠鸣止住钟离谦,反倒将自己这块玉佩推到钟离谦面前,“这对玉佩原是我主子的所有物,后来我的主子将它们恩赐给我与我的未婚妻子当定亲之物。如今物是人非,我早已是孤家寡人一个,这枚玉佩在我身边留的够久了,该是物归原主的时候了。”

钟离谦看着推到自己面前的一对玉佩,竟有些反应迟钝地问:“你的主子难道是”

何忠鸣站起身来,行下单膝叩礼,“在下何忠鸣,曾任钟离沣暗卫。”

“你”钟离谦身子猛地一震,手用力按在桌上,才不至于自己失态,“请起。”他示意何忠鸣坐回去,重重呼吸一下,又问,“你要同我说的不光是这个吧你既在这间铺子,那这铺子应是我爹的产业”

何忠鸣点点头,“不错,这间铺子其实是”他将铺子作为暗卫据点一事说出,又把铺子从热闹到冷清的往事徐徐道来,“在下身份低微,无权干涉少爷的决定,但作为守着一色食铺几十年的旧人,这间铺子于在下而言已经不是一个谋生活的地方,是家。即便再逾越,在下也要厚着脸皮恳请少爷手下留情。”

“所以说,你应当感谢我坚持让我夫人留下来了。”钟离谦笑道,松开握着舒锦和的手,在她肩头轻轻一拍,“我虽接手这间铺子,但日后全权打理的并非是我,而是我的夫人。”他说罢,又转向舒锦和,开着玩笑,“夫人,手下留情呐”

舒锦和嗔了他一眼,而后宽慰何忠鸣道,“何叔放心,既然此处是公公的旧产,我这做儿媳的自会好好爱护。这些年辛苦你了,若不是你还留在这不辞辛劳守着这间铺子,我们真不知道还会有这样的往事。”

“如此,在下也放心了。”

三人进屋谈了很久,冬小瓜和齐小罗知道何忠鸣的脾气,他既要与钟离谦夫妻二人单独谈,就是不希望让人偷听,是以他们再想知道里头发生了什么,也没那个胆子去听墙角。

比他们更紧张的是董掌柜,他一会坐一会站一会在院子里打圈圈,边不停地擦着额头不断冒出来的汗。哎,真不晓得何厨子跟少爷少奶奶说了什么,能说这么长时间,比上次少爷少奶奶问他话还要久该不会发生什么事了吧不不可能难道何厨子说服了少爷少奶奶,让他们听信于他,稳固这后院的一方天下

齐小罗本就心烦,被董掌柜这么转悠来转悠去搅的更烦,不由骂道:“姓董的,你安分点”

董掌柜肩膀一抖,招惹不起这个小祖宗的他只好撤回前堂,搬了张凳子在门口坐着,远远观察何厨子寝屋的动静。

终于,何厨子寝屋的门微微颤了几下,而后自内打了开来。门外三人都“刺啦”一下站了起来,紧张地看着从屋里走出来的谈笑自如的三人。

完了完了完了完了董掌柜岂止是额头冒汗,连胖宽的背也冷汗津津,最不好的想象变成现实了他就知道他就知道这个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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