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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伤了。”

“周毅宇呢”

“周医生在直升机上。”

“发信号,快点。”白景担心地回头看安初夏。

私人直升机上。

周毅宇仔细查看过伤口之后,给安初夏注射了破伤风针。

“算你们运气好,不是毒蛇。”

安初夏也舒了一口气:“幸好。”

周毅宇查看这安初夏扭伤的地方,稍微揉捏了一下,“疼吗”

安初夏咬唇咽下:“疼。”

白景冷下脸:“轻点你没看到她都疼成那样了吗”

周毅宇又捏了一下:“那这里呢”

“更疼一些。”

看到安初夏眼里隐约有泪光,白景额头爆出青筋:“庸医”

周毅宇向安初夏挤了挤眼:“喏,上次缝伤口的原版再现。”

安初夏没忍住,噗嗤笑出声来。

白景睨了周毅宇一眼:“背上降落伞,这个高度扔下去应该死不了。”

周毅宇脸色一变,咬牙切齿地说:“多谢,我不感兴趣。”误交损友啊明明知道自己恐高,居然还这么要挟自己,真的不能愉快玩耍了

看到前一秒还洋洋得意的周毅宇,后一秒就眼神哀怨得跟怨妇似的,安初夏觉得怪搞笑的。

看到安初夏幸灾乐祸的样子,周毅宇非常“凄楚”地捧起安初夏的手:“安初夏小妹妹,你可不能这么对我啊,我这可都是为了你啊”

安初夏有些恶寒。

白景黑着脸拍掉周毅宇的手:“飞得更高点再扔下去应该会更有趣。”

周毅宇气呼呼地瞪着白景:“就算你吃醋也不用这么对我吧我可是做出了很大的牺牲这么宝贵的夜晚,我应该跟我的宝贝们共度良宵才对”

白景完全无视某人的控诉,在安初夏身上裹了一件长羽绒服,又给盖了一条羊绒薄毯,低声说:“先睡一会。”

“嗯。”安初夏蹭了蹭他的掌心,闭上眼睛。

待安初夏睡熟之后,白景瞥了一种被当成透明人的周毅宇一眼。

周毅宇无声说:你已经成为她的俘虏。

白景揉了揉眉心。

周毅宇皱了皱眉:你的脸色怎么这么苍白

白景摇了摇头,觉得心口的刺痛似乎更加强烈了。

周毅宇神色凝重。

白景抱着安初夏进了卧室,细心地给她掖好被角。刚想转身离开,衣角被拉住了。

“别走。”

白景勾了勾嘴角,他背光,桃花眼里流泻的光芒被掩盖了。

于是,会长大人不需要人家再说第二遍,就很自觉地脱鞋上床,然后又很自觉都把人揽到怀中,跟八爪鱼似的缠得严严实实的。

安初夏缩在他的胸口,低声说:“我以为你都不理我了。”

黑暗中,他爱怜地吻了吻她的发顶:“我怎么舍得。”

她嘟哝道:“你今天还凶我了。”

他轻叹:“找不到你,我都快疯了。”

安初夏依偎得更紧:“对不起。”

“傻丫头。”

“更叫女儿似的”

“我哪会有这么笨又不听话的女儿”

安初夏有些得意:“据调查,孩子的智商取决于妈妈。”

“那我真的要担心了。”

小指头狠狠戳了他一下:“你什么意思啊”

“你一个就让我操碎了心。”

安初夏幡然醒悟,挣扎着:“谁要跟你生女儿啊流氓”

修长有力的大腿紧紧夹住她扭动的娇躯,他嗓音微哑:“再乱动,我就提早让你跟女儿见面”

黑暗中,白景的双眸似乎深深地看着她,非常别有深意的感觉。

他虽然一直很流氓,但也是第一次说这么露骨的话。

安初夏不敢乱动了,红着脸呆在他怀里。她觉得自己弱爆了,自从跟白景的关系从好朋友转变成恋人之后,自己居然可耻地没了气势,感觉自己的地位岌岌可危。

但白景却没有因此就放过她。他的薄唇准确地找到她柔软的唇。

“唔”

安初夏有些惊慌想推开他的胸膛。他却牢牢禁锢着她,贴着她委屈地说:“你暂时不想跟我生女儿没关系,总得给我点补偿吧”

安初夏又羞又气:“无耻这关我什么事”

他咬了咬她嫩嫩软软的耳廓,低声说:“谁让你勾起我想跟你生女儿的欲望的”

这是她的错吗安初夏完全凌乱了。

这个男人简直是无耻至极没脸没皮到家了

温热的唇再不犹豫地擒住她的唇,如狂风暴雨般的吻霸道地侵占她的唇舌,安静的房间里只剩下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当他意犹未尽地在她的锁骨处吮出一个红印之后,才再次紧紧抱住她。

安初夏努力平复着呼吸,白景的克制她是知道的,即使隔着睡衣,她依然感觉得到身后灼热的存在。长这么大,岛国的各种动作片她不是没有看过,只是看的时候除了起一下鸡皮疙瘩就觉得是正常的生理活动而已,所以任晓雨曾问过她是不是性冷淡什么的,她的回答是:“应该是吧。”可是现在她知道那个回答是错的,白景所做的她一点也不排斥只是觉得很害羞。

白景吻了一下她的脖颈:“在想什么”

“婚前性行为。”

“我会等的,把最美好的留在最重要的时刻。”

安初夏有些抱歉:“会不会太勉强你”

白景有些无奈:“只希望那个时刻不会太晚来。”

一语成谶的时候总是很多,白景没料到这个希望也会有落空的时候。

安初夏在n市呆了足足有半个月,她的脚又受伤了,几乎每天都被白景困在公寓里,除了看电视就是吃喝睡,以她的自我感觉,就是一只被圈养的宠物猪。而白景每天都要在她身上揩点油,那不怀好意的眼神完全就是屠夫的渴望。

听完这只宠物猪的自述之后,正在一旁看文件的白景痞痞地勾起唇角:“你看到哪个屠夫像我这么窝囊”

“你少站着说话不腰疼”安初夏仰面躺在沙发上,撅了撅嘴:“因为你这个狠心的屠夫,我的寒假都毁了”

白景眯了眯桃花潭,放下文件,走过去把坐在她旁边,一把捞起她的脑袋搁在自己大腿上,她光滑如黑丝般的长发铺在他身上。

“酷刑啊上天为什么这么折磨我为什么要夺走我快乐的权利为什么”

安初夏觉得自己要憋坏了,连说话都开始有精神病的前兆了

修长白皙的手指穿梭在她的发间,“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只能看不能吃,你确定受折磨的不是我嗯”白景俯身低头看她。

突然靠近的俊脸,桃花眼里深深浅浅的笑意,挺拔的鼻梁牢牢地贴着她的鼻尖,水润的薄唇若即若离,漆黑的眼瞳里除了她还有似乎要把她拆骨入腹的灼热。

似乎受他蛊惑似的,安初夏轻抬下巴,樱唇贴合他的薄唇。

她承认她被蛊惑了。当她第一次看到他把衬衣穿得一丝不苟的时候,当她第一次看到他认真处理文件的时候,她看到他接电话皱眉的样子,当他为手不方便的她洗头并仔细吹干头发的时候,当他幼稚地不许她称赞偶像剧里的男明星的时候

、第16章

自己送上门的便宜哪有不占的道理

白景欣然接受这香艳的礼物。

已经彼此熟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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