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唇微勾,想放柔声音却依旧故作冷淡:“再看看吧。”
不是没有听出他声音里的冰渣,她柔声道:“能早点回来吗”
他低声道:“为什么”
安初夏犹豫着,“嗯想你”
修长白皙的手指摩挲着手机,“嗯”
“我说我想你了”
说完,安初夏捂住有些发热的脸。
男人轻笑,好听的声音如滚珠落玉般散入风中。桃花眼里满是深深浅浅的笑意。
就知道这混蛋在装
“再见”
正当她想挂掉电话的时候,他说:“我也想你。”声音温柔得一塌糊涂,她不禁心软。
听到长久的沉默,男人试探着叫了声:“夏夏”
她轻声应答:“我在。”
“等我。”男人浓密的眼睫微阖,遮住眼底翻涌的思念。
安初夏狠狠点头:“嗯”
男人抬腕看了看表,好看的眉头微皱,“怎么还没睡”
“睡了不过,又醒了”安初夏低声道:“做了噩梦,然后就”
疲惫地揉了揉眉心,男人轻声呢喃:“我该早点回去的”他本可以早些回国的,可是他气她的不闻不问,却不想,到头来折磨的却是自己。因为思念而快发疯,因为牵挂而心神不宁。
安初夏没有听清楚,“什么”
“没什么,早点睡。”
“嗯。”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点了点床单,闷声道:“你那边的事情解决得怎么样了”
“差不多了。”男人眺望着远方,低声道:“夏夏。”
“嗯”
“等我。”
“好。”
“等我。”
“我等你。”
咖啡厅里,优雅慵懒的爵士旋律萦绕在空气中,醇香的咖啡,悠闲的气息,安静的人。
安初夏懒懒地坐在沙发上,似乎在发呆走神,却又不时莫名地脸红。
“夏夏”
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安初夏回过神来,穿着白色休闲小西装的任晓雨扶着大腹便便的穆雅丽走过来,她惊讶得都忘了招手了。
穆雅丽略微吃力地坐下来,一副嫌弃的样子道:“行了,把你那下巴收起来吧”
安初夏转向任晓雨问道:“你也知道”
任晓雨点了点头,“知道今天早上刚知道她说自己行动不便,合着就我会开车就让我上门当劳力去”
安初夏再次瞧了那鼓鼓的肚皮一眼,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怎么,大作家今天怎么突然有空出来”任晓雨瞥了安初夏一眼。
安初夏没搭理她,径直问穆雅丽:“距离上次聚会才半年吧怎么”
穆雅丽温柔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笑道:“预产期在十月初。”
安初夏望向任晓雨,笑容灿烂:“你呢闹出人命了没”
任晓雨悠哉地抿了一口咖啡,“我可不打算未婚先孕。”
安初夏笑着看了一眼穆雅丽的肚子,“身为三个人中最早结婚最早怀孕的人,你可是人生大赢家啊”
穆雅丽鄙夷道:“是是是,比起你这大龄剩女,不是大龄老处女,我确实算是人生大赢家了”
“啧啧啧,瞧你,又戳她痛处”任晓雨奸笑着,“这三年连男人的手都没摸过,你还指望她”
安初夏忍住想吐出一口老血的冲动,冷笑道:“我最近领了一个证,那个证件照真是丑得让我想吐血”
穆雅丽喝了一口特意点的牛奶,笑道:“还有比身份证上更丑的吗”
任晓雨贱贱地笑道:“我猜应该是和本人相差无几。”
安初夏轻笑:“大概就像你没有s之前的自拍吧”
“什么证啊,拿出来我观赏观赏”
安初夏翻了翻背包,“应该有带吧”好一会,才掏出一个红本子。
赫赫的三个大字“结婚证”几乎晃瞎了两人的铝合金狗眼
半晌,任晓雨瞥了安初夏一眼:“买的”
穆雅丽之间拿起来翻开,脸色僵了僵,强装镇定地递给任晓雨:“你看看。”
几秒钟后,宁静祥和的咖啡厅里想起一声掀翻屋顶的怒吼。
“我草”
安初夏堵住耳朵,悠悠地说:“素质素质”
任晓雨面色狰狞,“安初夏你居然居然一声不响就扯证了”
穆雅丽也有些不敢相信,“而且,还是和他”
安初夏点了点头,抢过红本子宝贝地放进包里,脸色平静:“所以呢,最可耻的不是我这个老处女,而是你这个早早就破了处的女人居然还没嫁出去”
“我草”任晓雨几乎要抓狂,“居然一声不吭真想掐死你”
“一个月前才领证的。”安初夏耸了耸肩,“你们俩算是得到第一手消息。”
穆雅丽感叹道:“我就知道除了白景,不会有其他人。”
“会长大人哟我们的男神居然真的被你收归囊中了这简直是不给我们这些完美的女人留活路啊”
安初夏点头:“那你可以自行了断了,省得被我挤兑死。”
“我不管”任晓雨咬牙,“今天我的精神受到巨大伤害,必须用美食来安慰我”
安初夏笑眯眯地看着她:“也对,努力加餐饭,好早日嫁出去”
“安初夏”又一声掀翻屋顶的怒吼。
坤鹏广告公司内。
“妈的”
刘琨狠狠摔掉手中的手机,鹰眼里闪着阴暗的光芒。
陆飞鹏皱眉问道:“琨哥,他们还是不松口吗”
“都坚持要起诉,不肯私下协商。”刘琨心烦意乱地推掉桌上的文件。
“到底是谁在针对我们太卑鄙了我查过了完全没有查出一点痕迹那些公司也都不肯透露是谁把资料寄过去的,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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