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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与耍贱 面馍 2395 字 2023-10-11

“你好像对我有敌意,但我不得不告诉你我是好人。”这个叫秦深的男人举起双手放在胸前表示投降,他好像很喜欢做这个动作,之前也做过,莫名的熟悉感。他说,“相识一场也是缘分,我是新娘的朋友,你肯定也是新娘或者新郎的朋友,你看,我们之间有一定的联系。”

“你是说靳阳阳不好意思,我刚才跟她撕过,与她有关的闲杂人等比如你,最好请回避一下,以免伤及无辜。”我毫不留情面的撕下他想要套近乎的面具,我是真心累,实在没工夫应付一个闲杂人等。

好一阵沉默,我不会是伤了这个男人的自尊心吧还是不要想太多,伤就伤了,反正他只是个陌生人。在我即将转身离开的时候,身后的男人淡淡的吐出几个字,很正常的几个字,但作为陌生人的我听到后,甚至都听出了他句子中每一个字所携带着的落寞感。他说,“其实,我也不算是闲杂人等。”

什么意思不懂

但就是很有负罪感的不想再攻击他了,甚至他妖孽的面容也不是那么讨厌了。

“那个你还ok吗你调整一下,我就先我先走了。”妈蛋,还把我给整得语无伦次了,不行,妖孽的力量太强大,我还是速速离开好了。

“我ok啊。那咱加个微信呗美少女。”想起之前我的所作所为,我突然可以对项玉感同身受了。最近娱乐圈又一轮周一见,某个一向标榜自己是好男人的男艺人深陷离婚门事件,境地举步维艰,但这个男艺人曾经在他的成名作里说过一句话,我现在深以为然,并且十分符合我现在的情境。就是“永远不要不待见任何人,因为你也可能遭人不待见;同样,也永远不要怕被别人不待见,因为你也有可能不待见别人。”

我很不情愿的报了我的微信号,妖孽拿出自己的手机,一边动手指一边说,“回去记得通过验证哈,你电话几号要不我也顺便存一下,打电话也比较方便。”我彻底理解了项玉落荒而逃的行为,因为秦深简直和我一样可怕,他不是项玉派来帮他报仇的吧

“这不合适吧”我装出为难的语气,“我随便把自己的号码给别的男人,我男朋友会生气的。”我把刚刚存得项玉的大头照递给他,边看边炫耀,“怎么样,我男朋友帅吧。”就好像项玉真的是我男朋友。

“嗯,原来你好这一款。不过如果这个是你男朋友,那刚刚那个r8男是谁”还是漫不经心的语气,然后做出一副了然的样子,“你不是脚踩两只船吧”

卧槽,我就知道他没安好心,刚才还特么对他心软了,真是眼瞎。我没好气,怒火一下子又蹭蹭蹭的起来了,“关你屁事啊,没事儿别推测人家是不是脚踩两只船,多看看书提高一下自身修养,有利于你擦亮眼睛不满嘴放炮。没空儿跟你叨逼叨,走了,债见”

、九

除了在爷爷和沈步申给我培养起来的条件反射下我硬气不起来,其他人要是惹着我了立马就化身女喷子喷到他无地自容哭着找妈妈。

但很显然,我无情的话语对秦深这个哥来说跟挠痒痒似的,人根本不搭理我如秋风扫落叶般的残酷言语。我都走远了,还能听到他在我身后嚷嚷,“其实我觉得他俩都不适合你,要不你考虑一下我呗。”

考虑花朵家的四喜都不会考虑你四喜是花朵家养得一条拉布拉多,这句话的重点不在我很重口味,重点在于就算沈步申不答应我,我孤独终老只能与拉布拉多度过一生都不会选择秦深那个神经病。

今天这场婚礼真是令人难忘,项玉,秦深,靳阳阳和沈步申。

我离开的时候跟艾晶晶女士打了声招呼,我妈看出来我情绪不高,知道我这一天也经历了不少事儿,没硬逼着我留下。我把家里的那辆破尼桑留给了他们,自己走出这个高尔夫会所的时候不禁感叹,环境是真特么的好啊,即使是停车场也是整齐划一空旷到就只看到了几个工作人员的影子,我要怎么回去还真是个问题。

好在高端会所就是高端会所,体贴的服务员妹子看懂了我因为无法离开而不断徘徊在大门口的脚步,施施然走过来告诉我会所备有出租车师傅的电话,可以帮我叫一辆,我可以先到大厅等候。顺便还十分神秘的告诉我大厅具有皇家气质的高档沙发是从英国进口的,平时除了高端其他人是连靠近都不让靠近的,今天领班不在,她让我可以好好体验一下这具有土豪气质的沙发。

我要被这妹子感动哭了,江湖初遇,互不相识,不但帮我叫车,还这么照顾消费者的体验,真是恨不得抱着她亲两口。服务员妹子表情惊恐,双手护胸,生怕我对她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

我又一次发挥了我的豪气,拍了拍她的肩,“别怕啦,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写封表扬信神马的投到你们的员工意见箱是必须的。”到底不比项玉是个男孩子,我这一拍差点儿没把人拍到地上。

不过我还是没有听从建议,想着估计时间不长,就站在外面等了一会儿。正当下午三点,太阳依然很毒辣的挂在天空中,最后我想了想,为了自己的脸考虑,还是退回到大厅边吹冷气等待出租车的到来好了。我不是怕晒黑,我是怕太阳那么大,一出汗,脸上的妆全花了,遇见熟人多跌份儿啊。

我终于体验到具有皇家气质的高档沙发,从笔记本上撕下一页纸给妹子写表扬信,还专门折了折,把撕口撕整齐,折成一个好看的形状我是真的以为把口撕齐了,那么这张表扬信就显得不那么随便了,投到大厅角落里的员工意见箱。

写完信,我掏出我包里除了手机以外唯一的高档奢侈品,一盒雅诗兰黛的粉底。这是我妈报团去法国旅游的时候给我带回来的原装,贵到心疼得她好几天没跟我说话。

人果然是需要不时地照镜子审视自己的,我从圆圆的粉底盒看到的那张脸比靳阳阳小时候还鬼斧神工眼线晕开,睫毛膏脱丝,粉底的一片一片往下掉乞求上天这个惨状一定是在沈步申离开后才出现的,阿弥陀佛。我以超光速的速度三下五除二把自己拾掇好,可是依然很忐忑啊,但愿没有被别的人看到我这副挫样儿。

焕然一新后我百无聊赖中试图将沙发上的金线丝拽出来,瞅了瞅,尼玛是真金啊瞬间脑子里“惨状啊”、“挫样儿啊”这样的词全都被抛到九霄云外了,所有的杂念汇聚在一起就表达了一个意思我要发财了。我就抓着那个线头猛抽了几根,装作若无其事的夹在笔记本中收回包里,然后拍了拍沙发表面,希望不被看出来。

身后突然有人出声,质问的语气,“你在干嘛”我吓得半死啊,“啊”的一声站起来。心虚的人往往最不经吓,我下意识的推脱,“没有,没干嘛,等出租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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