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我的心情变得愉快多了,一个扣扣上的陌生人让我七上八下的复杂心情有所治愈,还有带来了13423的欢乐豆附加值。
还没等对方回复,我退出了扣扣,关掉平板,直直的倒在床上。
、十九
对于沈步申,我不知道我还可以再做些什么,做再多他也依然是悬在夜空中那轮冷冰冰的明月,我能看得见却够不到。对他我实在是已经黔驴技穷了,剩下的心意得靠他自己去领悟。可现在的情况是,除非我真的变驴,沈步申倒是有可能因为驴能拉磨这一实用价值而勉为其难把自己和我拴在一起,心里的os大概是反正他家又不缺养一个宠物的钱。
不过话说回来,沈步申今天的行为看起来有点儿古怪,明明还是冷脸冷面狂霸酷拽,却有哪里好像不一样了,又说不上到底是什么不一样。我所苦恼的是这种不一样到底是好的不一样还是坏的不一样嘞
也许是话语中添加的一丝温柔情绪,也许是眼角多出的一抹温暖笑意。我翻了个身,抱着毛巾被的一角,把剩余的部分压在大腿底下,拒绝再思考这个问题,强迫自己入睡。
没过多一会儿,手机短信的提示音响起,不想理这个时候给我发短信的除了花朵那个蛇精病高危患者绝不会再有第二个人。隔了几秒钟,提示音再次响起。我又翻了个身,取下眼罩顺着声音拿过手机,心里面烦烦的。
嘿,还真有其他高危患者半夜不睡觉闲着没事儿跟我发短信玩儿。我盯着屏幕上“我的嫁”三个字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简直高兴到飞起,情绪转化迅猛到堪比嫦娥3号登月。
这是我给沈步申的备注。想我一个接近25岁的大龄女青年,还怀有满满的少女心是多么的不容易
我迫不及待的点开短信,持续的两条短信共十个字,“礼物忘记给你”和“来日方长”。连标点都没有,从文字中都能看出他的语气平平,可我依然很高兴,因为他说来日方长。
我太容易被这厮影响了,一句话能让我耿耿于怀到不能自已,一句话又能让我心花怒放到无与伦比,于是更睡不着觉了。我调出短信编辑框,斟酌半天后回了他一个字,“哦”。也是没有标点,想想又觉得哪里不对,再回了一条,“反正你说的来日方长嘛。”
我抱着手机倒在床上等候回复,忐忑又期待,可是直到睡着手机都没有再响起。
迷迷糊糊间我走进了一间空荡荡的房间,里面只规规矩矩的摆放着一张单人床,电脑桌和一个硕大的衣柜。电脑桌上没有电脑,而是摆放着一本泛黄着纸张的笔记本。我翻了翻这个笔记本,跟我用来记日记的那个笔记本很像,字迹潦草到难以辨认。
我环视四周,靠近床那一边的墙上挂着一张照片。一个看上去很威严的男人手扶膝盖坐在中间,一个温婉的女人和一个男孩儿站在男人的身后扶着他的肩膀,应该是一张全家福。我走近了一点儿,单脚跪在铺着浅蓝色格子床单的单人床上,抬手摸了摸照片的表面。男孩儿的脸孔逐渐变得熟悉起来,这不就是沈步申么时间太久,我竟然都不记得他们家以前格局是这样的了。
我盯着他看了会儿,跟个女痴汉一样轻轻额摩挲着照片里的那张脸,这触感,跟摸真人似的,我又是一阵小激动,可心里横生出的那丝小猥琐又是什么鬼这也太沈步申的一张照片就能让我找到g点,我的人生还真是奇妙到有他就能策马奔腾一万里。照片里的他还年轻,依然是清冷的脸庞。我目不转睛地注视着那片清冷直到他的表情逐渐软化暖和起来。
渐渐的,这暖和的面孔变得灼热起来,我仿佛在他的脸上看见了一团红色的火光。这团火光越来越亮越来越耀眼,整个房间都充斥着灼热的火光,沈步申的面容在火光中变得越来越模糊,我甚至有些看不清楚。来时的房门已经看不见了,我找不到出口,我感到窒息。
猛地惊醒,原来是梦。妈个鸡,沈步申要是真变成了一个无脸怪,我可找谁说理去。
我口干舌燥,嗓子像是冒了火,侧身摸向床头柜上的水杯,端起来喝一口水润了润嗓子。然后坐到床边,光着的脚掌与地板相接触,凉凉的,让我有了一丝清醒,内心也有所舒缓。
我看了看表,7点半,还早,手机依然没有动静,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感。我起身走到卫生间洗漱,镜子里反光出来的人顶着一双大大的黑眼圈,精神颓靡,活像吸了大烟。我挠了挠头发,原本就很像鸡窝的头发更像鸡窝了,拧开水龙头掬起一捧冷水浇在脸上,双手摁着洗手台,摇了摇头,这种心神不宁的感觉根本就不适合我。
“收拾好就出来吃早饭。”我闻声抬头,我妈抱着胸斜靠在卫生间门口,说完话扭身就走,都不带搭理我的,贵妇气质尽显啊
想来是气还没消,艾晶晶女士强势是强势了一点儿,可也是一介和蔼可亲居委会大妈范儿的妇女,我都不知道我昨天到底犯了多大错儿让她那么大的火气,逮着我训了半天。难道就是因为我跟靳阳阳闹不愉快,就是因为我回家晚了不至于啊,太小题大做了。
话说以前我要是跟人撕逼,我妈可是第一个冲上去帮我的,再说了,我回家的时候也没过门禁点儿啊。老师教导我们要正面看待问题,想想她也是为我好,这种时候我是断不敢在老虎身上拔毛的。
我灰溜溜的跟在我妈的屁股后面,她直接进了厨房,我顺手拿起桌上的黑框戴好,走到餐厅,爷爷和老爸已经坐好准备吃饭了。我们家吃饭的习惯比较好,一般都是7点半到8点这个点吃早餐,主要是我爷爷年纪大了胃又不好,老人家的身体最重要,不能有任何的闪失。
艾女士一个人在厨房忙活个不停,我爸咳嗽了声,朝我使了个眼神,我秒懂啊。眼色是必须要有的我撸起袖子杵在我妈身边见缝插针,争取戴罪立功请求从轻发落。
“去去去,少跟我这儿添乱,该干嘛干嘛去。”我妈把煎蛋翻了个面儿,嫌弃的把我往厨房外面推。
“那不能够啊,人都说劳动最光荣,我怎么能只让您一个人光荣呢,我也想光耀我们毛家的门楣啊。”我想拍胸脯摆个造型,猛地想起沈步申嫌我胸小,唯恐越拍越小,最终作罢。
我妈一个没绷住,噗嗤一声给笑了,“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贫货,也不知道到底随了谁了。你是女孩子,在家里你想怎么样都行,我们做家长的都能向着你。在外面,你还敢这么缺心眼儿人铁定削你,多思考才能少上当,听到没有”这是消气了我长舒一口气,跟一直关注我们这边形势的老爸比了个“ok”的手势,然后一本正经的回话,“必须的我这么贫,肯定不随您啊,您这么温婉大方贤惠顾家,我要是随您还是件好事儿呢。”
“还贫呢赶紧收拾收拾,出去吃饭。”
“yes,ada”艾女士终于还是把我轰出来了。
爷爷抱着他的紫砂壶盯着我看半天,我疑惑地摸摸脸,脸上没怪东西啊,这么盯着我怪渗人的。我不动声色向前移动一步,伺机坐在椅子上。坐下后我一拍脑袋,才想起来,我这是忘记背语录了腾的一下站好,气势十足,“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
这下总可以了吧
谁知我爷爷还是用那种似笑非笑的眼神盯着我,我抖抖肩膀,实在扛不住了,哭丧着脸问道,“爷爷,有事儿您说话,别老一直盯着我,咱们是民主社会,我感觉我这会儿像是被审讯的国民党特务。”
“就你这样儿的还当特务早就不知道叛变多少回了。”我妈那尖利的大嗓门从厨房里传来,我摆摆手虚拨开头上的三道黑线坐好。
爷爷收回目光,抿了口茶,“思思,昨儿什么时候回来的,爷爷都没等着你就睡着了,真是老喽。”
“您说什么呢爷爷,净瞎说,您还老当益壮,撂倒我爸那样儿的3个绝对不成问题”我把老爷子夸的乐呵呵,老爸在一边也是陪着笑打哈哈。
“昨晚上休息的可好”爷爷把紫砂壶放在餐桌上,似笑非笑的神情还是没有变。
“啊,挺好的。”我沉吟一下,“也不完全好,脖子还是有点儿不舒服,一会儿再去抹点儿药,申哥给的。”我是拼了老命在我爹妈面前帮沈步申刷存在感啊
“该”我妈把盛煎鸡蛋的盘子往桌子上一甩,恶狠狠的吐出一个字,明显是气虽然消了,面子上还端着。
这个时候我爸的作用就尤为重要了,“大早上的让孩子先吃饭,你放盘子的时候轻点儿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