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灿不以为意:“切谁在乎他既没情调又不懂怜香惜玉,还自以为潘安再世到处留情,总觉得这世界都装不下他,眼睛长在头顶上”
闺蜜站起身,整理着衣裳,说道:“停你的梦你也别不当回事,上回你梦见你的钱包丢了,第二天不就真丢了么我得陪我家那口子吃早餐去了,去晚了又该说我磨叽了。”说着抱起书本冲出寝室门。
荀灿丢给忙着出门的背影一句:“别整天那口子那口子的,真不害臊。”接着急忙从上铺爬下来,若不想被闫教授放到同学们面前展览,她也得加快动作了。
忙着出门的荀灿,没有发现她将手机落在了床铺上。
上午的课结束后,荀灿第一个冲回了寝室,摸起床上的手机,还真有她妈妈的未接来电。
不会真的是梦里的事吧荀灿略带忐忑地拨了回去:“喂,妈,你”
荀灿的话还没说完,电话里传来一串蹦豆般的声音:“我说灿灿,你怎么能不接我电话呢万一哪天有急事找你可怎么办手机是白给你配了,白瞎我一份心思。对了,周末你过来我这里一趟,妈给你介绍个对象,保证比你那个死爹给你介绍的it男靠谱儿。我跟你说,那小伙子可是我们科长的儿子,长得帅,学历高,马上就进我们局里上班了,将来的发展不可限量啊要真能看上你,等你毕业了,工作就不愁了。记得周末早点过来啊,就这样,再见。”
荀灿看了看已经挂断电话的手机,丢回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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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2章怪梦纷至沓来
更新时间2014320:01:49字数:2151
荀灿的父母在她很小的时候就离异了,各自组建了新的家庭,把她丢给了年迈的姥姥。十八岁那年,姥姥因病故去,荀灿便成了有父有母的孤儿。
接到母亲电话的当天晚上,荀灿又做梦了。
第二天早起,荀灿抓着正要去陪男朋友吃早餐的闺蜜,跟她说:“你说我这两天是不犯邪啊昨晚又做梦了,而且这次的梦太奇怪了。一个穿着古装的男人,站在我床边,叫我醒醒。我正惊叹这男人长得好帅呢,他像个精神病似地说什么上天眷顾他,他的大业有望了。”
闺蜜摸摸荀灿的额头,说道:“不烧啊,怎么说起胡话来了”
荀灿拍掉她的爪子:“你才发烧呢我跟你说那梦太真实了,连那屋里的摆设我都看得一清二楚,他还叫我荀姑娘呢。我当时感觉特别累,好像刚跑完万米一样,很想睡一会儿,结果一睁眼睛醒了。”
闺蜜眉头一皱,说道:“灿灿,你刚梦见你妈说给你找对象,结果梦就应验了,你是不是有什么超能力啊这又梦见古代人,我看你还是找个寺庙去拜拜吧,别是被鬼缠上了吧”
一句话说得荀灿一激灵,她的胆子非常小,最怕什么鬼啊神啊的,一着急眼泪差点没下来:“今天周五,下午还有课,明天还要去我妈那儿相亲,看来最快也得周日能去庙里拜拜了。”
“那你还是祈祷那鬼别再来找你吧。哎呀我没时间了,再不走就吃不到早餐了。拜拜”闺蜜说着一阵风似的跑出宿舍。
就在那个准备第二天去妈妈家里相亲的晚上,荀灿又梦见了那位穿交领儿古装的男人在呼唤“荀姑娘”,而她所躺的床比她平时睡的床矮了好多。屋子里被柔和的烛光充满着,在她的“床”边,跪坐着的那位呼唤她的古装帅哥满脸焦急。
“咦,我怎么又梦见这个地方了”荀灿自言自语着。
“哈哈拘魂成功”一个开心的声音从荀灿的头顶方向传来,吓得荀灿一下子坐起,麻利地将身子转过来,让自己面对着传来声音的方向。一位鹤发童颜的白衣道人出现在眼前,老道长着白色的长眉齐胸的白髯,脸上满是笑意。荀灿的心渐渐放下来,试探着问道:“你是太白金星还是太上老君”话一出口觉得很可笑,自语道:“哈哈,我竟然梦见神仙了。”
对面道人的脸色倏地沉了下来,将手伸出袖口擦了擦额角渗出的晶莹,对跪坐着的淡青色长衫男子说道:“徒儿呀,好似出了些状况。”那男子急切地转向道人:“师父,这荀姑娘莫不是傻了怎么连你老人家都不认识了”
道人伸出一只手示意他不要说话,接着闭眼掐指,口中念念有词。
荀灿看着眼前的帅哥,笑道:“我还是头一次做这样真实的梦呢,看在你长这么帅的份儿上,说我傻我就不跟你计较了。对了,你谁呀我都梦见你两次了,还有那个白胡子老头儿是谁呀这个地方我也梦见两次了,这到底是哪儿啊”凭着荀灿一脸讨好的笑容,那帅哥却不肯理会她,站起身朝道人的身边走去。
荀灿自嘲道:“我还真是傻,竟然跟梦里的人聊天。”一低头间,发现身体严重缩水,伸手摸摸脸,嘟囔道:“嗯我的婴儿肥呢怎么做个梦还瘦了真奇怪。”顺手掐了一把大腿,“哎哟真疼”
正在此时,道人睁开双眼,看着荀灿,对身边的年轻人说道:“拘错魂了,不过这个也能将就用。”一句话让荀灿愣住,瞪大眼睛问道:“你说什么什么拘错魂什么将就用对了,我刚才还听见你说什么拘魂成功,什么意思难道这不是梦”
呆了半晌的帅哥看了一眼荀灿,又看向道人:“师父是说,这个也能预知”
“嗯,虽然差了好些,聊胜于无吧。”道人捋捋胡子,脸上有些窘态。
荀灿忽地站起身,发现还是无法与二人的目光平视,微扬着脸大叫道:“老道我问你话呢,你说的拘魂是什么意思难道我的魂魄被你弄到这儿来了还有你”伸手一指年轻帅哥,问道:“什么预知你们说的我怎么听不懂呢”
二人就像没看见荀灿撒泼一样,道人冲着男子点点头。男子低声道:“师父,可是这个”道人附在他的耳边嘀咕几句,二人相视点头,年轻男子悄悄退出房间。
荀灿见二人不理她,便坚信这是个梦,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发现这副骨瘦如柴的身子大概也就七八岁的样子。从那张“矮床”上跳下来,四处摸着,触手的真实感让她开始怀疑梦的真实性。自语道:“不行,我得赶快醒过来。”说着瞧见老道脚边不远处有一盏亮着的铜灯,看样子很重,这玩意儿要是削头上,估计能把自己吓醒。几步走近前去,欲拿铜灯砸自己一下,那道人先她一步将铜灯拾起护在怀里,嚷道:“不可不可这灯灭不得。”
灭不得荀灿心头一亮,看来这灯真能控制她离开梦境吧见道人将灯举过头顶,便拉扯着道人的衣袍往他身上窜,想要夺下铜灯,喊着:“借我撞一下就好,我不弄灭它”
刚才出去的年轻男子很快又回到屋里,手里端着一碗药,身后还跟着一名黑衣人。年轻男子见到荀灿正跟道人纠缠,冲着黑衣人一歪下巴,黑衣人冲上来两下便治服荀灿,将她那两条瘦弱的胳膊扭到身后,疼得荀灿龇牙咧嘴。
缓过神来的道人冲着年轻人说道:“快灌药待三天后魂魄稳了就没事了。”
一个瘦弱的小姑娘又如何敌得过两个大男人,很快一碗褐色的药汤就被灌进了荀灿的肚子。没一会儿,荀灿便觉得眼皮渐沉,睡了过去。意识残存之际安慰自己道:“睡吧,都是梦,醒了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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