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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刺 无聊子 2328 字 2023-10-11

江瑟虽不想多管闲事,但看梁夫人的性情,说不好还真会闹出人命。

“给我按住她。”梁夫人指着姣娘恶狠狠地开口道。狐狸精,专门勾引别人的夫君,看我今天不弄死你。

朱嬷嬷等人闻言立马上前揪住姣娘,一把把她按在了柴堆里。

姣娘早已转醒,此时两眼无神,发丝衣衫凌乱不堪,嘴角渗出血丝,看起来狼狈极了。由于被朱嬷嬷等人死死地钳制着,姣娘动弹不得分毫,嘴中只能发出呜呜的呻吟声。

梁夫人见状尤不解恨,嘴角旋即浮起一丝冷笑:“朱嬷嬷,派人提只马桶来。”

朱嬷嬷闻声立马答道:“是,夫人。”

其余的几个小丫鬟并不知道梁夫人要马桶要干甚,只是光看到梁夫人扭曲的一张脸,便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事。但她们也只能脸色煞白地按着柴草中的姣娘。

“小荷,你先在这等着,我去去就来。”小荷虽不知道梁夫人要马桶作甚,但江瑟略有耳闻。

大户人家惩罚犯了错的丫鬟,通常有一种方式,那便是把人活活地溺毙在马桶中。这梁夫人还真是要要了姣娘的命。

柴房内,梁夫人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眼神凶恶无比,再衬着她那张脸,活脱脱的一母夜叉无疑。

“夫人,来了。”朱嬷嬷走进柴房,弓着腰朝梁夫人开口道。待再次看到柴堆上的姣娘时,朱嬷嬷的眼神闪了闪,眼中流露出一丝惊惧。

这么多年来,溺毙在梁府马桶中的丫鬟,也不知有多少个了。

“把她按进去。”梁夫人指着马桶朝那几个小丫鬟开口吩咐道。

那几个小丫鬟闻言身子一软,险些跌倒在地,随即求助地望了望立在梁夫人身旁的朱嬷嬷。她们几个进府的时间并不长,还未见过这种仗势。

朱嬷嬷只是垂着头,并不言语。

梁夫人见状皮笑肉不笑地开口厉声道:“愣着干什么,还不给我动手。怎么,你们也想尝尝这马桶的味道。”

“是,是。”那几个小丫鬟哆嗦着身子架起了姣娘。

“你们放开我。”姣娘奋力挣扎,眼看着就要挣脱。

“朱嬷嬷。”梁夫人也不急,只是慢条斯理地唤了声朱嬷嬷。

朱嬷嬷身子粗壮,这手上的力道,那几个小丫鬟自是比不得。朱嬷嬷犹疑了半晌,方走向还在挣扎着的姣娘。

姣娘见状两眼圆睁,眼中满是绝望之色。

“放开我,放开我。”

朱嬷嬷一把捞过姣娘,把她拽到马桶前,旋即一手薅住姣娘的头发,另一只手按住她的身子,就要往装满粪便的马桶中按。

那神情,那动作,熟稔无比,也不知到底做过多少次。一旁的几个小丫鬟哆嗦着身子,用手捂住嘴巴,随时准备尖叫出声。

“走水了,走水了,柴房走水了。”

外面的喊声忽起,柴房内的几人什么也顾不得了,慌手慌脚地忙往外面跑。

朱嬷嬷把姣娘往地上一丢,也跟着跑了出去。

待众人回首时,见柴房中果然冒起一股浓烟来。

梁夫人骤然哈哈大笑道:“谁都不准给我救火,真是老天有眼,烧死你这个小贱人。”

小荷和江瑟此时正躲在离柴房不远处的花丛中。

“美玉姐姐,姣娘岂不是要被火烧死,快去救她呀。”小荷使劲地摇着江瑟的胳膊急切地央求道。

江瑟观望了片刻,见梁夫人一伙人都离去时,方开口道:“不用急,火根本着不起来。”柴是湿柴禾,哪里能着的起来,顶多冒一会儿浓烟而已。

小荷闻言只是闷声嗯了一声,脸上的焦急之色却丝毫未减。

这闲事管到这便截止。不是说,梁大人天黑时必定会回府吗,现在都这个时辰了,怎么还未见到人影。

、第九章交差

梁吾德人最后是回了府,但却是喝的烂醉如泥,这情形简直是前所未有。

“花美娘,你给老子滚出来,看老子不打死你。”

梁吾德回府见姣娘竟死在了柴房中,一不做二不休,不管是真醉还是装醉,干脆耍起了酒疯。他这些年也憋屈得够了,是时候该发泄一通了。

“花美娘,老子受够了。人丑善妒心狠手辣,看我不休了你。”梁吾德颤着身子,站在梁夫人的房门口开口叫嚣道。俩人一年到头同不了几次房,因此各有各的住处。

梁吾德身边跟着个小厮,苦着脸,正犹豫着要不要上前拦着。当他刚想上前阻拦时,只听“嘭”地一声巨响,梁夫人的门被人从里面给踹开了。

“梁吾德,你这个吃里扒外忘恩负义的小人,在老娘面前装什么正人君子。想打我,你来呀,来呀,老娘今晚就看看,你有没有这个胆子敢碰老娘一根毫毛。那小狐狸精死得好哇,你不是对她情深意重吗,下去找她呀”梁夫人肥硕的身躯朝梁吾德跟前儿使劲凑着,边说边用手指指了指地下。

梁夫人敢说这话,是因为她料定梁吾德不敢动她半分。

梁吾德一听梁夫人竟提起了姣娘,随即站稳了脚步,眼中冷光乍现。

只听啪啪两声钝响,霎时就想起了梁夫人杀猪般的吼叫声。

“梁吾德,你竟敢打我。”梁夫人捂住半边脸,说着便朝梁吾德身上招呼了上去。

这次梁吾德并没有像以往那般躲躲闪闪,不多时,俩人便扭打作一团。

一旁的小厮急的是直跺脚,奈何是一点法子也没有,但也不知道去喊人。

夜深人静,只闻见地上俩人痛苦的嚎叫声。

文弱书生对上精壮悍妇,这情形,真是精彩极了。

“倒是没有白走这一遭,看了这等好戏。”江瑟正坐在梁府的某一处屋顶上,把那不远处的一幕瞧得是清清楚楚。

江瑟说完旋即抿了口酒壶中的酒,这酒辛辣至极,似火烧般地滑过喉咙,真是难受极了。这么多年来,江瑟还是没有喝惯。

“难喝死了。”江瑟皱着眉头开口道。

“不会喝就别喝,真是浪费了这等好酒。”元婴闻言夺过江瑟手中的酒壶,面色不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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