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两人回府的路上变得沉默,两人一路相顾无言,出了这么大的糗,哪还好意思再说话。
走了好长一段路,薄竹青才打破了僵着的气氛,他脸色微红解释,“大嫂,刚才大夫的话你别介意,我并无占你便宜的意思。”
司啼轻笑道,“大夫的话你无须介怀,我知道的,我不怪你。”
薄竹青这才恢复了以往的笑意,“那就好,我还以为大嫂你生气了。”
“竹青,你也别大嫂大嫂的叫了,多生分,你看我都叫你竹青了,公平起见,你也得唤我司啼的。”她一十六岁的妙龄少女,被人叫大嫂叫娘,真的很膈应有木有。
“司啼。”薄竹青很给面子地喊了声。
“以后我们就以名字相称了,不准再喊错哦。”
“好。”薄竹青过了一会,又沉吟道,“我做好决定了,就在后天,我就要去京城参加科举了。”
司啼是由衷为他开心,“你能选择自己想走的路,真的很好。”
薄竹青突然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定定地看着她,眼如点漆,“谢谢你,是你的一番话让我入醍醐灌顶,谢谢你鼓励我,要不然我这辈子可能都会被家业绊住脚,一辈子身不由己的。”
司啼冰凉的小手被他干燥温暖的大手包裹住,那温暖透过掌心传递到全身,她突然想起了那大夫所说的话,一时间她不由得面色微晒,不好意思地别过了眼,“我不过是随口那么一说,你真的不用谢我。”
“可就是你那随口一说,改变了我的生命轨迹,我”薄竹青的话突然被打断。
“你们在干什么”不知道从哪窜出了的韶白突然挤到了他们俩的中间,强行的分开两人紧握的手,他满脸怒容,瞪着司啼,“你这出墙的红杏,你竟敢背着我和野男人偷情”
野男人薄竹青:
出墙的红杏司啼:
司啼堆满笑容,略带歉意地对薄竹青说,“小孩子乱说话你不要当真,我很抱歉。”说着她提起熊孩子的衣领,话是对薄竹青说的,可那眼分明是瞪着熊孩子的,“我这就回去好好教训他。”
熊孩子不服气地哼哼,“红杏出墙的大婶,你如果放下我,我可以既往不咎,你要是还对你未来相公我这么粗鲁,当心我以你七出之罪休了你”
薄竹青立在原地,望着一大一小的背影被灯笼昏黄微弱的光拉得长长的,他脸上的笑意逐渐散尽。
进了府,司啼就放下了韶白,可他却鼓着小脸走在前头,一副本大爷很不爽惹我者死的样子。
司啼还是第一次看他生闷气的样子,她凑上前去逗弄他,“哟我亲爱的小相公生气了呀瞧这小脸都鼓成包子了,还真可爱”她说着已动手揉着他的脸蛋。
韶白不理她,脸一扭,哼的一声走开了。
司啼无奈地笑着跟了上去,问他,“你怎么会在晚上出门不知道晚上出门很危险呀,那些人贩子就爱拐卖像你这样可爱的孩童,以你的这张脸呀,他们要么把你卖到大户人家当娈童养,要么把你卖去当小倌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在晚上出门了,你要”
韶白不耐烦地打断她的喋喋不休,“我是看你一直不回来,问了门卫大叔才知道你出去了。我出去还不是因为要去捉某个又老又色还恬不知耻私会野男人的大婶”他说着说着却发现司啼在笑,他话锋一转别扭无比地说,“笑什么笑你可别自作多情,我才不是因为担心你才出去的呢”
典型的此地无银三百两。
、第27章:被识破
第27章:被识破
薄竹青走的那一天,薄家除了两熊孩子,一大家子都去送行了。薄竹青没有娶妻,他的母亲一路哭哭啼啼地拉着他的手不放,一是舍不得他走,二来是他走了,薄家当家人的身份就落到了三房之子薄竹胤的手里了,先不论薄竹毕有没有本事管理好家业,单论地位,同是妾室,薄竹青母亲的地位就会变得比薄竹胤母亲的地位低了,心理落差可想而知,但她私心里还是同意儿子能走上仕途的。
最高兴的莫过于薄竹胤的母亲和妻子了,薄竹青一走,她们就可以扬眉吐气成为薄家最大的掌权者了。尽管心里高兴疯了,但在送行的时候她们脸上还是表现出假惺惺的不舍来。
其实严格而论的话,司啼身为正妻大房儿媳,地位是远高于其他两房的,但谁叫她时运不济,嫁过来的时候,正室婆婆早死了,公公也早死了,长子薄竹毕也被她克死了,剩下的这些妾室牛鬼蛇神怎么不可能骑在她头上欺辱她呢
薄竹青抚慰告别了他的母亲,他视线落在了站在最后头的司啼身上,“大嫂,可否借一步说话”在薄家人面前,他还是不敢直呼她姓名的。
司啼点点头,随他走到了一棵粗壮的大树后。
确认了薄家那些人看不到他们,薄竹青才从袖口掏出一物什交到了司啼手上,“这是我的信物,见物如见人,薄氏旗下有很多我培养的人才,他们都是我的心腹,见此物,会把你当成我一样尊重对待的。我走了,商铺定会被二弟接手,但他实在难堪大任,我怕家业会毁在他手上。必要时,你可以取而代之。每个商铺酒馆我都安排了心腹,到时候只要你把这个信物拿出来,他们会听凭你的差遣的。”
司啼看了看手心的羊脂玉貔貅挂坠,惊讶地合不拢嘴,忙把貔貅挂坠往他手里塞,“我只是一妇道人家,什么都不懂,你还是收回去吧,你怎么能”
“我相信你。”薄竹青无比坚定地说道,他再次把貔貅放到她手心,但他没有立即缩回手,而是紧紧握着她的手,他直勾勾地看司啼的眼睛,眸光里有探寻有了然,似要望进她的魂,“司啼,不用隐瞒我了,我知道你不是我大嫂,对吧不对,准确的说,你这身体还是我大嫂的,但灵魂却不是。你不仅识字,说你满腹经纶也不为过。”
震惊已经不足以形容司啼现在的心情了,他,他怎么会识破她的身份就算她在不经意间露馅,但他怎么会联想到她只是寄宿在原主身体里的灵魂
不过数秒,司啼已压下那份不可思议,既来之则安之,既已被识破身份,她再伪装也只是矫情,索性她大大方方承认,“是,我好奇的是,你怎么知道又如此肯定”想她在上个世界横行两年多,都没有人识破她的身份,来到这个世界不到一个月,就被人摸清了底细,究竟是她破绽太多,还是薄竹青为人太过深不可测。
薄竹青露出迷人的微笑,“很简单,你在我书房看书的时候,我留意到你的眼神,没有一点看不懂的迹象,那眼神分明是熟读不止一两遍的,还有你问我为何我书房里有这么多考生读的书,试问,如果你不识字,又怎会知道那是考生读的书呢我后来去你娘家打听了你,你家住在偏远山村,你们村没有一人识字,你爹娘皆是文盲,你更是从小到大都没接触过文字,更是连女红都不会。而你,上次我无意间看到你给韶白做香包,手工之精致,恐怕我们商铺的工人都要甘拜下风。”
“你刚嫁过来的时候,为人胆小懦弱,被下人欺负时连反抗都不敢,说话声音极小。上次二弟侵犯你的时候,如果我没有及时阻止你的话,二弟怕是已是你的手下亡魂了。我看你那眼神,仿佛你杀的不是人,而是阿猫阿狗一样,还有在二弟妹去找你麻烦时,你的反应你的手段可不是普通山野人家的丫头能做到的。每天早上我都会看到你练武,那招式苍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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