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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嘿哟,襄阳城的男人是怎么了,审美观都变了吗薄亦馨那么丑的女人居然也能当上青楼的第一花魁,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呀”

“你别说,不仅咱襄阳城,据说其他地方的人也闻风前来和薄亦馨睡觉,就连京城的达官贵人也来了不少,那薄亦馨呀在咱齐国算是举世闻名了”

“哈哈哈,就是呀,还有薄府当家人那寡妇好像是叫啥司啼吧,她收养的那个弟弟呀,听说也不是个省心的主,整日跑到青楼去捣乱,薄亦馨睡了哪个男人,他就和哪个拼命,他真是吃饱了没事干,薄家就没有一个正常人”

“可不是说嘛,听说薄亦馨和她二叔乱伦,又和其他几房亲戚乱搞,这些丑闻都被那寡妇司啼给压下来了,我大伯家的女儿在薄府当丫鬟,是她告诉我的呢”

“巴拉巴拉巴拉巴拉”

司啼每天无论走到哪里都能听到类似这样的言论,嗯,她听了一点感觉都没有,因为她早习惯了。

十年前司啼把绿茶婊女主的脸毁了,她以为她就那样轻轻松松完成了任务,然并卵,她果然不能拿正常的思维来衡量这些个你无情你无义你无理取闹的三观不正的世界。

谁知道这里的男人是傻叉还是傻叉还是傻叉呀

尽管薄亦馨的脸毁容了,但她还是按照原著上的趋势走下去了,甚至在往青出于蓝胜于蓝的节奏上发展,她照样是九岁就和薄竹胤睡了,她照样是在还未满十六岁就把薄家的带把的男人们睡了个遍,她照样还是在及笄那天高调入住青楼,挂起了欢迎来日的婊砸牌坊,照样还是成为了名震天下的第一名妓。照样还是一句话就让无数个家庭妻离子散,只是暂时还没到血流成河的地步。

司啼愁啊,她试过很多办法让她能被男人摒弃厌恶,却都无一实现,十年的时间,司啼获得了满满的挫败感,尼玛,谁能告诉她这不按常理出牌的世界是闹哪样啊

如果可以,司啼真想咔擦了她,可每当她冒出这个念头的时候,系统就会冒出一句:

叮咛亲爱的用户,友情提醒,不可杀掉女主,否则会esc键返回,一切都会从头开始再来。

得,为今之计,还是先去青楼把那同样不省心的男二韶白给揪回来吧。

踏入了她来过无数次的襄阳最大最气派的青楼。

老鸨一看到司啼来了,她殷勤地迎上去,苦着一张脸,“客官您可算是来了呀,欢迎欢迎,快点去阻止你弟弟,他每天都来闹事,吓跑了我很多客人,您说我们做生意容易吗我们天天起晚贪早,日夜颠倒,为了不就是赚点辛苦钱吗没有客人,我们还怎么开门做生意呀我们过得太苦”

她话还没说完,司啼就往她脸上甩出一把银票,问,“他在哪个房间”

目的达到,老鸨那张涂了几层厚厚脂粉的脸笑成了一朵大菊花,“二楼左转第三间。”

“下次我来,你直接告诉我他在哪,不必废话。”司啼又甩了一把银票才潇潇洒洒走人,憋问她为什么,有钱,任性

银票哗啦啦掉一地。老鸨的笑的更开怀了,脸上的脂粉也哗啦啦掉一地。

司啼还有一件事没做错,她不认为她教韶白习武是坏事,就算他每天用着司啼教他的武术去揍和绿茶婊ooxx的男人,她也坚持自己自己没错。

至少可以保证是韶白揍别人,而不是他被别人揍。

要知道,原著上韶白就是个死心眼执着于洗白绿茶婊女主和无数男主过不去的男二,他就是因为没武功,可没少被人打个半死。

打开门时,见到一身淡青色衣袍的韶白和两人扭打作一团,但一直是他用拳头招呼别人,司啼欣慰地笑了,不愧是她的徒弟兼弟弟。

“大婶你怎么又来了”韶白看到她,脸色顿时垮了。

被韶白打的鼻青眼肿的某某公子跳出来了,手指着司啼,吊的不可一世,“老女人你也不管管你弟弟,你知道我爹是谁吗我爹可是县太爷李刚,你家不过是做生意浑身充满铜臭味的下三等商人,你弟弟如此冒犯我,我爹善良,才没把你们全抓进大牢,你们应该感恩戴德”

“我谢谢你啊”司啼直接朝他脸上甩了几张借据,“李刚是吧,你在这正好,赶紧还钱,你爹欠了我五万两白银,已经拖了两年了,利息就少算你一点,总共五万二千两,你是给银票还是给现金”

“哈,哈,我想起了了,我还有点事,先走了哈”他爹是李刚的公子灰溜溜地跑了。

司啼看向韶白,她的声音一如她的表情一样淡薄,“玩够了就该回家了。”

“可是馨馨她还在这里”韶白很坚持,“我得把她带回去。”

“哦那她人呢我怎么记得老鸨说她还在隔壁接客呢。”

“她那是小,还不懂事”

“寻常女子像她那年纪都已经嫁人生子了,我像她那么大的时候不也嫁人了,她那叫不懂事我们薄家是少她吃了,还是少她穿了,她自甘堕落跑来青楼接客,那是她自己的爱好,你一心想带她回家,那你有没有问过她想不想回去”司啼千篇一律地说着说了无数遍的话,可韶白还是左耳听右耳出,虽然他和前世性格变了,但骨子里的执拗固执还是根深蒂固。

“馨馨以前不是那样的,她只是被蒙蔽了心智,才会变成现在”韶白越说越底气不足,“总之,我一定会让她改回来的。”

司啼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冷着声道,“韶白,你也不小了,再是非不分胡闹打架,我就不管你了。我回去了,你爱回不回,我不会每次都会老好人地替你善后,不会每次都会来叫你回家的。”

韶白脸色一变,慌忙追了上来。

他不远不近地跟在司啼后面,清润的嗓音低低沉沉,“对不起,我日后不会再去找那些男人算账了,我知道这几年你因为我和别人打架,用来善后的钱花了不少。这几年我随你走南闯北也攒下了不少钱,等我回去,我就把钱还给你。还有就是谢谢你,谢谢你有放弃我,也谢谢你救了我养育我,我会用一辈子的时间用来报答你的”

走了一段路,司啼往后倒退几步,拉住他的手,勾唇笑,“怎么不继续留在青楼了,你不是说要改变她吗”

韶白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立刻甩掉了司啼的手,一跳三尺远,他表情极不自然,“我说大婶,我都说了多少遍了,男女授受不亲,你别动不动就碰我好不”他清澈眼神闪过的欣喜,一瞬即逝,快的司啼并没有捕捉到。被司啼摸过的手,他悄悄缩进衣袖,怕她看到他的手因为太过兴奋而止不住的燥热与颤动。

司啼凝视着他这张和前世一模一样俊秀干净的脸庞,他变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渐渐的不再黏自己,不再孩子气,不再唤她娘子

司啼装作听不懂的样子,她腆着脸凑过去又拉过他的手,还故意在他手背上摸一把。“我怎么记得某人小时候整天喊我娘子来着,怎么长大了就变得翻脸不认人了,说好的男子汉大丈夫要负责呢”

司啼满意地见到韶白耳根涨红,然后别扭跑开,她却不知道她笑的气竭的脸上流露出很忧伤的表情。

在账房里忙活了一通,司啼很尽心地教有关韶白商业的一切,哪日她走了,薄家偌大的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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