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啼对这个自称为自己哥哥的人有点印象,原著上写到就是他把原主司啼卖给薄竹毕做填房的,他从小就对原主司啼打骂不止,每天逼着年幼的她做各种又脏又累的农活,是个特别渣特别贪钱特别好逸恶劳的恶人。
原主司啼爹娘是特别封建特别重男轻女的人,也对司啼不好,但也不至于太刻薄,对他哥哥欺压折磨她的事,几乎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张氏哭嚎道:“请青天大老爷为我们薄家做主啊,司氏婚前失贞,让我们薄家蒙羞,此等恶劣行为,请您严惩不贷”
王氏跟着哭嚎,“娶回来这么一个败坏门楣的女人,这叫我们还如何面对薄家的列祖列宗啊”
司尤也跟着哭嚎,“都怪我们司家教女无方,没教育好她,我这做兄长的也有错,我妹妹司啼犯下令人不齿的错,我很痛心也深觉对不住亲家,我们司家决定把司啼交由青天大老爷您处置,是死是活,我们绝不干预”
“这个”见人证言之凿凿,县太爷李刚为难地看了一眼司啼,不知道该如何定论。
这三人像唱大戏一样活生生把县衙哭成了丧礼现场,司啼冷冷道,“哦那你把杂货铺老板儿子大勇叫来对质呀”
“大勇在去年得病死了。”
那就是死无对证了。
“我什么时候和杂货铺老板儿子私通了那时我多大”
司尤道,“就在你刚及笄那年”
“哦哪一天又是在哪里看到的那天是什么天气”
司尤回想了下,道,“就在清明节那天,我记得很清楚,我去杂货铺买东西,听到里屋有奇怪的声音,进去一看,发现了你与杂货铺老板儿子在床上滚床单都过去那么久,谁还记得天气如何。”
他自认为说的滴水不漏,嘴角得意的上扬。
司啼不急不缓地说:“哦你说清明节那天去杂货铺买东西,我怎么记得那天下大雨了。你有腿疾,每逢阴雨天,你的关节就会疼的厉害,根本无法行走,那你又是怎么去杂货铺买东西,顺便撞破我的私情呢”
她又道:“大人,你大可翻阅一下十年前的县志,上面应该有记载清明节那日是否下雨。”
“来人,去查清楚”县太爷李刚一扬手派人去找十年前的县志了,他对司啼笑的殷切,“司老板,待本官查明真相,一定会重罚那些诬陷你的人,你且安心。”
司尤一听会被重罚,顿时慌了,他哪还记得清明节那天有没有下雨,他本来就是信口胡诌,谁能料到司啼记得那么清楚。
他赶紧改了供词,“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记错了,好像不是清明节那天,是清明节头两天发现的,我这人记性不太好,真是对不住啊”
“哦你确定”
“确,确定。”司尤被司啼那似乎能洞察一切的眼神看的心里发慌,他在心里嘀咕,小妹不是一直懦弱胆小任人欺凌吗怎么像是变了一个人,那气场让他快撑不住了,他以为以她的性子,定会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吞,对付她的供词立刻就变得漏洞百出了。
得到肯定的答案,司啼不再看他恶心的嘴脸,转向县太爷,抱拳道:“请大人顺便再查一下那年清明节前后一个星期的县志吧,我好像记得那段时间是梅雨连连来着。”
“好好。”
眼见她们的计划有可能败露,一旁的张氏急红了眼,她冲到司啼面前,咄咄逼人道:“司氏你不要太过分,你婚前失贞,欺骗了我们薄家这么多年,我们待你不薄,若不是有我们薄家,你哪能过上大富大贵的日子。现在你若认罪伏法,我们可以考虑不将你送去浸猪笼,当然我们薄家宽厚良善,只要你交出家业并滚出薄家,我们就可以撤诉”
司啼不是第一次见到忘恩负义之辈,但忘恩负义还这么理直气壮的,她还是头一次见到。若不是她在薄府破产欠债薄氏倒台的时候挺身而出,估计这些个薄府的妇孺不是沦为乞丐就是变成下人了。
司啼直接呵呵她一脸不说话。
司尤似是想到了什么,他欣喜地转动着贼光闪烁的绿豆眼,他来到司啼面前,撩开司啼的衣袖,高声喊:“大人,你不用费劲去翻十年前的县志了,草民有直接证据可以证明我妹妹婚前失贞。”抓着她洁白无瑕的手腕高高举起,得意洋洋道:“证据就是这个,她的手腕上没有守宫砂”
司啼心里猛地一咯噔,古代女子,无论贫穷富贵,都会在出生的时候点上守宫砂,而原主司啼,由于她出生时,她爹娘太过重男轻女,导致他们并没有给原主司啼点守宫砂。
不过一霎,司啼就冷静下来了,她抽回手臂,冷冷一笑:“光凭这个就想定我的罪,未免太草率了,大人,我相公在洞房之夜突然染病西去,我们还没来得及行房,你可以请接生婆验证我是否完璧”
县太爷忙应允了,很快就有一穿红戴绿的婆子来了,司啼留意到张氏和王氏并没有紧张,反而是露出一副成竹在胸的微笑。
司啼心下一沉,既然她们有意陷害她,那肯定是做足了准备,那婆子定是她早先安排好的人,这下子糟了
果然在一番检查下来,那婆子笃定道:“启禀大人,经民妇仔细查看,可以断定司氏非完璧之身”
黑的说成白的,为了夺回家产,她们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
证据确凿,县太爷陷入了两难,这么多百姓在看着,如果自己再向着司啼,那就是徇私枉法了,他只得下令将司啼暂时收押,明日再审。
司啼自知现在说什么都没用,就算她再让人找其他婆子来,只怕也是那对婆媳的人。那对婆媳明显是有备而来,现下无论她怎么蹦跶,她们都有办法让她陷入不白之冤。
打定主意,司啼准备退堂之后等心腹前来,让他明日带着可以放心的婆子前来替她验明正身。
“慢着”
就在官差押着司啼往大牢去的时候,韶白带着一个穿着朴素的婆子急冲冲赶来,由于他跑的太久太快太急,故而他满头大汗,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口道,“大人,草民带来了接生的婆子,草民要求重新检查我姐姐司啼的身子”
、第32章:鲜衣怒马状元郎
第32章:鲜衣怒马状元郎
“没问题没问题去吧去吧”县太爷忙点头应允。
司啼和韶白带来的婆子一同进了后堂的有房子,她动作毫不扭捏,快速褪下了衣衫。
婆子查看过后,露出欣赏的笑,赞不绝口:“姑娘仍是完璧之身。姑娘你是怎么保养的肌肤白皙滑嫩细腻,毫无瑕疵,太完美了,老身在这行干了几十年了,还是第一次见到姑娘这么美得身子。”
“走吧。”对于她的赞美,司啼并没有表示什么,面不改色地走在前头。
再次回到堂内。
“启禀大人,司氏仍是完璧之身。”婆子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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