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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我好好照顾你姐姐。”

“什么叫替你照顾我姐姐你凭什么你算什么东西你别妄想接近我姐姐,否则”

“走啦别废话”司啼死命地拖着他就走,再待在那里一秒,她恐怕会羞愤欲死

折腾到现在,司啼还没吃中饭,她快要饿死了她将韶白拖进酒楼,点了一桌荤素搭配的菜,她嚼着饭,含糊不清道:“对了,既然薄竹青回来了,你不用去接他母亲了,吃过饭后随我一起去趟商铺吧。”

说完她又扒了几口饭,等她把所有的饭菜都咽下去了,还没听到韶白回应她,她疑惑地抬眼望去,却见他冷沉着脸,并没有动碗筷。

他此刻这副样子像极了前世韶白的样子,他就是每天绷着脸把面瘫发挥的淋漓尽致。

司啼不由得笑了,用筷子打了一下他的脑袋,揶揄道:“生气啦”

“”

“有什么好气的,小气鬼”

“”

“好吧好吧,我承认我刚才语气是有点凶了,我认错还不行吗”

“”

司啼见他这样闷不吭声,她顿觉好笑,双手捏着他两边的脸颊往外扯,手上出奇的好手感让司啼的恶劣因子更甚,“小伙子笑一笑啦这样绷着脸会没女孩子爱你的哦”

韶白扭动着头试图摆脱她的手,试了几下不但没有摆脱,司啼捏的更带劲了,他懒得再反抗,也就任由她蹂躏了,他闷声闷气道:“谁说的,就算我不绷着脸你也没有爱上我,也是,你说的是女孩,而你嘛”他嫌弃地看了她一眼,“啧啧,以你的高龄是完全和女孩不搭边的。老女人。”

“你才老女人呢你全家都是老女人我在某种意义上来说还是女生好不好”

司啼黑着脸又赏了他两筷子,死孩子,不知道最不能拿女人的年龄开玩笑啊

韶白笑了,露出一口大白牙,“是吗既然你说你是女生,那就是间接承认你爱我咯就算你垂涎我的美色,也不用表现的这么明显吧还是那句话,我是不会喜欢你的,你就死心吧”

“我爱你个大头鬼”司啼气急败坏地又赏了他几筷子。

见他又恢复了傲娇毒舌的属性,司啼打趣他,“死相,还生气,我不就说话重一点了吗至于生气吗”

韶白又十分别扭地把头扭向一边不看她,“我才不是因为你训我才生气呢谁叫你不知矜持在街上与男人搂搂抱抱的你可别误会呀,我会生气才不是因为喜欢你,实在是你的行为太有碍市容,太影响风气,我作为正气正义的有为青年,看到你们拥抱当然会生气啦以后你不要与他来往了,像他那种越是把笑容挂在脸上的人,内心越阴暗。当然,我也不是因为关心你才说的,我是怕你到时候被欺负了,会哭哭啼啼跑来找我”

司啼彻底被他那傲娇别扭死不承认却不知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话给逗乐了,她夹了点菜给他,“好啦,别贫嘴了,快吃吧,菜都要凉了。”

下午司啼和韶白一同去商铺和酒馆收回了钱财和人力,既然薄竹青回来了,她就把薄竹青曾经的心腹都留下了,她只带走了自己培养的人才,安排好一切,天色已临近暮色四合。

司啼这才想起来没有地方住了,她以前购置的房产都没打扫清理,不能住人,看来今晚只能随便找间客栈住下了。

当司啼提出要住客栈时,韶白一口否决了。

他提议道:“住什么客栈,客栈的床不知道被多少人睡过了。走吧,我有一处房子,我们去那住吧”

司啼没什么意见,住哪都一样,也就随他去了。

穿过和前世一样郁郁葱葱的竹林,映入眼帘的是和前世一模一样的竹屋,种着一模一样的瓜果蔬菜和向日葵,一模一样的石桌和石凳摆放在一模一样的鹅卵石旁。

司啼以为自己花了眼,她使劲揉了又揉,可眼前这竹屋这瓜果这石桌石凳一切的一切都还是与前世韶白和自己合力建成的温馨竹屋一模一样

她不可置信地望向韶白,“这你怎么会”话一出口,她却不知该问他什么,是该问他你怎么知道这里可又不对,她不知该拿什么来形容自己惊喜又惊讶又惶恐的微妙心情了。

他是记起来了还是巧合

可她问不出口,她怕他还记得,怕他还是恋慕着自己,害怕自己再一次伤害他

韶白双眼望着竹屋,漂亮的眉眼微微上扬,露出了少有的温柔,“从我记事那天起,我经常会做一个梦,我梦到我生活在这样一座竹屋里,这个梦让我感觉很温暖很温馨,梦中的我住在这样的竹屋,每一天都特别的开心。最最特别的是,梦里我好像是和一个长得非常强壮高大的人共同生活在竹屋里的,虽然我一直看不清她的容貌,虽然她生的像熊一样魁梧,但我可以肯定,她肯定是梦中的我最最最重要的人。”越说,他的眼眸越变得柔光闪闪,“特别是这几年,我几乎每天都会做这个梦,我就按照梦里竹屋和摆设,亲手搭建了这竹屋,这些瓜果蔬菜也都是我按梦中的样子种的。”

他还沉浸在那个梦的美好里,此刻的他,温柔的不像话。

各种情绪像潮水般司啼袭来,她不知该是喜是忧,他竟然

韶白转过眼来,在看见司啼那一脸纠结复杂的表情,他顿时面色一变,一扫之前温柔款款的姿态,嘴不高兴地一撇,“哼,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肯定又是在腹诽我幼稚不懂事了我知道梦里的东西都不现实,但你不可以对我的竹屋说三道四你爱住不住,不住拉倒”

他气呼呼地去开锁。

一样的竹屋,一样的环境,同样是一身素淡的青衣,还有同样的他司啼鼻子一酸,眼角倏地就涌出了泪水。

韶白像是背后长了眼睛似得,在她眼泪刚流出来的时候,他就突然转过身来,比迷了路的孩子还要惊慌失措,他伸手轻柔地抹去她脸上的泪,语无伦次的哄她,“你别哭呀,我错了,我向你道歉,我不该对你的说你爱住不在,不住拉倒这句话的。不对不对,应该是我压根就没想过说那句话,但我不知道怎么就说了,其实我心里很希望你住下了的。”他急的拿她的手往自己脸上拍打,“你打我吧,只要你不哭,我随便你怎么打我,我都不还手就算你想和小时候一样拿鞋底打我的呃,臀部,也是可以的”

司啼一下子破涕为笑,“你现在比我高出一个头了,我哪还敢拿鞋底打你屁股。好了啦,不闹了,我饿了,就罚你做晚饭给我吃吧”

“好,只要你不哭,我什么都答应你”

“那我要你去死。”

“最毒妇人心呀我死了就没人弄饭给你吃了”

“呵呵”

夕阳射出一束束金光洒落在嬉闹的两人的身上,为他们身上镀上了一层金闪闪的光芒,却都不及他们脸上洋溢的笑容一半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