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忿忿指控,“苏韶白,你的脸皮怎么比城墙还厚无耻卑鄙之徒”
“你没摸过,如何知道我脸皮厚你来摸摸看呀”苏韶白拉过她的手就往自己脸上放,她像触了电般缩回手,他笑了,双眸跳跃着点点烛光,一闪一闪的,“我哪里无耻哪里卑鄙了”
“哼,你那天在晚宴上说什么我和你有了肌肤之亲,用这种恶毒的方法逼我嫁给你,这不是卑鄙无耻是什么”
“哦你说那个呀,我们的确有了肌肤之亲呀,这年头我连实话都不能说了吗”他委屈地瘪瘪嘴。
“去你的妹的肌肤之亲,我怎么不知道”她的小宇宙爆发了
“想知道”他突然顷身靠过来,人畜无害的俊颜在她眼前放大,司啼吓得后退,“你干嘛”
“你不是想知道吗”他捉住往后退的司啼,欺身压向她,臂膀撑在她两边,幽幽将她看住,眸里氤氲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暗色,“我现在来告诉你。”
司啼腾出双臂艰难地抵住他往她身上靠的胸膛,“苏韶白你快起开,不是说告诉我什么时候发生的肌肤之亲么”
他撩起她一缕青丝把玩,“为夫不正在身体力行告诉你何为肌肤之亲吗”
“你太无耻了”她咬牙切齿,“我说的肌肤之亲是成亲之前的那个”
他不以为意,“成亲前后又有什么区别,反正都是肌肤之亲呀,那天在宴会上我又没说错,我哪里无耻了。”
司啼被他的强词夺理气的脸都快歪了,“不一样我们到现在为止都没有发生肌肤之亲的行为,你凭什么在宴会上说谎,害我要嫁给你个禽兽”
“我没有说谎呀,我们是要发生肌肤之亲啊。”他低头吧唧亲了她一口,他弯唇一笑,露出八颗大白牙,“这是开胃菜。”
、第52章:无耻的一家人
第52章:无耻的一家人
“我没有说谎呀,我们是要发生肌肤之亲啊。”他低头吧唧亲了她一口,他弯唇一笑,露出八颗大白牙,“这是开胃菜。”
“你混蛋”被袭吻的司啼脸色涨红,她暴怒地一爪子招呼上去。
却在半途被他抓住,“娘子生气的样子真好看,让我来猜猜看你生气的原因,啊,我知道了。娘子是在气为夫跳过合卺酒直接洞房吧,是为夫的错。”
苏韶白下床倒了两杯酒,递给她,她不接,扭头不鸟他。
他不气反笑,“娘子真坏呀,这就是传说中的欲迎还拒想让为夫代劳直接说嘛”
喝喝喝,喝死你她刚把脸转过来,他带着酒香湿润温软的唇又贴了过来,在她发蒙的情况下,他嘴里辛辣的酒悉数过渡到她口中。
“唔唔”她往后缩的脑袋被他用大手禁锢住,只得本能的伸出小舌推拒着突如其来的酒,舌尖却不料碰到了一个丝滑柔软的物体,她的小舌吓得急忙往后退,那丝滑柔软的物体却不给她逃脱机会缠了上来,掠夺,探究。
唇齿之间好像深不见底的幽泽,柔软之间带着甘甜,丝丝酒香像是最好的催情剂,司啼被他吻的浑身发软大脑一片空白,这一世她对韶白有诸多埋怨诸多不满诸多讨厌,但她此刻却一点都不讨厌他这个温柔至极的吻,不自觉地她忘记反抗,渐渐沉沦其中。
温香软玉在怀,那处的柔软让他有些失控,一向禁欲坐怀不乱的他这下子彻底乱了,他为了这个女人苦了两世,一直以来都是他在单恋她,那般苦涩凄凉,现在那个让他爱了两世念了两世的女人终于成了他的妻子,他能感觉到他那颗心在狂跳不止。
堆积太久太久的情感在此刻得以爆发,他不复先前的温柔,他疯狂的亲吻她的唇,吸取她嘴里的蜜汁,掠夺她口里的空气,占有她口中所有的美好。
她的唇瓣被霸道地碾压,小舌更是被他重重地吸着,口水快要被他吸干,但他还不知足地恨不得把她嘴里的津液全吮吸过去。
她的舌根被他扯得生疼生疼,混蛋这哪是亲吻他疯了吗
可恶她不发威当她是病猫啊司啼下定决心发狠似得上下牙使劲咬合,看她不咬断他的舌头噶关键时刻他的唇舌却退了出去,她的上下牙到一起,震的司啼压根隐隐作痛。
而那罪魁祸首双手撑在她头的两边,面色绯红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乌黑茂密的发丝垂落在床上,他那双狭长的眼眸被长长的头发遮住,让人看不出他的情绪。
“你怎么了”司啼刚才还气的要死,但现在看到他明显不正常的样子,她却慌了神,她小心翼翼地探出手想去拨开遮住他眼睛的头发。
她的指尖被他捉住,他的脸几乎被长长的头发盖住,只露出光洁白净的下巴,他黯哑深沉的声音缓缓响起,“别动,我快忍不住了。”
他说着又大口大口喘着气,蒙在发帘后面的双眼充满了风雨欲来的情aos欲,他原本只想逗逗她玩,没想到自己会失控到这种地步,差点伤害了她,现在好了,逗她不成却苦了自己。
“你的手好烫,好像不太正常啊。”司啼担忧地伸出另外一只手想探探他的体温。
又被他捉住,他反过来用她的手蒙住了她的双眼,“都叫你别乱动了,这么不听话,还是说,你很想被我吃掉”这丫头知不知道自己在玩火自焚还用那种眼神看自己,充满担心的眼神对他极具诱惑力,他真的怕自己会控制不住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她气的别过脸,靠一直嚷嚷着洞房洞房,非礼她的人明明是他,他怎么可以那样说自己,说的她好像多么稀罕他似得
苏韶白努力深呼吸了一会,压下那股蠢蠢欲动的邪火,他扭过头把锦被盖到她身上,他深叹一口气,“辛苦了一天,今晚你好好休息。”
他看了一眼被窝里那一团,他太了解她,逼得太紧恐怕会物极必反,不急,她现在是他妻子了,他有的是时间让她爱上自己。
他从柜子里拿出被褥铺在了干净的地上,刚躺下,司啼一双亮闪闪的眼睛就冒了出来,她憋着笑揶揄道,“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比如”她故意拖出长长的音调,“肾虚”
好心放过她一马的苏韶白帅的一塌糊涂的脸上又挂上招牌坏笑,搓着手掌走向她,“哦看来娘子明天是不想起床了,为夫这就来好好伺候你。”
“啊不不,我错了,您威武雄风一夜七次郎您所向披靡无人能敌喂别过来我叫你苏大爷了还不成么你快走开啊啊啊唔唔唔”她的求饶人湮没在某人的唇舌下。
当然一夜春风满室旖旎都没发生,狼藉一片倒算的上,她昨晚为了躲避他的索吻从床头躲到床尾,从墙东跑到墙西,被子枕头掉了一地,桌子椅子倒地的倒地歪掉的歪掉,总之无论她躲到哪里,都会被他无一例外的捉回来一阵狼吻。
他像是怎么亲也亲不够似得一整夜都像猫捉老鼠一样逮着她就是往死里亲,每次她都快被亲断气了才放开她,然后歇一会再按住狂亲。
司啼第二天果然如他所说下不了床,跑来跑去给累的。
她直挺挺地像条死鱼一样倒在床上,嘴唇被苏韶白亲的又麻又痛又肿,不用看镜子她都知道她的嘴巴肯定肿的跟香肠似得。
“起来洗漱,马上到给父王敬茶的时间了。”那个害她变成香肠嘴的人此刻穿戴一新头发齐整神清气爽。
司啼顿时暴起,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她衣衫不整,头发凌乱,脸色灰白,香肠嘴,无神的双眼下面有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与对面的人形成强烈的反差的她指着他鼻子就骂,“苏韶白你个死变态接吻狂魔有你这样爱亲嘴的人吗你这是病态知不知道请你现在立刻马上去嗑aos药我今天死也不会踏出这房间半步我嘴巴肿成这样,你让我怎么出去见人还要不要脸要不要”
苏韶白笑的如沐春风,眼睛眯成了一条线,“哦你不愿出去是吧看来娘子是真的很想让全府的人都知道你被为夫折腾了一夜,累的下不了床呢。”
“你混蛋快滚出去,我要换衣服”司啼气的牙痒痒,却奈何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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