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滚啦。”司啼拿被子蒙住脑袋。
苏韶白凉凉地说,“娘子又提起裤子就不认人了。”
“你什么意思,什么叫又”司啼露出一双眼恨恨瞪着他。
“还不是某人昨晚说什么上一世你把我睡了之后就走了之类的咯。”他摸着下巴道。
“那是假的啦,假的”司啼现在的心情只能用羞愤欲死来形容,她昨晚怎么傻逼到连这种事都说出来了。
尽管万般不情愿,司啼还是胁迫在苏韶白的淫威下让他伺候穿衣洗漱了。
最后他按着司啼在梳妆台前坐下,拿起木梳为她梳头,他感慨道,“娘子的头发真美,又黑又长又柔顺。”
司啼白他一眼,“谁的头发不是又黑又长。”
他嘴角噙着一抹温柔的笑,“真好呢,娘子,我们现在是真正的夫妻了,以后我们要更加相爱哦。”
司啼沉默了,她一眨不眨地望着映在镜中他那美好清俊的容颜微微失了神,是啊,昨晚该说的都说了,该做的也做了,她还有什么理由矫情呢虽说这样的感情像是偷来的一样,但她真的想做一次扑蛾的飞火。
这一次,她不想再留下任何遗憾的离开,唉,死就死了,她要顺心而行
“好。”这一声很轻很轻,轻到仿佛是几不可闻的叹息。
可苏韶白还是听到了,他的嘴角笑的快咧上天了。
司啼以为她会和他过上一段平凡而幸福的生活,她没想到现实来的是那么快那么痛那么猝不及防,狠狠抽了她一耳光。
那天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苏韶白下朝回到家后就跑没影了,司啼遍处寻不到人,在她路过心机婊蝶衣的院子时,见她的门虚掩着,似乎冥冥之中注定,她一时好奇推开门进去了。
只见她早上还抱着她说爱她的夫君此刻正拥着另一个女人,在那女人耳边轻声呢喃:
“蝶衣你别生我的气了好不好我不过是在利用司啼那女人,你别想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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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真相
第57章:真相
司啼怔住,一颗心仿佛坠入无边阿鼻地狱。彻骨的寒意从四面八方悄无声息地席卷而来,一瞬间流遍她的四肢八骸。
她手中的雨伞啪一声落地,发出轻微响动。
“谁”他中气十足的声音乍响。
不,不能让他看见自己,她不能连一丁点的尊严都保留不在。跑。
她连伞都来不及捡,只知道迈开腿用尽全身所有的力气狂奔,冰冷的雨丝无情打在脸上,她虽早就知道他取他不过是利用她对付长公主,可亲耳听他说起,却又是不同的感觉,分不清是愤怒还是难过,她已没有力气去思考,任由泪水在脸上蔓延。
“啼儿”苏韶白心急慌张追来,拉过她的胳膊就使劲往早就怀里带,他像是害怕失去最重要的东西似得用力抱紧司啼,他颤抖的声音里夹杂着巨大恐惧,急切解释着,“啼儿,你听我说,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我和她没什么的,我对她说的话也不是真的”
司啼没有像狗血电视剧里一样捂着耳朵说着什么我不听我不听,哀莫大于心死不过如此。
她没有挣扎,而是无比冷静地说,“和离吧。”
“不行我不同意,我不会和离的,你给我一点时间,让我证明给你看我是真的爱你好不好只需要几天的时间,一切都会揭开云雾见天日了,我们要好好过一辈子,好不好”他的脸色骤然大变,脸刷的一下变得煞白煞白,他全身被雨淋湿,显得狼狈不堪。他更加用力的抱紧司啼,力道之重,司啼的骨头被他勒的生疼。
然而司啼根本无动于衷,她的表情冷如寒冬腊月,“我想你已经知道了我不是这个世界之人,我迟早会离开这个不属于我的世界,离开你,若你对我真有那么点喜欢,就请你放我离开吧。”
“我不允许你不会离开的”苏韶白整个人仿佛陷入癫狂状态,他疯了似得抓起司啼的胳膊摸向那绿的诡异的玉镯,他狂呼,“现在有了这玉镯,你再也不能离开我了,再也不会像前两世一样弃我而去了,哈哈”
他说的是不能,而不是不会。
司啼冷静的表皮这才被撕破,她狠狠推开他,他一个不妨,一屁股跌入污狞的雨水里,用衣袖抹去满脸的雨水,随后举起戴着玉镯的手厉声质问他,“你什么意思这手镯有什么问题你究竟对我做了什么”
“这个手镯是在我十五岁时从一位德岛高人那里所得,可以锁住人的魂魄,哈哈哈哈哈,你再也离不开我了,再也不会了”苏韶白全身全脸都是脏污的泥泞,他仍坐在地上双手撑在地上疯狂的大笑起来。
“你以为我真把你忘了一干二净了吗哈哈哈,你太天真了,我怎么会忘记我深爱过两世的女人从我记事起,我就记起你了,然后我开始天南地北的寻找可以锁住魂魄的灵物。最后真让我给找到了,连老天爷都不让你再离开我”
“我相信你会再次出现在我的世界里,所以我一直等,一直等,一直等到二十二岁才等来了你。上一世我死的时候向老天爷乞求我的年龄比你大,没想到我的愿望成真,这一世,你真的比我小了六岁,还成了我的妻子。你知不知道我有多高兴我简直高兴疯了,高兴到再也承受不住再失去你的痛苦”
“神经病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你居然拿这种邪物来锁住我的魂魄,你是不是疯了”知道真相的司啼彻底乱了,她不要命地使劲去拽那玉镯,可无论她使出多大的力气,玉镯都是纹丝不动,死死扣住她的手腕不肯下来,一时间,她的手腕是又红又肿。
苏韶白看到她红肿的手腕觉得很心疼,他又爬起来去抱司啼,特痛心地去抚摸她红肿的地方,“是不是很疼呀你别弄了,走,我去给你上药。”
奈何司啼不领情,她也不知哪来的大力气,硬是第二次将苏韶白推倒在地,“苏韶白你混蛋我恨你,我不会原谅你的,我就算是老死在这世界,也不愿待在你身边”
“别走,求求你了,求你留在我身边吧,求你。”苏韶白又扑过来抱住司啼,眼泪汹涌流出,沾满泥污的俊脸被泪水冲刷成一条条滑稽的痕迹,他黑若深渊的眼充满了深深的哀求。
“我数五声,再不放开的话,我有能力你这辈子都见不到我。”司啼面若冰霜,苍白的唇吐露出的话似是来自遥远的天边,“一、二”
“我不要我不要”他拼命嘶吼着。
“三、四、”一声一声重重敲击在他脆弱无比的心上,他知道,她真的有办法让自己见不到他。
他无力的垂下禁锢她的手,散落潮湿的黑发掩住无尽落寞的脸庞。
司啼决绝转身离去,无半点留恋。
“表哥”一把青竹伞出现在他头上方。
“你滚开都是你害的,我讨厌你,你快滚,永远都不要出现在我面前,别逼我会杀了你”苏韶白好似一头被激怒的狮子狠狠推开靠过来的蝶衣,他跌跌撞撞地走了。
被推的连人带轮椅趴在地上的蝶衣用着爱恨交加的眼神瞪着他的背影,瘦弱的身子颤颤发抖,拳头紧握,手指深深陷入了肉里。
表哥,这是你逼我的,别怪我无情
雨越下越大。
墨色的浓云挤压着天空,细细密密的雨交织成铺天盖地的大网将司啼笼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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