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讨厌。”脸颊有些滚烫,付静又与他打情骂俏了一会儿,这才掐断了电话。
付静向白筝说了谎,骗她是自己过生日,所以,一向乖乖牌的白筝麻着胆子第一次翘课去了ktv。
包厢里除了理着小平头,付静的年轻男友以外,还有几个男人,这让白筝十分诧异,没见过这么多的陌生男子,无法承受他们向她扫射过来的灼烈眸光,她想转身就走,付静却在男友张光泽的眼神示意下,急忙伸手抓住了白筝的手。
付静悄悄告诉她,这些人只是张光泽生意上的朋友,是与他男友一起来给她庆祝的,都是朋友没什么的。
白筝经不住好友劝说,仔细想想,即然是好友生日,她就不敢抽身离开,再说,来都来了,即来之则安之嘛。
那天晚上,经不住大家的劝说,她喝了好多酒,第一次,把自己喝得有些头眩眼花,总之,是喝高了。
意识有些模糊,她本来是去上洗手间的,却不知为何就走入了一间非常上档次的包厢,包厢里的装饰很豪华,她就站在玻璃墙边,歪着头,单手撑在墙上,望着镜子里那个逢头垢面,嘴唇嫣红,双颊红润,黑亮瞳仁泛着幽幽晶亮色彩的女人发呆,镜子里的女人是自己吗
她皮肤没这么白吧
唇红齿白,明眸皓齿,还真是一个标标准准的美人胚子
脑子晕晕的,闭了闭眼瞳,她摸索着去了洗手间,掬了一把冷水脸往自己脸上扑,突然,外面就传来了一阵哐当的声响,似乎是有人进来了,而且,脚步还很仓促,白筝抽了两张面巾纸,将脸上的水珠擦净,迈着歪歪斜斜的步子走出洗手间。
然而,仅只一眼,她就呆住了,房间的中央立着一抹身影,那身形修长如竹,剑眉斜飞入鬓,灯光下,男人的五官立体刚硬,挺鼻梁,唇极薄,身材比例很好,天生的衣架子类型,乍然看,像是从亚洲杂志走出的名模,当然比男模多了一份矜贵与高傲,仿若天生就是一个王者,双手插在裤兜里,许是听闻到了脚步声,抬头,犀利的眸光向她扫射过来,那一刻,白筝明显感觉自己身的心微微一颤。
“对不起”她冲着他勾出一抹迷人的微笑,嘴里喃喃道着歉,连连后退着步伐。
她闯进了人家的房间,自是应该向人家说对不起。
然而,她才退了一步,男人已经迈开步伐,向她迎了过来,高大冷沉的身形在冰凉地板砖上投下一道长长的黑影子。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怦怦直跳,她不喜欢这个男人靠近自己,更不喜欢他那灼烈的眸光,仿若能喷出火来,好似她是他的猎物,对,她就是有这种感觉,并且,非常的强烈
男人抻出手臂,扣住她一支手臂,将她猛力往前面一推,她的身体一个趄趔,后退一步,整个后背就抵在了冰凉的墙壁上。
男人顺势压了上来,单手撑在墙壁上,起伏的胸膛只离她大约只有一公分的距离,视线低垂,幽深的眸光在她身上扫了一圈,在她胸前的山峦上停留了半秒,最后沿着她纤细的脖颈往上,一路回绕到她倾国倾城的脸宠上,抬手握住了她弧度尖巧的下巴,哑声问出:“多少钱”
“什什么啊”
白筝不知道男人说什么,战战兢兢问出口,第一次,她离一个男人那么近,近到可以感受以他胸膛的起伏,近到可以听到他规律的心跳声,甚至嗅闻到他微微呼出的鼻息,掺杂着浓烈酒精的气息。
这男人喝了酒,难怪眼神那样古怪,像浑身着了火,喝了酒的男人苛尔蒙旺盛分泌,欲望澎胀。
长指在她嫣红的唇瓣上轻轻细细地描绘,空气瞬间暖昧横升。
被他那样灼烈盯着,他上神喷了火,而她身体也像是着了火,干涩的喉咙吞咽了一口口水,她似乎隐约明白了他那句“多少钱”包含的真正意思。
他把她想成了什么样的女人,她真想一巴掌向他甩过去时,没想男人好似有先见之明,抬手稳稳扣住了她的手臂,一只手掌轻松将她双臂举过头顶,按在了墙壁上。
另一支向她身下摸索而去,倒抽了一口冷气,屈起一根腿的膝盖,向他男性重点部位袭击而上,然而,男人太过于精明,轻轻一偏身,轻而易举就躲过了她的攻击。
真是一头狡猾的恶狼。
“放开我。”
“想玩欲擒故纵的把戏”嗓音粗嘎,眼眸里含着似笑非笑
“我不是哪种的女人。”
“哪种女人”嘴角的笑意勾深,眼眸里甚至有一抹捉狭的光芒在闪烁
“就是你以为的那种女人。”粉嫩的腮帮子气得鼓鼓的,白筝心想,自己倒霉透了,上个洗手间,却进错了房间,还遇到一个醉酒的男人纠缠。
“你怎么知道我以为是哪种女人”
女人被他的问话堵得哑口无言,明明就是那种出来寻乐子的富家公子,还在她面前假装正经。
“放开我吧,等会儿,我同学找不到我,她会着急的。”
知道自个儿惹不起这种权贵牛逼人物,白筝放低了姿态央求。
“你是说那个付静”
“是。”白筝拼命地点着头,忽然间,脑子划过什么,惊道:“你怎么认识她”
“我不认识她,我只是认识她男友而已。”
男友,他是说认识张光泽,白筝的脑子并不笨,眼珠子转了转,忽然感觉有些不对劲。
“妞儿,你猜对了,你的好友出卖了你,为了她男友的生意,把你送给我。”
这话让白筝即时瞠大了雪亮的瞳仁,她没有听错吧这男人在说什么啊付静出卖了她,把她送给他,不会的,她猛烈地摇着头,冲碰上他急切地大嚷。
“不会,你骗人,付静不是你说的那种人,今天是她的生日,她只是让我来帮她庆祝生日而已。”
“不会”男人的笑变得意味深长,眸子微微浅眯。
“真是可悲,脱了吧”
“什什么”清纯的姑娘牙齿打着颤,双腿开始微微有些发软。
“自个儿脱。”
忽然他松了手,没有他的禁锢,她的双手从头顶自然滑落垂在身体的两侧。
“我不喜欢免强人,尤其是女人。”
“不”本能地,她双手环着自己的腰,似是想保留住什么。
而她这样欲迎还拒的动作刺激到了欲望澎胀的男人,他嫌得有些不耐烦起来,从衣袋里摸索出一支烟,划了火柴点燃,背靠在墙壁上,身形笔挺,他很高,比她足足高了一个头,在他面前,她自然就显得小巧玲珑,而他高大挺拔的身形,也在无形中给了她一种致命的压迫感。
“脱啊”他烦躁地爬了爬额角垂落的发丝,薄唇再次不耐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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