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筝儿,在哪里”
“呃”随心瞥了身侧的男人一眼,几步迈到另一株梧桐树下,将左手捂在手机上讲电话。
“在旅馆里,有事”
“你住旅馆”彼端的男人微微有些吃惊,这什么情况,女人住在旅店里
“藤瑟御没管你”
“我与他已经没关系了,不用他管。”
她还想说一句什么,感觉手中一轻,手机已经被人抢夺过去了。
“喂,你做什么”
她斥吼了一句,可是,男人根本不睬她,只是极薄的唇勾出一个漂亮的弧度:“雷锦川,我警你,最好别再招惹我的女人。”
冷沉的话音带着浓烈的警告。
一字一句冰冷的语音都张显着大boss的不怒而威的狂妄与霸道。
“给我。”
随心只差没气疯,这破男人真是太霸道无理了,连电话也要代她接。
她伸手去抢,可是,自己足足矮了他一个头,伸长手臂,指尖刚触摸到手机外壳,却被男人一把挥开。
“雷锦川,再骚扰我女人,我要你整个雷氏集团下地狱。”
啪电话挂断了,那话阴测测的味道,仿若是来自地狱索命的修罗,或者撒旦。
手机在掌心旋转了一圈,扔到了她手上。
“喂,藤瑟御,你这样是不是太没礼貌了”
“听着。”伸手按住她的后脑勺,俯下头,重重地她嫣红的唇瓣上亲了一口。
不是亲,严格地说,应该是重重地啃了一口,牙齿磕到了她的唇肉,唇角几乎都快泛出血来。
与她隔着寸许的距离,鼻尖抵着她的鼻尖,眉眼相对。
他说:“白随心,这辈子,你就别再枉想成为其他男人的女人了,如果你再招惹他们,我不介意让他们全都下地狱去。”
没有一丝玩笑的意味,表情,眼睛里泛着光谍都是前所未有的认真。
语毕,他枪了手,然后,随手招了一辆计程车,拽住了她手臂,将她推上了车。
“先生去哪里”
“咸丰路雪棱园288号。”
“好的。”
计程车司机也感觉到了车后座这对男女剑拔弩张的气氛。
一路上认真开着车,根本不敢多言半句。
车子很快驶回了雪梭园,付了车钱,男人拽着她一路进了雪棱园,一身长衫的管家奔了过来:“藤先生,白小姐,你们回来了。”
“叫少奶奶。”
“噢,少奶奶好。”
管家只是拿人家薪水吃饭的,藤先生让他怎么称呼他就怎么称呼吧。
“徐管家,让小菊律儿他们今晚把耳朵捂上,最后不要开窗,我与少奶奶要办事儿,儿童不宜的。”
淫言秽语在出自于堂堂藤老板之嘴,完全没有一丝的尴尬,或是难为情。
徐管家听了脸刷地红得像鸡血,垂下眼,连连点着头。
“好好的。”
“藤瑟御,你这个疯子。”
这男人莫不是真疯了
他不是号称滨江城最有魅力的黄金单身汉,最有学识与涵养的男人,怎么会像一个神经病一样在下人面前说那种话
随心真是被他气到不行,整张脸即红又白,两种极致的颜色交替在一起,整张脸蛋又是另一番韵味与风情。
让男人爱到极致,也可以说是疯狂,疯狂到失去了理智。
“去洗澡。”
刚走进卧室,男人就扯进了脖子上的领带,一张妖魅的脸孔有说不出来的冷沉与阴暗。
“不洗。”
“我不介意代劳。”
说着,他已经将她扛上了肩膀,迈开大步,不到一分钟,他就把她扔进了浴缸里。
呜呜呜,随心猝不及防被扔进了水里,猛吃了两口洗澡水,从浴缸中站起,伸手抹了一把眼睛上的水珠,冲着他破口大骂:“藤瑟御,信不信我咬死你”
“荣幸之至,咬吧,咬得越深越好。”
“最好能咬出血。”
最好能让他出点儿血,否则,他太对不起这四年的想思之苦了。
唯有只有那样,他才能感觉自己是与她在一起的。
“你你”随心严重无语了,都不知道该怎么与他对话了。
“藤瑟御,你又何苦这样巴着我不放”
“这辈子,我就巴着你了。”长指撩开她额角的一缕发丝,凑入耳冀间轻嗅,吸入鼻尖的全是清清淡淡的桅子花香,他就是独独迷恋她身上的这种味道。
“其实,你应该感到荣幸才对,除了你,我几乎对其他女人失去了兴趣,沈静好,做我女人有什么不好,我可以将你宠上天,你娘家所有的人,凡是与你有关系的人,你的哥哥,我可以给他安排一个很好的职务,进我公司也行,不想进我公司,我也可以写介绍信,或者打一个电话,至少可以让他少奋斗十年,你的母亲,我可以给她上百万,你嫂子不是要离婚吗只要你肯嫁给我,这些统统都不是难事儿,我可以用钱砸她回来,你想要囡囡,我可以马上让君染去寻找,找到后,不管傅碧瑶要怎样,我都会让她回到你身边,你说,因为我们的孩子死了,你不能原谅我,那个孩子不再了,痛的不是只有你,我也痛,沈静好,你说,为什么你要这样自私把所有的过错全推到我身上,对,当年我抛弃你,是我的错,是我太傻,我不知道珍惜,要虽,人非圣贤,谁能无过,我追求事业有什么错你曾口口声声对我说过,你爱着我,深深地爱着,可是,沈静好,我真的好想问你一句,你是真的爱我吗如果是,为什么就不允许我犯一次错误失去你,我很痛苦,我不想再这样痛苦下去,所以,你必须嫁给我。”好狂妄的语气,好霸道的人。
你必须嫁给我
我已经无法忍受你身边总是围绕着那么多的苍蝇。
藤老板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的痛苦,他不想再活得那样累,自从她恢复记忆后,他一直都在伪装,他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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