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它们俩在前村分的手,顺英直接去了码头,雅玲还要回后村,一去一来得两三袋旱烟的时候。”
“两个人相约在同一个码头洗衣服吗”
“顺英在自家码头,雅玲在对面的码头,两个码头不是都能看见吗”
“人们在水草下面找到了郭顺英的尸体,是这样的吗”向阳道。
“唉,你是咋知道的呢”
“我是是猜的。”
大家都知道,向阳可不是随便猜的,郭筱兰和花三妹都是在水草下面找到的,可见向阳是有想法的。
“郭队长,您接着讲。”郑峰道。
“当天晚上,十几条船,几十个人在大塘里面找了大半夜,都没有找到。”
“后来找到了”
“对,第二天早上,我们在大塘中央找到了顺英的尸体。”
“乡亲们是不是觉得郭顺英死的蹊跷”
“可不是吗顺英大小就会游泳,在年轻后生中,她的水性是最好的,她被淹死,花家村的人什么都不相信。”
“谁和郭家有仇呢”
“这不好,不过”郭队长欲言又止。
“郭队长,您跟我们。”
“乡亲们都这么想,但又没着没落,都是一些没来由、不着调的猜测,俗话得好舀贼舀桩,捉奸捉双。”
“乡亲都是怎么的呢”
“乡亲都,顺英的死和花家脱不了干系。”郭队长话中有话。
“郭队长,你把当时的情况跟我们,我们虽然刚来,但有一种感觉,花家村一定有故事。”
“这件事情,还得从土改起,一九四七年春天,咱们这里搞土改,来了一个工作队,就住在咱们村子里面。对了,就住在花家祠堂,工作队的队长姓海,叫海大洋。”
花家是方圆一百多里最大的地主,土改工作队住在花家村,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顺英在徐集教书,那工作队住在祠堂,但在郭家搭伙,几个月后,花家的土地和东西都被分了。”
“您是想,因为工作队在郭家搭伙,和郭家走得比较近,所以,就和花家结下了仇。”
“差不离。”
“郭家和花家过去有仇吗”李云帆道。
“这倒没有,我刚才不是了吗除了分了花家的地,烧了花家的地契,还分了花家的浮财,花家人一定以为这是郭家人在工作队跟前吹得风。”
“关键是”郭队长只了半句话。
“关键是什么”
“你们知道顺英嫁给谁吗”
“嫁给了谁”
“嫁给工作队的队长海大洋,海大洋在县军管会当副主任,他和工作队的同志在郭家吃饭,顺英每天晚上都回家,两个人都是文化人,一来而往,两个人就好上了,土改结束以后,海队长回到了县城,两个人的婚事就公开,并定下来了。可就在顺英出嫁前两天。”
“我奶奶因为这件事情一病不起,半个月后就去世了。”
“那么,乡亲们找到郭顺英的尸体以后,有没有发现她身上有伤,有没有其它不对劲的地方。”
郑峰所谓的“不对劲的地方”应该是指郭顺英在溺水之前有没有遭到性侵犯。
“听我爹我娘,姑姑的身上没有伤,也没有发生过那样的事。”
“对了,海队长还从南京请来了一个人,验了尸,看了现场,还在村子里面查了十几天,但没有查出一个米和鸀豆来。后来,这件事情就不了了之。”
“郭会计,你家人是不是一直认为,这件事情和花家人有关。”
“我爷爷一直这样认为,他在世的时候,经常提起这件事情。”
“你爹郭书记呢他怎么看”
“我爹从来不提这件事情,他还不许别人提这件事情。”
“一九五二年,花长松家遭遇了一场天火,只剩下现在这三间房子,他家原来的房子比花半仙家还多,还讲究。”
“这两家在辈分上看,是这么关系”
“半半仙和花长松的父亲是堂兄弟,他们的祖上是同一个根,分叉之后,花长松这一支非常兴旺,花半仙这一支走向败落,要不然,花半仙也不会吃给人看风水这碗饭。”
“这两家的关系怎么样”
“不怎么样,你们也能看出来,花半仙家的日子比花长松家的日子好过多了,他们各过各的日子,花半仙从来不帮衬花长松家,当然,花长松家兴旺发达的时候,也没有帮衬过花半仙家,倒是花二麻子经常照顾花长松的几个孩子。”
“您是指花二麻子经常给三妹她们东西吃吗”
“花二麻子就这一点好,村子里面的小孩子,不管男娃,还是女娃,他都会给他们东西吃。”
几个人沿着大塘周围走了一圈,实际上是走了两个半圆,前面已经交代过了,大塘的西边有一座桥,而大塘的东边没有桥,一条和大塘连接的河道。在花家大塘的南北两岸,一共有六个码头,西岸只有一个码头。除了我们刚才所的第四个码头之外,人站在另外三个码头上是看不见案发现场附近的三个码头的。因为花家大塘是“s”形。对另外三个码头来讲,案发现场附近的三个码头是一个死角。这种特殊的地理环境为凶手实施犯罪提供了非常有利的条件,芦苇荡的南面和北面,是一片空旷的红薯地,人站在芦苇荡的里面,一眼就能看见有人往花家大塘来。只要能确认芦苇荡里面没有人,并确保被害人不发出声音,凶手就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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