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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谁儿子在哭不是只有小少爷在哭吗韩雨枫心中疑惑,脚步却是朝着床边移动。

不料,皇甫元烜却冷声命令道:“站住”

萧忆月终于忍不住了,似燃了引线的炮仗一般,冲到皇甫元烜面前,伸手一推他,怒声道:“死男人虎毒尚不食子你居然不让我儿子吃药老娘要跟你拼了”说着,张牙舞爪地就要扑向皇甫元烜。

天哪这上演的,到底是哪一出啊居然有女人敢近身他家将军,还是扑,呃,是扑打上来的韩雨枫懵了。

“疯女人,够了”皇甫元烜这下是彻底地怒了,两臂伸出,抓住扑上来的两只小手,归在一只大手上,另一手快速出击,点住了她的穴道。

“我怎么不能动了快放开我,你这个死男人一点绅士风度都没有,不,怎么能说绅士你简直是卑鄙无耻小人臭男人。”

皇甫元烜听着骂人的话,不断从那张嘴里吐出来,终是忍无可忍地点了她的哑穴,这下世界终于清静了。

可是,不到片刻,床上的皇甫明康竟然挣扎着爬下来,蹭蹭蹭地跑到萧忆月的身边,搂着她的大腿,哭着喊着叫娘。

再观萧忆月,人不能动,口不能言,两只眼睛睁得老大,泪水似断了线的珠子似的,成串往下滚落,无声地哭泣着,视线费力地看向脚边的小身影。

这一幕,看着凄惨极了。

皇甫元烜弯腰想要抱过皇甫明康,可亲生的儿子,居然对他又是踢又是打的,直骂他是坏人不说,两手更是紧紧地搂着那女人的大腿,看他像看仇人一般。

皇甫元烜怒然起身,冲着韩雨枫吼道:“这个疯妇人是谁”

“呃,将军,她,她说,她叫萧忆月”面对暴怒的将军,韩雨枫的脑海中,总算想起了刚才一片混乱中记住的那个名字。

“我知道她叫萧忆月我是问,她是谁”

“她叫我也不知道她是谁”

“不知道不知道,你怎么把她带回来了”

“将军,她好像是被夜洛珈抓来的。听说,花祭夜喜欢用稚龄童子的鲜血伺养蛊虫,这个女人身怀六甲,极有可能是夜洛珈抓来送给花祭夜的。前夜,若不是我们到得及时,小少爷也极有可能被暗害。所以,我见这个女人昏迷在马车上,就擅作主张,把她带回来了。请将军责罚”

皇甫元烜伸手抚额,现在不是责不责罚的问题,而是韩雨枫带回来的这个女人,竟然以为她是他皇甫元烜的妻子,还以为康儿是她的儿子,最要命的是,他的康儿也认为这个女人是他的亲娘。

如若换在平时,他定然会严令下人带走这个疯女人,可是,现在,康儿中毒了,他的小身板极虚弱,他哪里忍心,再让他痛哭伤心。

“娘啊,娘,你怎么不能动了娘你怎么了,你不要死啊父王救命啊”

突然,皇甫明康的尖叫声,惊动了皇甫元烜,他连忙敏捷地搂住了直挺挺倒下来的萧忆月,只见她,紧闭着眼睛,脸色惨白,却是晕倒了。

皇甫元烜手指疾点,解了她的穴道,抱着她急步奔到床前,李大夫见此,连忙将手中的托盘给了侍卫,快速跟了上来,不待皇甫元烜吩咐,已然执起萧忆月的手腕,把起脉来。

“快快快,快去把老夫的药箱拿来,她有危险”李大夫面容十分沉重。

“我去”韩雨枫一听,迅速闪身出了房门。

“李大夫,她怎么回事”皇甫元烜搂着皇甫明康不断挣扎的小身子,沉声问:“怎么就突然晕倒了呢她是不是也中毒了”

李大夫看了看他,撇了撇嘴道:“这要问将军了”

“本王本王从不打女人,刚才根本没有对她动手。”

“将军是不打女人,可你点了她的穴道。本来,她被人点了穴道,昏睡了几天,身体血液不循环,虽不至于有生命危险,可也极为难受。刚刚醒来,大受刺激,又被你再度点穴,血流不畅,又气怒攻心,这下,她腹中的胎儿,老夫也不知保不保得住了,哎,作孽”

皇甫元烜看着床上躺着的妇人,脸色异常复杂。

这个女人,自称萧忆月,说是他烜王的妻子,还说康儿是她的儿子,搂着康儿安慰时,软语声声,情真意切,那一刻,连他都差点相信她们是亲母子。

被他点了穴道,满面怒容极为不甘,与康儿泪眼相望时,那眼中的愤怒,对康儿的疼惜,看着也不是假的,可事实就是,康儿是他皇甫元烜的儿子,他不曾有她萧忆月这个妻子

“李大夫,请你务必保全她腹中胎儿若有需求,但讲无妨,只要本王能做到,本王必竭尽全力配合。”皇甫元烜自问,一生杀人无数,也从未对过妇孺下手,若是,这个疯女人,因他和他的儿子而失了她腹中的亲骨肉,他会内疚的。

恰好此时,韩雨枫提着药箱,疾闪到床前,双手呈给李大夫,大声地说:“药箱到了,还要做什么”

“找两个丫环来。”

“李大夫,你知道的,这别院里,只有侍卫,哪里来的丫环啊。”

“万一,这妇人腹中胎儿有失,没有丫环,谁帮我搭手救人”

“啊不是吧真的保不住了”

“别废话了,快去”

“哦哦哦”

韩雨枫临出门时,看向皇甫皇甫元烜的那一眼,仿佛在看杀人凶手一样,为令皇甫元烜心中的内疚之情,更多了几分,不由抱着儿子坐在了床沿,紧紧地盯着李大夫的一举一动。

“快走快走,不要坐在这里,别影响我施针救人”李大夫冷着脸开始赶人。

偏这时,皇甫明康又开始哭闹了:“娘,娘,我要我娘我就不走娘,你不要死啊”竟是死活也不肯走,一直在皇甫元烜的怀里挣扎着,皇甫元烜稍稍松手,他便爬了出来,搂着萧忆月的一只脚,不肯撒手了。

皇甫元烜见此,连忙伸手去捉皇甫明康,二人纠缠着,令李大夫看了颇为头疼,只得对皇甫明康说:“康儿,我在救你娘亲,你不要哭了好不好你在这里哭闹,会影响我救人的,到时候,你娘亲要是死了,我也没办法了。”

皇甫明康一听,抽噎着抹着眼泪,缩坐在床里,连连点着小脑袋。

李大夫无奈一叹,又对着皇甫元烜说:“将军,若是你此时无事,便请你守在这里吧。一会儿若是有突发状况,还望将军能出手相助一二。”说着,也就没再赶他们父子离开,而是低下头来,专心致志地施针救人。

皇甫元烜虽然做好了准备,打算做李大夫的帮手,可是,当他看到李大夫撩开的衣裙下,那个雪白溜圆的大肚子,他又极不自在地别过头去。

活了二十一年,除却新婚之夜,有过一次简短地与女人亲密接触的机会,再此之后,他从未与女人近距离接触过,更不知怀了孕的女人,隆起的腹部会是这般模样。

皇甫元烜不由将目光转向床里侧,那个跪坐在那里,一脸紧张之情的小人儿。他的亲娘,当时怀着他时,几次三番地遇险,这种紧急时刻,想必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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