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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巢之下 佐佐木悠 2409 字 2023-10-11

最重要的是王婷做的工作雍睿也很满意。有次开完会,雍睿私底下跟我说,干脆让王婷把小雪全部取代得了,正好部门年底要裁人我们还能贡献一个。

我心想自己略加提点居然还奏效了,我跟小雪说几遍会议纪要给领导签字前要拿来先给我审,小雪每次都是直接跨过我给雍睿,我想着正好,就凭你那市场管理水平与语言组织能力,我看你还能不挨批。果然几次下来,雍睿就不让小雪写了,换成了王婷,王婷多聪明了,我不说也每次都拿来给我修改,凡我修改的雍睿那必过。

于是我一口就答应了,其实小雪不仅情商上比王婷差了很多,智商上也没得比,她以为她把活交出去就彻底轻松享福了,其实更危机的还在后面呢,教会徒弟,师傅如果不进步,那就等着饿死吧。

雍睿那边我也想通了,他爱把权让他把去,爱事无巨细的凡事都掌握在自己手里自己也掌握去,不让我管项目信息,更好,还给我减工作量了,就他掌握的那些信息,在我眼里不仅没有阶段性成果,连最核心的信息也抓不到。他喜欢职责不清那就职责不清好了,除了市场业务上的事情,所有的行政管理工作我全部承担起来,分不下去的活,我就自己做,多做点又不掉肉。他不是喜欢搞孤立、拉阵营吗,让他搞好了,我就看他指望手下这些阿斗们能指望到几时。

十一号哥哥倒是说,“落落你能这么想就对了,雍睿比你大了十来岁,你首先要学会尊敬他,他做的再不对,再不尊重你,你也要凡事都站在部门的角度上考虑问题,要有容人的肚量。他在通亿公司将近十年之所以一直没走上去,也是自身性格原因所局限,你现在要做的就是跟他保持统一战线,否则你会被他连起组里的人一起排斥。你也要反过来想想,彭总为何会把你俩这个两个性格如此不同的人放在一起配合工作,他既然大张旗鼓的孤立,说明他觉得你对他有威胁,最重要的是他认为你不是他自己阵营里的人,你也是时候大刀阔斧的部署自己的团队啦”

我说,“肯定是你把我卖了,跟彭总建议把我移到销售,你就是想着逼我把手里哪些资源都贡献的吧。”

十一号哥哥摇头,一脸苦笑,“天地良心啊,我虽然也动过与荣景丽同样的心思,觊觎过你手中的那些人力资源,但是我真不想让你真正涉足市场领域,为此我还和你们彭总争执一翻。”

我问,“既然觊觎为什么不想”

十一号哥哥看着我,突然很认真的说,“因为我不想你经常应酬去陪那些臭男人,更不愿你碰到上次的事情,我不愿你受到伤害,我”他停顿了下,目光里散落的全是温柔。

看着十一号哥哥诚挚的表情,恍惚间我的周围又是不断飘零的樱花,译然正一脸心疼的望着我,与我诉说着天长地久有时尽,地恨绵绵无绝期。

一定是风太大,沙子吹到眼睛里了,否则怎么会有泪水呢

、四十各个击破

县域项目又开标了,在麦麦的牢骚声中得知,雍睿让售前把之前确定一个地磁品牌换掉,改为国外的一家,理由是已得到内部消息,此国外品牌已经成功打入该县当地政府,已经有领导与评审专家打好招呼,见到此品牌必给高分。

麦麦说,换品牌就意味着价格、参数要变动,国外的这个品牌整整比原报价高出了几十万,风险太大。我问这消息到底真假啊,我从来都没听说过这个品牌,真是能控到,至少高队那边得有消息啊,要不要让小燕子再打听打听。麦麦说,来不及了,明天就开标了,雍睿坚持要改,让售前接受他的市场决策,行吧,他这么胸有成竹,说不定也势在必得。我扭头看看雍睿的坐姿,端端正正,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果然势在必得。

第二天前线传来战报,我还以为捷报呢,一看到彭总那张铁青的脸,我预感大事不妙。彭总一脸阴郁地把雍睿和我叫到办公室,大声责问,“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居然成了标王,活活比中标价高出了八十多万排在了最后一名,连金科公司这个万年高价者都比我们低六十万排第二,第一名居然让路华德给弄上了,你俩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雍睿笔挺的站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这个项目一直是小燕在跟,先前是叶落做的指导工作,我是后来才接手。”

“我问这次落标到底问题出在哪”彭总拍了拍桌子。

我吓了一跳,彭总一向随和,我还是第一次看他发这么大的火。

雍睿扭过头,看着我,“叶落你要不要也说下,毕竟这个项目你也参与过。”

我心里大骂,作为一个大男人,怎么没有一点的担当,一句话就可以说清楚的事情,干嘛又把皮球踢给我,行啊,反正姐也不是好欺负的主,姐再回踢给你。

“这个项目我负责期间全部按照售前那边最终的方案执行,由于金科公司被废标了导致项目流标,流标后的二次开标我就一直没有插手过,全权由雍组长负责。”

彭总目光又转向雍睿,雍睿这才说听到几个支队的人跟他说现在都用国外的这个品牌,所以才做出了更改。

彭总一针见血的指出,“变更产品是你决策的”

“我提供建议,售前给出指导性意见。”

我再靠我越来越听不下去了,他妈的这雍睿到底什么鸟人啊,他栽赃我不成,现在又开始往麦麦身上扣屎盆子。这外表看着也挺正直的啊,将近一米九的个子一表人才的,亏我当初还觉得他是我们部门最帅的男人。

彭总没有说话,示意让我们先出去。我跑出去立刻给麦麦去个电话,把刚刚发生的事情从头到尾阐述一遍,麦麦气得当场就在手机里哇哇大叫,我说,“淡定,反正敌情已经告诉你了,后面你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挂掉电话我寻思着,平日里看雍睿做事总是一副老谋深算、志在必得的样子,我曾经甚至觉得做市场他一定很高深。怎么兵不厌诈这个千古不变的市场诡计他都识破不了,肯定是路华德挖坑等着他跳呢,这个笨蛋对于探究市场的水深程度,他还不如我呢,居然没有犹豫一个猛子就扎下去了。

一想到华德,我就想起荣景丽,对,就是她,绝对是她使绊子,到处放假消路息。

没多久就看到小燕子哭丧个脸回来了,先是跑到售前垂泪诉说,然后又把我拉到一边,对雍睿各种诋毁与抨击,更对其能力提出严重质疑。我嘴上说着,市场工作嘛,瞬息万变,变化太快,谁能从第一个项目就一个不落的全部中单啊,以后要学习的地方多的很,慢慢来,心里却想着刚刚见他,你不是一样还点头哈腰着吗,小样,做给谁看呢。老大再不济,那也是你老大,这个道理你可是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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