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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巢之下 佐佐木悠 2366 字 2023-10-11

gu903();我想起程译然看我的眼神,那从眼眸深处弥漫出来的忧伤如同雾气一样飘散在我的四周,充满着心痛难道这一切都是假的吗想到后来我自己的头都开始痛了,我累了,是真的累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被招呼到了佟晓婉家里,她穿着她的民国学生妹装,一上来就要脱我的衣服,看着她有些激动的表情,我双手护胸,忙问她要干嘛。她嘿嘿的笑着,不脱衣服怎么试衣服呀,快点试给我看我白了她一眼,我真的发现她以前的文静是不是伪装的了。

当我一身“清纯”的出现在她面前时,她啧啧的称赞,又拿来自拍杆噼里啪啦跟我自拍了好多,然后就分享朋友圈了,用她的话说,这就是所谓的晒幸福。我说你晒幸福,晒你老公去吧,搞什么拉拉啊。佟晓婉嘻嘻一笑,他呀,靠边站然后又看着我认真的说,落落,你和我校友的这一套算我送你们的我们明天打完证,停半个月就一起办婚礼好不好我说,你要表达的意思是后半句对吧。佟晓婉狡黠的眨眨眼。我看着她,认真的点点头。

佟晓婉没想到我会那么爽快的答应,兴奋的蹦来蹦去,她的笑容像个孩子一样,我看到她脑门后缝针所留下的秃点,一阵心酸。

中午的时候佟晓婉折腾了一大桌的菜,把比皇上还忙的麦麦都招过来了,理由是作为未婚少女最后的一次姐妹聚餐,男人们统统靠边站,说的我和麦麦一阵伤感。

看着麦麦看佟晓婉那百转千回的眼神,我踢踢她,麦麦立刻转换频道,“一会k歌去,得好好的歇斯底里一回”

于是乎我们又从“走进新时代”飙到“夫妻双双把家还”,又从“夫妻双双把家还”飙到“郎对花姐对花,一对对到田埂”,好不快活,一直飙到天都黑透了才散场。

我想起家里已经断零食几天了,昨晚老鹰还叫嚣着饿了连吃的都没有,于是我拐进附近的大型超市,大大采购了一通。

收银台付完款,正准备回家,有人叫住我,我回头看是田甜,她正和家人带着宝宝悠闲的散步。只见她跟家人说了几句话,然后微笑着走上前把我拉到一边,不知道怎的,这次我看到她,内心里不由自主的生出一丝内疚。

她拉着我手,我心头一阵恍惚,我什么时候跟她这么瓷实了

她说,“落落,真是万幸,还好你没事。”

我疑惑的问,“你在说什么,什么我没事”

田甜眼睛瞪的好大,“何少没有跟你说吗那天”

“他跟我说什么,哪天”

“就是前段时间啊,我偷着给你打电话告诉你和佟晓婉千万要注意,黎姐他们找人要堵你俩,因为她们把部门解散的罪全算在你们头上了”

“你是说,你当时联系了我”

“是啊,不过那天是何岁枫接的电话,说你不方便接听,当时我还想着完了,难不成我电话打晚了,但他说你没事,他来处理。”

十一号哥哥竟然早就洞悉,他小心翼翼的隐藏起一切原来只是为了不让我伤心

见我不说话,田甜又补充道,“看来何少是不想让你担心才没有告诉你吧,不过落落,我想请求你一件事,不要记恨黎姐好吗她也只不过一时在气头上,后来她自己也是挺担心的,其实她并不坏的。”

难道一时冲动就可以当做是伤害别人的理由吗我很想去大声质问田甜,我不清楚你是否知道,佟晓婉因为这个事情差一点点没有醒来,但是我不能,因为现在我是最没有立场说这句话的。

我看着田甜恳切的双眼,连我都觉得自己笑容苦涩,“都过去了”

“落落,谢谢你”

我问,“接下来你们都有什么打算”

田甜抚摸着肚子,一脸的幸福,“接下来就是好好照顾她了,我的女儿”

我惊讶,“你都有二宝了恭喜你,儿女双全”

田甜腼腆的笑着,“是啊,凑成一个好字,等生出来请你喝满月酒不过,落落你也要抓紧了哦”

我点点头,田甜挥手跟我道别。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今晚的田甜特别美丽,由内而外散发着独特魅力,不再是我印象里那个懒惰的低头族,或许,这就是作为“母亲”所特有的韵味

快到家的时候十一号哥哥给我电话说要过来看我,我说不行,婚前最后的少女时间是我自己的。他笑着说,那好,反正明天起就可以天天见了,明早去接你。挂电话前,我说,谢谢你他问为什么突然表达感谢,我说,没什么,这一路走来,就是想谢谢你了

一出电梯我就提前打开手机照明灯,这两天楼层的灯不知道怎么回事,听到感应也不亮了,八成是坏了。我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提着采购的成果和挎包,还没走到自家门前,就被楼道口突然出现的一个高大黑影给拽到了楼梯处,我吓得六神无主,手中的零食和包啪的落在地上。大脑飞速的运转,完蛋了,完蛋了,这次是彻底的要玩完了,田甜不是说黎姐都认为自己错了嘛,怎么又开始打击报复了。我暗暗祈祷希望这次跟佟晓婉上次遭遇一样直接砖头闷,千万别劫色啊,我可不是能豁出去的人。

我眼睛紧闭,瑟瑟发抖的等待着想象中的那一记闷砖,就在这一刹那我感觉自己的身体被拉进一个坚实的怀抱里,同时自己的心脏被禁锢的快窒息了,然后我的嘴巴就毫无防备的被狠狠堵上了,可是堵上我嘴巴的不是抹布之类的东西,而是另一张嘴巴

事情发生的大大出乎我意料,我靠我这次真的是要被劫色啊,难道我要在黑天化日之下的自家门口被吗我努力挣扎,却发现自己竟一点也动弹不了,嗓子更是呜呜呜的说不出话。

黑暗的空气中到处荡漾着酒气,我的身子被用力抵在墙上,越来越浓重的酒气则霸道的长驱直入,柔软的舌尖抵死缠绵,正要得寸进尺的向唇内进攻,似乎是带着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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