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杨忠国等人,早早地撤退到了东面的峭壁下,找到来时的绳子,用力拉了拉,确保可以使用,便开始攀爬。
杨忠国依旧是第一个,因为上爬需要花费的力气要比下降花的多,所以他的速度很慢,花了很多的时间。
杨忠国爬上去之后便是河生。
他一边爬,杨忠国在上面一边拉,速度快了许多。
最后一名是胡东,当胡东刚刚拿起身子,正要上爬时,不远处传来吆喝之声。
“他们一定在这片林子里,大家仔细地搜搜。”那位守护旗子的小队长高声喊道。
战士们散开在树林中搜索,距离胡东所在的崖底越来越近。
杨忠国神色大变,他站在崖顶也是听到下面树林中的喊声。
“快啊快啊”他心里急道,双手握着绳子,准备随时拉胡东。
可是下面一点动静都没有,反而树林中的吵闹声越来越大。
“我在这里,来追我啊”胡东的声音忽然高高地响了起来,随即便有枪声传来,然后越来越远。
“胡东。”杨忠国面露悲色,知道胡东为了掩护他与河生二人,也是为了不拖累他俩,他选择了吸引敌人的注意力,放弃了离开山谷的机会。
河生亦是面色沉重,“走吧只要我们把军旗带回去,胡东的付出便是值得的。”
杨忠国轻轻地点头。
都是为了这面旗子,他一只手紧紧地抓着怀中的旗子,对这面旗子又爱又恨。
为了这面旗子,三队已经被淘汰了十七人,只剩下他们二人。
“一定要把旗子带回去”杨忠国暗自下决心,与河生一起,顺着下山的路,飞快地跑去,不再理会悬崖下的动静。
悬崖之下,知道了旗子被夺,整个基地的战士都开始行动起来,不光在山谷里面搜寻,还有一部分人已经出了谷,上了山,扩大了搜索范围。
至于四队,在听到旗子被夺走之后便不再与阻击部队纠缠,撤离了山谷,消失了踪影。
而胡东,在顽强抵抗了很长时间之后,也经不住阻击部队的车轮战术,在一个射击动作中被空包弹打中,正式被淘汰出局,既然淘汰也就不再躲藏,出来之后也被关到了贺经年的帐篷里面。
胡东将夺旗的过程说了一番,大家都是激动的挥拳,为杨忠国、河生二人不断叫好,同时对二人抱着极大的期望,希望二人能够平安带旗返回。
时间流逝,杨忠国与河生在黑暗之中狂奔了半个多小时,已经远离了那断崖,但是二人依旧不敢松懈,现在是晚上十一点多,必须抓紧时间连夜过草原。
若是今晚过不去草原,那白天就要再秋凉山待一天。
一天的时间,太长了,这段时间里,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杨忠国绝对不允许意外的出现。
二人继续狂奔,因为山路难走,还摔了好几个跟头,但是速度依旧不减,很快便跑到山下,再有几百米便能离开秋凉山,踏入草原。
便在此时,在山下一颗树后面,冒出两个身影,盯着杨忠国与河生。
二人停了下来,杨忠国死死地盯着其中一个身影,虽然天黑,但是他还是一眼认出,那道高大的身影正是常腾。
双方互相注视,过了一会儿,常腾率先开口。
他带着不屑的笑声说道:“杨忠国,还真是小看了你,竟然能在那样严密的防守下夺得军旗,我很佩服你。”
“客气。”杨忠国冷笑,“我也只是运气好而已,还不知二位挡在这里是什么意思”
“哈哈。”常腾大笑,“你难道不知道演习规则中规定血鹰小队之间也可以互相抢夺吗”
“哦”杨忠国故作惊讶,“这么说来你是打算从我这里抢旗子了”
常腾面色一沉,很是不爽杨忠国的语气,冷声道:“我也不做卑鄙小人,如果真要玩阴的,刚才已经偷袭你了,咱们两就光明正大的打一场,赢得带着旗子返回去,输的就空着手回去”
杨忠国面色沉静如寒潭中的水,令人看不透,猜不到他的心思,还透着一股冷意。
“忠国。”河生有些担心,虽然相信杨忠国的实力,但是他也知道常腾在格斗这方面也是专家,究竟谁更强一点,他也不好说。
“没事”杨忠国轻声道。
然后他认真地对常腾说道:“我接受你的提议,我们来打一场,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二人非常的清楚,他们之间终有一战,此刻便是最好的机会。
常腾脱掉了手套,紧握着拳头,青筋暴起,向前走了几步,轻蔑地盯着杨忠国。
杨忠国没有太大的反应,平静的脱下手套,往前走了几步,还耸了耸肩,显得很轻松。
常腾面色更加阴冷,最看不惯杨忠国此刻的样子。
他怒喝一声“看招”,挥舞着拳头,率先攻来
第145章绝伦一战
常腾挥拳而至,杨忠国后退闪躲。
他的拳头快如疾风,令人淬不及防,刚刚躲开一拳,另一拳便跟随而至,攻势相当凌厉。
几个回个下来,杨忠国一直处于防守状态,竟是抽不出身来去反击一下,他被常腾凶猛的攻击逼得节节后退。
河生看着一直防守的杨忠国,心中着急不已,情不自禁大喊:“忠国,加油”
见河生喊加油,跟随常腾的人也是为其助威,“腾哥,加油,打的他哭爹喊娘。
常腾听此言,气势更盛,厉声道:“杨忠国,你不是很厉害吗你倒是还手啊”
杨忠国冷哼一声,不理会而他,依旧专注与防守。
又是几个回合过去,虽然杨忠国一直没有进攻,但是也没有吃到什么大亏,常腾也没有占到便宜。
然后人有失足、马有失蹄,打了几十回合,杨忠国终是有一个防守动作没有预判出来,待到发现常腾的进攻路线时为时已晚,反应已经跟不上,无奈只得全力向后退去。
终究是没有躲过常腾那凌厉的一拳,拳头打到腹部,杨忠国身子不稳,连连后退,竟是退了四五米远,然后靠在一颗树干上,大口的喘着气。
这种级别的对抗,一拳就可以疼的人浑身冒冷汗。
常腾停了下来,讥笑地注视着杨忠国,仿佛已经胜券在握,想要击败他随时都可以。
“忠国,你没事吧”河生急忙跑了过去,扶着他的身子说道。
杨忠国点头,“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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