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南夕在教儿子射击的一些专业知识,这个在平时带他们去军区玩的时候就已经说过的了,所以滚滚两个并不陌生。君南夕在平时也会把自己的枪拆掉子弹让他们玩,不过那枪并不适合,不过是让他们过过瘾而已。
大滚更是曾经把君南夕的手枪给拆了并去完美的组装起来。
送儿子枪,君南夕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毕竟孩子还小,自制力还很低。怕儿子会闯出什么无可挽回的祸,不过经过这段时间的观察,发现大滚比他小时候还要稳重,而小滚虽然有些跳脱,不过他很听大滚的话。
顾贝儿在平坦的草地上铺上大帆布,王明翰和十三他们则是负责打帐篷。
君南夕在叫儿子打枪,如何的握紧,如何的瞄准,如何的扣板。这些都曾经教过,不过是再说一遍而已。
“你们还小,很多大道理,爸爸也没有必要说。但一定要记住一点,不能随意的那枪指着别人。枪可以用来打坏蛋,可以用来防身。但不要过分的依赖。人在遇到危险的时候,任何东西都可以是防卫武器。还有,千万不要让我知道你们用它来持强凌弱,否则,就收回来。”
“我们知道了。”滚滚很认真的看着君南夕。爸爸平时很少用如此严肃认真的口吻和他们说话,一旦爸爸认真起来,那肯定就是很重要的事情。
虽然他们还不明白,但他们知道,一定要记住。
爸爸就是他们心中的英雄,爸爸说的话,一定是有道理的。
对爸爸的崇敬是每个小朋友的天性。在他们的眼中,爸爸就是天,爸爸就是真理。
爸爸是被他们模仿,仰望,超越的对象。
“这样瞄准,你看。”
“嘭。”
君南夕在认真的教滚滚,对准的正是小河里面的鱼儿。
君南夕手把手的教,然后大滚自己试了一下。
小滚嘟高小嘴巴,“爸爸。我打不中。”
君南夕摸摸小滚的小脑袋,“不要着急,不管做什么事,都要沉住气,慢慢的不一步一步来。小滚,打完,一定要记得要关上保险,这是最基本的原则,明白吗”
“明白。”
“当你用枪指着别人的时候,很多东西都在指着你的心,包括道义,包括良心,包括很多很多,所以,问心无愧很重要。”
小滚点点头,“嗯。”虽然不明白,但不妨碍他记住。
“爸爸,你小时候是不是比我和弟弟要厉害”大滚扎着马步,很有姿势的对着小河里的鱼。
君南夕笑着摇摇头,“爸爸是在十岁的时候,才开始接触枪。所以,你们比爸爸厉害,比爸爸聪明。”
“爸爸,我们爱你。”大滚很羞涩的在君南夕的脸上亲一口。他听穆太爷爷说过爸爸的小时候。爸爸小时候很可怜,没有妈妈,也没有爸爸疼爱,所以他们现在有的,爸爸小时候都没有。
小滚也在君南夕的脸上亲一口,“爸爸,我最爱你了。”
君南夕嗤笑出来,点点小滚的小脸蛋,“你呀。”见人就说最爱,这样真的好吗
“爸爸,我一条鱼儿也没有打到。”大滚有些泄气。
君南夕低头上大滚的耳边轻轻的说一句,“你已经比妈咪刚学的时候要厉害多了。”
大滚眨眨眼睛,然后也低声说道,“爸爸,这句话可不能让妈咪听到。”
君南夕很了然的点点头,“明白。”
“你们父子三人在说什么悄悄话是在说我的坏话吗”顾贝儿拿着一个小网兜,还有一些馒头过来,准备抓鱼。
小滚鬼灵精的跑过去,抱住顾贝儿的大腿,“爸爸说我们要向妈咪学习。”
“真的”
“嗯。”小滚点点头。
顾贝儿却明显的不相信,捏着小滚的小脸蛋,“我一看你这眼睛,我就知道你在说谎。你是我生的,你的眼眉一挑,我就知道你有没有说谎。”
“嘻嘻。妈咪英明神武,聪明无敌。当然知道,我没有说谎的啦。”
“你这张小嘴可比我要英明多了。不过,小滚,那这枪真漂亮。”顾贝儿被小滚手中的仿真枪吸引,洁白的象牙外表,流畅的线条,像月光一样的柔和。很适合孩子玩耍。
小滚却双眼发亮的看向顾贝儿手中的小网兜,“妈咪,我要跟你一起抓鱼。”
“你不打鱼了”
“不打了。”反正也打不中。小滚嘟嘟嘴。
顾贝儿点点小滚的小鼻子,“那好。就让哥哥跟着你爸爸,你跟着我,我们比赛,一定赢爸爸和哥哥。”
“欧耶。好。”小滚高兴的要跳起来。
君南夕无奈的摇摇头,这个儿子三分钟热度,到底是像谁
小滚把枪的保险关上,并且把枪装进盒子里放好,然后跟着顾贝儿一起在捞鱼。在他看来,捞鱼要比打鱼有意思多了。
大滚看着小滚蹦蹦跳跳的跟着顾贝儿一起去捞鱼,没有说话,他了解自己的弟弟,很快应该就会腻了,然后玩其他的。
“要认真。”君南夕的大手掌握着大滚小小的手,“从这条缝隙看过去。”
“嗯。”大滚很认真的听着。
这把枪知道大滚成为枪王的时候还保留这,在某一次的演讲中,他提到这把枪,他人生中的第一把枪,还有父亲握住他手时那掌心的温暖。
父亲手中的老茧磨蹭着他的小手,有些痒,有些酸。
父亲的大手,父亲的温暖,父亲的牵引,父亲的期盼,在这一刻,大滚能深切的感受到。将来的一天,他和父亲一样成为让敌人闻风丧胆的兵王,成为军区第一神枪手,走到一个比父亲更高的位置。
那时候,他才明白,原来父爱在点点滴滴间。
父亲用自己的一言一行来影响着他,来引领着他。
那时候的自己威风凛凛,那时候的父亲已经白发苍苍。不过,他却永远都不会忘记,牵引自己走路的父亲,教育自己成为一个优秀男人的父亲。
每一点,每一滴,每一幕都是那样的真挚感人。
“自己玩。”君南夕拍拍大滚的小手背,然后走到顾贝儿铺好的大帆布上,躺下来,半眯着眼睛,时不时的看向正在认真瞄准的大滚,或者是时不时的看向正在玩得高兴的小滚。
“君大叔。”顾贝儿也走了过来,拿起准备好的饮料喝一口,“真不知道小滚像谁才玩不过五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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