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山里好大个洞,而且像有人进去过,有一蹬蹬石阶,有哗哗的流水声,我俩顺着石阶朝里走,越走越高,最后无路了,洞里也大了,一股水流从岩石的缝隙里喷出,像小喷泉,水顺岩石流下,冒着腾腾热气,水汇聚到下面的一个锅底坑里,像个天然的浴盆,摸摸,水温乎乎的,安姐姐站在那里就开始脱衣服了,边脱边说:“刚才钻草棵子把腿刮破了几个地方,可能出血了,黏糊糊的,我得洗洗”
现在脱衣服也省劲儿,只几下她就脱得片丝不挂了,看着她那在充电灯下发着青徐徐白光的大馒头,我那物没出息地撅了起来,我三五下也脱去了衣服,跟着她进了水坑里。
水不凉不热,恰到好处,我进去就搂住了安姐姐,大物也不客气地冲进了洞府里,扛着俩腿就砸起了夯,咕叽咕叽地弄得水花飞溅,格外增加了几分情趣。疯了一会儿,我摩挲着姐姐的美腿,咦地一声说:“净说假话,刮破的地方在哪儿呢你看看,溜光水滑的,哪有伤疤”
“瞎说,刚才我还看了呢,一道道的,我害怕袜子遮不住呐。”她坐起来,把腿送到灯光下看了看,真的没一丝疤痕撩水洗了洗腿,她把充电灯拿过来照了半天,奇怪地说:“真的,怎么会连个疤痕也没有呐是这水的毛病吧是不是去疤水呀”
看着上面潺潺流下的水,我捧起水尝尝,不咸,还有点甜咝咝的。
拿灯照照,有条小道,向上通去,我们俩拉着手走去,竟分了左右俩岔,先往左手走,越走越凉,最后竟冷得让人打颤了,才看见有俩洞口,进去一个看看,洞里好大,四面都是冰墙,里面冻得人打哆嗦,看看另一个,依然如故,我俩只好退出。
到了岔道口,我们又往右手走,这面就温度如常了,走了几十步,竟感到热乎乎的,也是两个洞口,里面平坦坦的,紧里面还有几块溜光的石板,像是睡人的床。
走出洞口,见还有个小洞口,我钻了进去,竟是一级级石阶,一直通向上,最后是个石板,我拿手推推,竟可以活动,我用力推开,把石板移向一边,一缕光线射了进来,我钻出石洞,竟已经站在了石头山上,山上十分平坦,有个小石桌,四个石头雕的鼓形的石凳。
看来这是古人修行的地方,可我找了半天竟没发现丝毫遗物,看来是人家从容撤走的。安姐姐咯咯咯笑道:“小色鬼,你不要寻找个落脚地吗这里就很好嘛整个岛我们都可以占下来,把南面湖岸重新修一下,不让海水淹进来,那就是个淡水湖,小岛周围水挺浅,我们搞养殖正合适,在下边洞口处盖个别墅,前面进入,后面挡住洞口,左手那俩洞当冷库,右手那做加工车间,废料直接排水里,连养鱼的饲料都省了”
我搂着她,拍着她的小屁股说:“我老婆就是聪明,好,听你的,告诉你爹,进人修岛”
安姐姐小屁股一扭:“老公,我想经营这个白云集团,我的名字也改为白云。”
我一愣:“你可是市委组织部部长啊,政府官员是不准经商的”
“可我就是想在这发展我的事业我觉得这海天就是为我存在的,我不想离开它了”安姐姐执拗地说。
没办法,我只好顺着她的意,把安姐姐的户口落在了香港,在香港落的户口用的是新名,就叫白云,而且在家里秘密举行了个认白建平夫妇为父母的仪式。其实查她的户口底子,她的名是捡她时看包她的襁褓上有个安字信口起的,但回家打开襁褓,才发现那上面竟是平安俩字,所以说她姓安,也实在牵强。既然认白建平夫妇为父母,她也就随了父母的姓,改姓白了。
但在组织部她还叫安若云,因为党政干部是不让经商的,经商的白云只是安姐姐另一个侧面。所以,在她的干部档案上就依然用安若云三个字。
但我不同意她做总经理,我只让她做董事长,具体公司的经营还是交给白建平,也就是她父亲来运作。
第五十六章海岛故事
更新时间20111228:54:03字数:2331
按照白董事长的意见,根据和白建平总经理的协商,决定围绕海天岛发展海产品养殖。建立海带、海贝、海参、海虾几个养殖基地,成立由三十艘渔轮组成的捕捞公司,两艘现代化三千吨级的冷藏轮船,有五千职工的海产品集团。
由于安姐姐还是组织部部长,日常工作还是由白建平负责,白云只是节假日出现在海天岛上。
为了避免外界干扰,安姐姐出现在组织部依然是笑容可掬的温柔贤淑的美人形象,出现在公司里则是戴着大墨镜,一身笔挺黑色西服的形象。巨大的反差,使外界一直不知道新成立的白云集团董事长就是美艳如花的组织部长,她的不苟言笑的性格使人们都传说白云集团的董事长是一位冰美人。
但我却觉得安姐姐在寻找自己的退路,我几次对她说:“不要强迫自己改变兴趣,走体制内的路,应该更适合你”
她只是淡淡一笑:“你觉得我不适合经商吗你是不是以为我只适合当组织部长”
我无言以对
我总觉得这海天岛有巨大的谜,它怎么会把我的安姐姐的喜好改变了呐当然也许她从来就不喜好当组织部长,正像她说的,那是命运在捉弄她,是档案上的名字和副科级的官吏把她扯到了现在的位置上。她常说,选干部,不如把名字刻成铅字,装在密闭地罐子里,摇晃一遍,随便倒出一个铅字,往干部名册上一放,也许会比现在更好,因为那没有固定成见,没有先入为主的评价,没有属于哪个团体,哪个小圈子的考虑,会更能发挥个人的所长。
但笑谈总是笑谈,安姐姐突然改变志向,对我总是个谜直到晚上我扛起她的美腿,她才讲了一个令人心碎的故事。
妈妈说当然是白雪的妈妈,他们家过去就在海边,三年困难时期,政府不让下海,怕渔民投敌,村里就靠种几百亩麦子活命。大办食堂、大办人民公社、大炼钢铁折腾得民不聊生,庄稼收得本来就少,又都被上面收走,每人每天只给留二两粮食,人民怎么活幸亏白雪爷爷带几个人在海天岛旁边的一个小岛刨了块荒地,种了不少白薯,他们每天偷着下海,去小岛,偷着种地,总算老天不负苦心人,白薯获得了大丰收,队长要把白薯都运回来,白雪的爷爷不干:“万一都被上面收走,咱们村人吃什么我找个好地方吧,咱们细水长流,慢慢分给大家”
队长听了,没告诉大家这片地,也没告诉有这白薯,只是每月给大家分一些白薯。
饥饿席卷着中华大地,本来天灾人祸粮食收得就少,政府还得让百姓勒着裤带还抗美援朝时买苏联军火欠的债,饿死人的事比比皆是,哪村都有,但白雪他们村却无一人饿死。
区政府见这个村没饿死的,就派来工作组,工作组来人看见一个孩子拿着个地瓜在吃,就追问哪来的地瓜孩子说不知道,政府来的公安员就把孩子家大人抓去一顿拷打,那家大人倒了没吐话,只说他们家自己在房前种了几墩,收了十几个,问地瓜秧子呢那家人说;“早烀着吃了”
这套话,是白雪爷爷早编好的,教给各家的,工作组的人连翻了十几家,只在那家翻到两个蒸熟的白薯,就收走两个白薯,打道回区了。事情过去了,生产队白薯照样分,只是更隐蔽了,一次一家也就分十几个,而且绝对不让孩子再拿出去吃,都是坐在桌上吃完才让走。
因为不让有船下海,他们的船不大,好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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