违纪的”
会计:“我们也觉得不妥,纪厂长说,又不是咱们的钱,逼着我们汇走了。”
周海燕:“岂有此理”
财务科长章玉凤在算帐,周海燕匆匆进来:“库里豆油怎么缺350吨啊”
财务科长章玉凤吃了一惊:“什么,少了350吨不可能啊”
周海燕:“我们整个调了一下底,发现差350吨。”
章玉凤在翻找旧帐:“对了,粮贸公司02年调走350吨平价油,几次要都不还,老副厂长去逝前听说把帐要回来了,可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没消帐。”
周海燕:“多少钱”
章玉凤:“大数是250万,剩点零头就抹帐了”
周海燕:“帐上没这笔钱,只有粮食局转来250万不明资金。后来调走了。”
章玉凤:“应该就是那笔钱,粮贸公司黄了,资金就全都转入局里。老副厂长听到信就盯上去了,就那几天老副厂长去逝了,纪长春就过来主持工作了”
周海燕:“我明白了,这是钻了我们缺少监督机制的空子”
浸油厂微机室。
2号机工作人员:“咦,我的机器怎么死机了”
5号机:“我的也死机了”
2号机:“我的好了怪,什么毛病呢马上跟厂长说一声吧”
山路上,一辆北京切诺基停在路边。田致远在打手机:“好,是该让他们听个响了那就定在明天晚上八点十八,让他们好好发一发记住,要干净利落,不能留痕迹干完了马上把电脑里的东西全洗掉我呀暂时过不去,趁现在他们还没盯上我,我还得争取把大豆蛋白弄上去,再捞他一大笔”
粮食局财会办公室。会计拿出一个档案袋,递给周海燕:“粮油议价公司转过来的帐就这些。”
工作人员甲:“一个十几年的公司就这么点帐”
会计:“这是转回局的现金、债务、和资产的交接帐,原始票据没交过来”
周海燕:“谁经手的”
会计:“议价公司是田局长兼经理,副经理是现在的纪长春,老会计前年病逝了,还有个出纳员,叫陈莉莉,公司一解体,人就没了,连工作手续都没要”
周海燕:“又是个无头案”
萧寒办公室,萧寒和周海燕看着摊在桌上的几本账,萧寒揉揉眼睛说:“一摊乱账,混水摸鱼呀那就是说,他们有可能已经在上海集中了一大笔资金”
周海燕也揉揉眼睛说:“应该是这样另外,那太原神州行卡基本方位测定出来了,大约位置在花园小区,长明怀疑是陶诗言所为”
秦正岩:“好了,我同意派人去上海调查,一查资金的流向;二查陈莉莉、纪长春的下落。对陶诗言这个人也要加强控制,这个女人很可能对他们的活动知道的不少。既要防止她外逃,也要防止他们杀人灭口”
周海燕:“你是不是再找陶诗言谈谈她对你还是有一定感情的”
秦正岩:“分化是开启潘朵拉宝盒的钥匙,也是挽救她的机会我再试试看吧”
陶诗言家餐厅里,田致远和陶诗言在吃饭,陶诗言突然恶心,跑进卫生间里,里面传来陶诗言呕吐和用水冲掉的声音。
田致远皱起眉头,但他什么也没说,仍然忙着吃饭。
陶诗言坐回座位上,继续吃饭。
田致远这样问道:“怎么,又有了是我的吗不是那个姓公的”
陶诗言反感地:“你说这话不摸摸你的良心哪晚上你少折腾了这姿势那坐位的,你作了个暴,什么肾宝、神油,你啥没用我说戴套吧,你还说马上就解放了,戴那玩意干什么,影响情绪现在又不承认了,什么东西”
田致远叹了口气:“唉,是该要个孩子了,可现在还不是时候呵,瘫巴刚死,他们眼珠瞪得滴溜圆找咱的茬呢,这时候弄出啥响都要我们的命呀”
陶诗言:“反正不管咋的,这孩子我是留定了,我都32了,再不要,我还能生吗要么结婚,要么散伙,你也别再拿我当猴耍了”说完,她站起来走了出去。
田致远又皱了一下眉头。
萧寒在他办公室里看文件,陶诗言进;“萧书记,你找我”
秦正岩起来边让坐边倒水:“你快坐组织上正对你的工作这么安排进行研究,今天有点时间,我找你谈谈心”
田致远办公室里,田致远在打电话:“唔,陶科长上萧书记那去了,上班就过去了。噢,肯定市里又有什么工作布置了好,她回来你让她到我办公室来一趟,研究一下粮食系统大项目问题。”
撂下电话,他在办公室里来回地走动着,半天才站在窗前,看着渐渐暗淡下的天空,自语道:“是萧要收买她当对付我的利剑还是了解浸油厂采购设备问题不管怎么说,她都知道的太多了”
周海燕在靠山村马二妮家:“你的意思是建立村委会的农机服务队”
马二妮说:“我算了一下,现在只买拖拉机和播种机就可以,地没翻过来,我去跟陆晓星借一下开荒犁,有个十天八天就可以了,村里贷一部分款,只让各家交小麦顶代耕费就可以了,地种完了,村里可以干剩两台播种机。拖拉机那点贷款,到秋就挣出来了。只不过还缺台康拜因,就是贷款也得两三年才能挣出来”
“萧市长说他让边贸进一批叶尼塞康拜因,市里给免一部分,一台也就收八万元”
马二妮高兴地说:“那就好办了,我向几个大户借点,慢慢从代耕费里扣,到时候给他们点优惠就可以了姥姥的,想卡死我们,没门”
第八十五章巨额资金
更新时间2011468:43:10字数:2263
第八十五章巨额资金
囚室,何立峰、大牛在里面床上躺着。
一个刚进来的囚犯在同别人闲聊:“人啊,该吃就吃,该喝就喝,别拼死拼活地搂,扣扣搜搜地活,到时候一登腿,还不知是谁的呢你就说浸油厂的纪长春吧,钱搂海了,一场车祸死了。老婆、孩子不知道钱在哪儿,一个子也花不着”
何立峰一下子蹿起来,上前揪住那人的衣领子:“你说什么谁死了”
那人吓得直哆嗦:“纪----厂---长---纪长春。”
何立峰:“什么时候死的”
那人:“七天了,出车祸死的,汽车从脑袋上压过去,血和脑浆子淌了一地”
何立峰;“肯定是他”
那人:“错不了,衣服、鞋袜是他的;手机、身份证也是他的,他老婆孩子把尸体都领回去了。”
何立峰把那人推在地上,自己也一屁股坐在地上,愣愣地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