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如今我总算想明白了,那书并非普通的书,而是一本收妖的神器,我所看见的那些画,皆是被封印在书中的妖怪,因而样貌才会那样奇特。
作者有话要说:番外篇还有一篇,也是江公子的。本打算番外篇最后写,不过到此江公子的感情线还未交代清楚,所以就先写出来了
然后本来打算两个番外一起更,所以昨天说两更,现在看来在下忽略了自己的手速,太没有自知之明了qaq,实在对不住大家,在下以后决不轻易许诺了捂脸
、江公子番外二:她赠我,一枚纸鹤
那书或许是一本天书。
然当时不知那书所藏玄妙的我,仅按捺住心中的猜疑与不解,将书轻轻地合上了。
我掩住嘴角莫名的笑意,一本正经地起身对着阿福道:“这书是沈沫的,我这就去还与她。”
“不用了少爷,我去还就行。”阿福笑得热情而天真。
我转头望了他一眼,略微思索了一瞬,而后对他吩咐道:“书房的宣纸快要完了,你去墨林轩再买一些吧。”
阿福听罢微微一愣,面露疑色,却依旧听话地朝着院外走去,嘴里还嘟囔着:“前天才购的纸,怎么这么快就用完了”
看着他走出院门,我方舒了一口气。
我将手中那书册再瞧了瞧,顺便正了正发冠,而后便提步,准备去沈府拜访一下了。
可不是我多想去见沈沫,我只是为了还书罢了。我之前有些亏待于她,因而如今必然需要亲自去还书方能显出诚意来嗯。
然我这诚意尚未得以表露出来,却又因为自己的私心,变了味道。
我捧着书走出院门时,被不知何时站在门外的父亲拦了下来。
我下意识用衣袖将书遮挡起来,同父亲行了个礼,而后便听见父亲用分外严肃的语气问我道:“子孚,你可还想进京”
父亲的话忽而有些戳到我的痛处了。我知这次已同京城无缘,本想置气地说“不想”,却未料出口后,前一个字因过于违心而未发出声来。
“想。”我低头道。
父亲沉默着望了我许久,而后轻叹了一声,道:“我江家儿郎,是不该窝在家里。然进京后的路途布满荆棘,并不好走,你怕吗”
他的声音,竟有几分我未曾听闻过的关怀与柔和。
“不怕”我抬头望向父亲,坚定地答道。这问题从我立志成为一名将军起,他便反复问了我许多遍,而我每一次给他的回答,也都仅有这一个。
父亲深邃的双眼忽而变得锐利有神,他将我审视了片刻,而后会心一笑,同我道:“既然你这样坚定,那我也不再阻拦了。从此刻起,我便将振兴江家、保家卫国的重担交付与你。”
这一句话我等了八年不,是十八年,从我出生为江家人起,便开始等待了。
我当下激动地有些说不出话来,只感觉眼睛有些发暖,喉咙有些发涩。
“爹你可是认真的”我望着父亲,满眼希冀。
父亲的眼神变换了温度,他负手而立,瞧了眼被我藏在袖间的仙书,而后蹙眉道:“方才听你说要去沈家”
唔我记得我们正在谈论的是进京的事才对。
父亲突然转换的话题,令我有些措手不及,因而我微微思索了一下,才小心翼翼地点了个头。
得到我肯定的回答后,父亲方向我解释了话题由京城转到沈府的缘由。
原来,沈沫十分在意的那个小盆,竟是传说中的神物渔盆。
父亲同我说完渔盆的事,又补充道:“我不是十分确定,但道长告诉我的纹饰同那盆是一样的,而且若那仅是普通的盆,沈沫也不会那样在意吧”
听他言罢,我略微思索了一瞬,而后心虚地辩解道:“也许沈沫那么在意那个小盆,真的仅是因为她比较小气呢”
“”父亲颇为鄙视地望了我一眼。
我尴尬地笑了声,这借口的确太烂,连我自己都不能信服。
但我已然猜到了父亲的打算,心有不甘。
不甘心自己迈出的第一步,是借着他人之力。
亦不甘愿明明已同沈沫没了瓜葛,却又要去求她帮忙。
然这一点点的心有不甘,终究未能战胜我当时想要进京,急于证明自己的渴望。
因而两个时辰后,我厚着脸皮,带着仙书,出现在了沈府大门外。
这江南秋日比起京城来,着实没有丝毫的秋意。虽然周围风声萧索,树叶沙沙,我却愣是给热得冒出了汗来。
当然,那汗水也可能不是被热出的,而是被羞出来的。也可能根本不是热汗,而是冷汗。
但这些都不重要了。我终是顶着满心的羞愧,同沈沫开了难言的口。
然当沈沫终于同意将盆借与我,让我还她自由时,我的心里,竟有种莫名的难受感觉。
我刻意将那矫情的感觉忽略掉,而后同沈沫达成了一箭双雕的双赢约定她给我渔盆,我给她自由。
其实我心里知道这约定是极其不公平的,因为渔盆是沈沫的,而沈沫的自由,自然也是她自己的。我用她的东西同她交换,实在无赖得很。
然我却不像自己期望的那样有原则、有骨气,因而我虽知道这约定我占了大便宜,却也仅是心存愧疚地默默接受了。
我对沈沫,亏欠太多。而我能为她做的,便是保护她的自由。
她想同那渔郎远走高飞,我心里不大畅快,却也只能尽力去成全她。
然我却万万没想到,献宝的前一晚,沈沫离去的当晚,渔盆竟跟着一起离奇失踪,不翼而飞。
自我从江南出发之时,朝廷中的众位大臣们便都得知了渔盆的消息。江家再次备受关注,甚至有人言江家就要借着这宝贝的瑞气,东山再起了。
因而在第二日入朝献宝时,我当着众位朝臣的面,演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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