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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后来,段叙初还是会帮他洗衣服、还是会给他叠被子,在所有人都不记得他的生日时,段叙初还是会给他煮长寿面,送他生日礼物其实他都没有忘记,段叙初曾经说过没有他裴言峤,他或许在八岁时就死了,所以段叙初比任何人都要对他好。

他们都是那么孤单地成长,但却也是一直相依为命,曾经嬉笑打骂、同甘共苦,这份兄弟情义任何东西都换不来,任何人都无法与之相比。

“二哥”裴言峤抬手触碰到段叙初越来越弱的呼吸,他只觉得眼中某种液体快要冲出来,举起枪准备再打向裴言瑾,却震惊地发现已经没有子弹了。

裴言峤反应迅速地用脚踢飞不远处的一把手枪,正要拿到手中,裴言瑾的声音轻轻地落下,“我让人送你们去最近的医院。”

裴言峤这才放松下来,拿过一把枪放进外套里面的口袋,他扶着段叙初往电梯口走去。

途中段叙初的手机在寂静的空间里发出震动的声响。

裴言峤原本不打算理会,段叙初却在这时缓缓地掀开眼睛,“帮我接电话言峤。”

裴言峤皱着眉头,什么也没有说接过段叙初递来的手机,见屏幕上显示“大宝贝”三个字,他的脸色一沉,立马按下拒接。

第212章花海遇梦中情人小小花dy生日快乐

裴姝怡片刻的怔愣后,连忙起身上前拉住段叙初,她弯起手臂把段叙初抱入怀里,“傻孩子”,其实更应该对段叙初说谢谢的是她和裴廷清,他们身为言峤的父母,却没有段叙初陪伴在言峤的身边长。

这十多年来段叙初包容、迁就更是照顾着、保护着言峤,对言峤的感情不比她和裴廷清少,遇到段叙初是言峤的幸运,同样她和裴廷清能有段叙初这样的孩子,也是命运给予他们的恩赐。

段叙初放开裴姝怡后,他握起拳头向言峤伸过去,言峤眯眸一笑,灯光下他穿着雪白的衣衫,身形颀长挺拔,墨色的发线垂下来微微遮住眉眼,让他看起来有一种散漫的感觉,柔和纯白、纤尘不染如天使。

段叙初的胸腔忽然涌出一种前所未有的热度,他伸出一只手抱住言峤的肩膀,大概他这辈子最感激的人就是言峤了,若是没有言峤,也不会有今天的段叙初。

这天晚上裴廷清和裴姝怡留在了无间岛,依旧住在三楼的卧室里,而言峤还是和段叙初睡在同一张床上,这一夜言峤做了有史以来第一场春梦,梦里的女孩穿着白色的衣裙,背对着他站在一池的温泉水旁。

紧接着那个女孩脱掉宛如一层白纱的衣物,身体走进冒着白气的池子里,女孩乌黑的头发散落满肩、满背,露出一大片娇嫩无暇的肌肤第二天早上醒来时,言峤发现自己梦yi了。

虽然他没有深沉的心机,也并没有跟哪个女孩子接触过,但这几年各种知识学了不少,更是在解剖课上清楚了男女人的构造,所以他知道在青春发育期间,梦yi和晨间勃起都是一种很正常的生理现象。

然而言峤还是第一次这样,总觉得很丢人而害羞,所幸段叙初不在,应该早就起床去楼下做早餐了,而教官以处罚他和段叙初为由,确实放了他们半个月的假,若是换做平日言峤会再睡上两个小时,但他不好意思让段叙初知道他梦yi了。

言峤连忙掀开被子下床,先去浴室洗澡、洗漱,再出来后言峤把床上的被单和被套这些全都拆掉了,被子则拿去阳台去晒,返回房间后言峤找出消毒水,把整张床垫都消过毒。

言峤总算放心了,他走去浴室洗刚刚的睡衣和内裤,一次性全都丢进洗衣机里,然后加入洗涤剂,按照洗衣机上的标示启动,做完这一切,最终言峤走回房间里,坐在沙发上回忆着那场梦。

他始终没有看到梦里那个女孩的面容,而从小到大接触过的女孩子屈指可数,唯一最亲密的也就只有母亲了,那么这说明梦中的女孩应该不存在于现实中,或者就算存在,目前为止他并不认识女孩,所以女孩会是他今后要碰到的吗她会不会就是命中注定他这一辈子深爱的那个女孩

言峤正想着,这才发现面前罩下来一大片阴影,不知何时段叙初站在了他的面前,言峤抬起眼睛对上段叙初那一张面瘫脸,他拧着眉头问段叙初跟个鬼一样,突然悄无声息地出现是要做什么。

段叙初:“”,

他站在这里至少也有三分钟了,连名带姓叫了几遍言峤,言峤还在出神地想着什么。

而刚刚那样认真而颇有些深沉的表情,完全不符合言峤这样一个头脑简单、没心没肺的二货,这让段叙初有些担心,他伸出手掌触摸上言峤的额头,“你是不是生病了”

“我怎么会有病你才有病吧。”言峤说着拍掉段叙初的手。

段叙初觉得这几年言峤唯一的长进就是不再诅咒他全家了,比如换做小时候,言峤会再说你一句你全家都有病。

段叙初转过头,指着竖放在玻璃窗边厚重宽大的床垫子,他面无表情地问言峤:“若是你没有病的话,怎么把整张床都掀翻了你吃饱了撑的,力气没地方用了是不是”

言峤:“”

他绝对不能让段叙初知道他是思春了、想女人了,感觉这样显得他很矫情没有出息,最后言峤理直气壮地反驳说他高兴,突然间不跑二十公里了,所以有精力和时间。

段叙初听后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这时听见浴室里传来洗衣机工作的声响,他更加诧异是什么原因让从来不洗衣服的言峤,突然改变了。

段叙初走去洗衣间,看到言峤把床单和外套、牛仔裤、以及袜子睡衣大杂烩一样全都丢在里面洗,他扶着额头,感觉深深的无力,言峤从小到大就是个生活白痴,让他泡一桶泡面,言峤都能把面条泡烂掉。

段叙初想到什么,突然转头问跟上来的言峤,“你不会因为闲得慌,而准备下厨做饭吧”,想到言峤六岁时直接按住金鱼的身子,用菜刀简单粗暴地砍掉金鱼的头,段叙初只觉得头痛欲裂,难以想象言峤能做出什么吃的来。

言峤见段叙初用质疑的眼神盯着自己,特别看不起他的样子,这深深地伤害了他的自尊,他习惯性地卷起衬衣袖口,一副随时要揍段叙初的架势,言峤坦然自若地说:“我就是闲得慌怎么了不要以为只有你会做饭,中午我就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实力。”

段叙初:“”

言峤自恋到他就是天下无敌,就只能夸他、捧着他,但凡有丁点嫌弃他,他就要揍人家,段叙初放弃了辩解,无奈地伸出手推开言峤的额头,他很包容地说:“估计这世上也就只有我能跟你相处,你这种脾气,我保证你以后找不到老婆。”

言峤:“”

他不介意段叙初说的,反正他已经有梦中情人了,只要他找到那个梦中情人,就去追求,让那个女孩子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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