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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后来我和裴廷清在淋浴间里又做了一次,他精力十足把我折腾到半死,直到他自己终于满足了,才死死抱紧我,抵在我深处畅快淋漓地释放了,我两腿发酸站不稳,差点瘫软在地上,把脸埋在俯身的裴廷清肩膀上,他的气息铺天盖地而来,将我整个人淹没,让我不记得今昔何年。

果真不再是年轻的时候了,一晚上被裴廷清各种ti位和姿势那样折腾,第二天早上我就觉得全身发软,连起床的力气都没有了,我的脸被裴廷清霸道地按在他的胸口上,映入眼帘里的还有他蜜色肌肤上我留下的痕迹。

过了一会我完全清醒过来,抬起头只看见裴廷清那张沐浴在初阳下的脸,一团橘色的光晕笼罩下,男人的睡容是那么安静、俊美而从容,我用手臂撑起身子,凑过去亲吻他的唇。

我自己不去店里,也不让裴廷清再出去“抛头露面”,反正我有钱,可以养着他,若是觉得少了,就让裴廷清这个老子再去言峤和言潇那里去骗点,我的独占欲越来越强,到了让我自己都发指的地步,我恨不得把裴廷清关在家里,让裴廷清每时每刻都陪在我身边,一秒钟也不能离开我的视线。

对此裴廷清严肃地教导我生命在于运动,人越是懒散,越容易苍老、生病,我执意地拽着他的胳膊,仰着脸凝视高大的裴廷清,理直气壮地反驳在家里也可以做运动,外面太喧闹,反而不利于修身养性。

裴廷清停下脚步,垂眸戏谑地看着我,他的唇畔勾出似笑非笑的弧度,反问我比如呢,在家里可以做什么运动

我们两人正站在院子里,身边的花园里蝴蝶兰盛放,色彩斑斓如蝴蝶一样飞舞,裴廷清的侧脸轮廓被头顶洒下来的阳光分割,线条清晰而坚毅,这样的繁花似锦和丰神俊朗如神一样的男人,我忽然再次被迷失了心智,脱口而出对裴廷清说我们可以做床上运动。

下一秒钟裴廷清大笑,肆意而风华绝代,在一起这么多年,我还是第一次见他这样笑,他是个很有修养、很绅士的男人,平日里笑时也是淡淡的,偶尔发出的声音低沉,此刻这个样子让我想起他从未放纵过的年少,我眼中忽然一片酸涩,顿时心疼起这个男人。

我伸出两条手臂抱住裴廷清的腰,依偎在他的胸膛里,我终于还是相信了他如最初一样年少,没有病重不会先离我而去。

题外话:有没有觉得很搞笑还有一章,明天是戚楚楚。

至此终年2

裴姝怡自白2

后来裴廷清还是陪我待在家里了,种种花草、打扫打扫房间、做做运动什么的,我打发言峤去店里照看生意,借此制造他和戚楚楚相处的机会。

言峤这熊孩子跟谁都能掐起来,在此之前能约束他的只有裴廷清和段叙初,如今有了戚楚楚,虽然一时不能让言峤认可她,但至少戚楚楚是这个世上第三个敢和裴家三少唱反调的人。

很好,这让我感到很欣慰,哪怕裴廷清总说我是后妈,也改变不了我必须把儿子卖出去的决心。

大年三十这天,我终于把裴廷清放出去了,跟他去超市采购,一路上我开着车子,他翘着腿闲散地坐在副驾驶座上,噙着笑说被关在金丝笼里的感觉真不好,今天终于有机会看见外面的世界了。

我瞥过去一眼,反问他那么其实此刻我正在遛鸟,或者遛狗吧裴廷清闻言再次发出大笑声来,阳光透过茶色的玻璃窗照过来,他的脸上一派年少的恣意自在,大概是他最近的心情实在很好,他这几天笑的次数比过去几十年加起来都要多。

这样真好。

他不再是裴家财阀的掌控人,也不再是k组织里的首领,过去二十多年他肩负着自己的使命,为我和我们的儿女倾其所有,耗尽了心血,无数的重担和责任压在他的身上,他每时每刻面对着很多的对手和机关陷阱,对方无不想要置他于死地,那时他活得太劳累、太艰辛、太身不由己了。

而时至今日他终于可以抛下一切,什么也不用管,如此任性而自在地活着,他说过人生中最幸运的是遇见了我,是啊,他生在裴家财阀那样的深宅豪门里,他这一辈子做得最冲动的一件事,恐怕就是在那晚的暴风雨夜里,把十七岁的我变成了他的女人。

我伸出一只手握住裴廷清的,问这是不是他从出生以来过得最自在、最轻松的日子,他点点头说能有这样一段回忆,死也无憾了,随后他像往常一样,用厚实的掌心将我的小手紧紧包裹。

忽然间我就哽咽了,眼中涌出一片潮热,一瞬间泪如雨下,我太心疼这个男人了,“大哥,你怎么能让一个人为你痛到骨髓里去对不起,以前我任性而年少,做了太多伤害你的事,如今即便你给我机会弥补了,我还是觉得太晚了,这后半辈子怎么够”

“所以不要再说下辈子遇上你就是我的劫难,如果真的有生生世世,我愿意花光所有运气,尝遍人间无尽苦楚,也要再次闯入你的世界和整个人生,跟你相爱、白首到老。”

在超市里裴廷清推着购物车,我的两只手挽住他的一只胳膊,如今我们是真正的合法夫妻了,在这个国度里没有人知道我们的身份,我可以像其他妻子一样,对他笑着说话或撒娇,我把脑袋靠上他的肩膀,或是依偎在他的胸膛上。

那个时候和裴廷清见面都是偷偷摸摸的,更不可能像此刻这样亲密手挽手地走在一起,最初连想都不敢想,对比之下,我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我应该感谢裴廷清这么多年的付出、坚持和从未放弃。

在生活用品区域看到一个很漂亮的妈妈推着购物车,那里面坐着一对双胞胎女儿,应该还不到两岁,短小的手臂攀在购物车上四处张望着,很好奇雀跃的样子,我转头告诉裴廷清,那几年里我也时常这样推着言峤,来买东西。

裴廷清闻言表情里有些愧疚和自责,很低沉地叫了我一声姝怡,但事实上他误会了,我并不是要回忆并没有他这个父亲参与的言峤的童年,其实我是想坐一次推车,体验体验小时候的感觉。

裴廷清当下跟我翻脸了,让我一个人赶紧先回去,他这个有风度、有长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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