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你把暖气开得太大了,我浑身热得慌。”
“你这两天不是畏寒吗”
童妃意眨眨眼:“谁说的,我现在都觉得热。”
陈月深支起胳膊瞅她半晌:“你生理期过了”
“不知道,你要不要检查一下”童妃意忍不住调戏他,两手在他身上乱摸:“
干嘛穿那么多衣服睡觉”妨碍手感。
他闷哼:“我就穿了一件好不好”说着整个人慢慢埋进了被子里。
童妃意按住他的肩膀,低声惊呼:“干嘛”
他手劲儿极大,三两下就脱掉了她的裤子:“不是你让我检查的吗”
两人缠缠闹闹地又亲热在了一起。
“陈月深,你为什么不戴套”她忽然想起这个重要的问题。
“我为什么要戴”
她咬牙:“万一怀上了怎么办”
“你说怎么办”他反问:“你什么意思不想给我生孩子”
她的脸突然就烧起来:“我根本没准备好”
“有什么没准备好的”陈月深一动不动地盯着她:“谁也不是天生就会养孩子
的,更何况就算突然怀上了,我们还有足足九个月的时间迎接他,你担心什么
除非你根本就不想要。”
童妃意听他这么咄咄逼人,脾气也上来了:“我不是不想要,但是陈月深,你必
须给我戒烟戒酒确保一个生命的健康否则你根本没有资格当父亲。”
他笑:“你激动什么跟我说戒烟戒酒,你自己昨晚还喝得烂醉。”
“所以我说我没准备好现在怀孕啊。”
“”他输了,“好吧,我戴套。”
童妃意又气又羞:“你滚”
他埋在她耳边轻声哄着:“我答应你,从今天开始尽量不碰烟酒,但是以后我也
不会再买套了。你自己不许偷偷吃药,否则被我发现了饶不了你。”
“别说了”
作者有话要说:
后面还有一点点小波折,这文也差不多要完了
第33章第三十三章
晚上吃饭的时候陈月深貌似不经意地问了一句:“童妃意,你今年多大了”
她随口答:“二十五啊。”
“二十五,”他点头:“也该嫁人了。”
童妃意眨眼,半晌没反应过来:“啥”
陈月深夹了块排骨放在她碗里:“先吃饭,吃完再说。”
“”她脑子有点懵,吃过饭后迷迷糊糊地洗碗,洗着洗着忽然觉察到一种莫
名的焦灼感涌上心头,直搅得五脏六腑都不舒服。
陈月深在客厅看电视,见她从厨房里出来了,便拍拍沙发,“过来坐。”
童妃意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些排斥,搪塞说:“我要去洗澡了。”
她躲进浴室,在里面走来走去,像只热锅上的蚂蚁,恐惧又无措。
完了完了,他要求婚了,怎么办怎么办
“妃意,”陈月深在外面也紧张了半晌,见她那么久没出来,便直接敲门而入,
没想到竟看见她站在镜子前,双臂撑在盥洗台上,皱着眉头十分心烦的模样。“
你不是在洗澡吗”他渐渐眉宇紧蹙。
什么意思她在烦什么
童妃意转身搂住他的腰:“月深,我有点害怕。”
“怕什么”他琢磨半天:“你不想跟我结婚”
“我我觉得现在这样也挺好的,突然说到结婚的事情,我就觉得很不踏实。
”
陈月深心下一沉,“你对我有什么不满吗还是我做错了什么事情”
童妃意也知道自己那句话有点伤人,心想他肯定生气了,但又不知如何安抚,“
你很好,是我不好,我我又懒又笨又没文化,而且还在夜总会上过班,赚的
钱只够自己花,什么也帮不上你,只会拖你后腿”
“好了好了,”他最听不得她说这些:“你要是没准备好我可以等,也不会强迫
你,紧张什么呢。”
她松一口气,“怕你不高兴嘛。”
第二天童妃意和商秋说起这件事仍旧心有余悸,“当时真是吓死我了。”
商秋像看怪物似的看着她:“大姐,你搞什么啊直接把人家求婚的念头扼杀在
摇篮里了,你没事吧”
她眨眨眼:“我也不知道啊,反正一见他掏戒指的动作就觉得很恐怖,好像那个
戒指会直接把我禁锢起来一样。”
商秋仔细琢磨:“你是不是得婚前恐惧症了”说着忙低头翻手机:“诶,这上
面讲,婚前恐惧症的表现之一就是拒绝成长害怕约束,受不了规规矩矩地做居家
女人,你是吗”
“我好像也不是吧,陈月深没有管得很严。”
商秋继续研究:“或者是担心婆媳关系家务活儿太多影响工作和前途这些
对你应该没什么困扰啊诶,难道你对婚后生活没有安全感,害怕婚外情或者
离婚”
童妃意心里一抖,眉头拧成了一个结。
“上面说,这类患者在自己的成长经历与家庭环境中,因为受到了一些外在的信
息,比如说父母的婚姻不幸,朋友的感情失败等,从而导致对婚姻有心理阴影
特别是很多单亲家庭长大的人,特别害怕结婚后又离婚,所以干脆就不结婚
”商秋盯着她:“你肯定就是这样了,而且陈月深周围诱惑太多,你心里一定
很没有安全感。”
“那咋办啊”
商秋埋头仔细找了找:“嗯,专家建议多看一些幸福婚姻的报道,了解外遇和出
轨只是婚姻的小部分案例我晕,这说了等于没说啊。”
童妃意叹气:“陈月深知道了肯定得气死,我还是靠自己调节一下吧,说不定过
两天就自动好了呢”
商秋点头。过了一会儿,趁她不注意,偷偷躲在一边给陈月深发短信。
“恭喜你,陈先森,你老婆得婚前恐惧症了。”
最近童妃意发现陈月深对她尤其的温柔体贴,动不动就把她抱在怀里,说一些特
别甜腻的情话,酥麻缠绵到过分。
有天她实在顶不住了,“陈月深,我怀疑你是不是被尔康附体了,好肉麻呀。”
他目光微敛:“你不就喜欢听这些吗”
“谁说的我怎么可能”
他哼一声:“之前温悯就是用这招把你哄到手的,你说你就喜欢他那样的男人,
什么又温柔,又宽容,还总是轻言细语的,你忘了”
“”童妃意清咳:“我什么时候说过那种话你肯定记错了,嘿嘿。”
事实上陈月深也受不了自己总这样,之后便收敛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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