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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没有金手指 废泥 2355 字 2023-10-11

gu903();冉小安走后,冉小乐摸着自己的嘴唇呆站了许久,久到忘记了伙房中烧干的饭菜,忘记了门外匆匆走过的闲杂人等。

风平浪静,暗潮汹涌。

冉小安一向不闻不问,对他人的窃窃私语司空见惯,往往视而不见,不置一词,却不知那些不堪污秽的话,早已口耳相传成了什么下作模样。

“冉小安”

后山的药园一望无垠,就算躲到这里居然也不得清静,冉小安不耐地敷衍道:“什么”

段滢挽起裙裾蹲在他的身旁,“你有没有收到什么”

“香囊么”

“嗯”段滢笑逐颜开,“你喜欢么”

“我扔了。”他面无表情,冷冷地说道,“还有,这次我不计较,以后不许再去找我哥哥。”

“为什么啊”段滢咬着嘴唇,眼泪决堤般涌了出来,“你有心上人了,是不是”

“是。”

花容黯然失色,段滢垂下头,“能告诉我是谁么”

“日后你会知道的。”

“她是什么样的人”段滢不甘地追问道,“比我漂亮么”

“他呀”冉小安按着额角,竟真仔细琢磨起这个问题,凝思了片刻,他暧昧一笑,“普通人。”

“那”

“别问了。”冉小安正视着她,疏离的眼神既不避讳也不闪躲,“段滢,我心中没有你,从来没有。”

这大概是冉小安能够给予段滢唯一的真诚。

施舍情窦初开的少女,钻心的怅然。

十五岁的姑娘承受不起这番委屈,可她又至纯至善,想不出什么尖酸刻薄的话,只得掩面跑开。不过这一切在冉小安的心中激不起半分波澜,于他而言,也不过就是少了些麻烦罢了。

他甚至都不会察觉到那些既成的伤害。

冉小安回过头,又沉浸在满地药草之中,他最近废寝忘食地钻研医理,奈何基础薄弱,这些珍贵的药材并非全部认识,他拔出一株奇形怪状的嫩叶,准备去找段溪问询。

“你们胡说小乐哥哥才不是那样的人他可好了”

听到哥哥的名字,冉小安神色一凛,快步走近了些,只见段溪正面红耳赤地和两个师兄推搡,他一向脾气好到谁都能调侃几句,既不会怨怼更不会告状,是故那二人也不分轻重,段溪下盘不稳,直接摔倒在地,二人便指着他哈哈大笑起来。

“师弟,那冉小安不过空有一副骚皮囊,师妹鬼迷心窍也就罢了,你又何必护着他莫非”那人一脸淫邪的笑,“你也和他那个所谓的哥哥,是一路货色”

“你们你们”

段溪嘴笨,气得说不出话,只是一遍又一遍地吼道:“小乐哥哥不是那样的人,他是好人是大好人”

“狗屁”那人啐了一口,轻蔑地讥讽道:“他若是好人能被朝廷烙下囚印若是好人能光着屁股抱着天仙般的弟弟睡觉他们兄弟两个,骨子里怕都是一样的烂货你以为他一个毁了脸的丑八怪对冉小安那么好是什么意图指不定嘿嘿他们两个早就呃”

喉咙瞬间被扼住,谁也没有看清冉小安到底是何时出现的,他一手掐住一人的脖子,提起这两个人比拔草简单不了多少,狠厉的目光咄咄逼人,阴鸷得令人毛骨悚然。

“早就如何啊”

那两个人一声憋闷的呻吟,目光惊恐地向着自己身下掠去,只见他们的亵裤正在熊熊燃烧,上衣竟丝毫不损,大腿早已皮焦肉烂,如同提线木偶一般,疼得撕心裂肺,身体却半点不听使唤。

“这地方可烧不得呢”冉小安乖戾地笑了笑,“敢问二位师兄成亲了么若是断子绝孙了”

“小安,你快住手求你了”

段溪爬起来试图劝阻,奈何冉小安浑身如同长满了倒刺,哪怕稍离得近些,也会被内力振飞,如刀劈斧砍,人神俱灭。

“我哥哥的名字岂是你们这群猪狗叫得出口的”

“唔唔”

那二人狼狈地呜咽求饶,冉小安杀心既起,便绝不会心慈手软。他只是要欣赏猎物痛苦丑陋的绝望嘶鸣,想象成那是箫睿,继而再毒辣一万倍。

从那扭曲的悲愤中,体会到扭曲的快感。

“小安”

熟悉的声音传来,身体本能地卸了力道,冉小乐不顾一切地抱住弟弟,“你转身看看,是我啊,是哥哥放了他们,别这样小安乖”

“哥”

那两人直直砸到了地上,下体焦烂,散发着阵阵恶臭,目光却尚未涣散,漫长的余生怕是就要蛆附于卧榻之上了,这便是冉小安的险恶,不让他们死,只让他们失去为人的尊严,然后生不如死。

“快救人啊”冉小乐朝已经不知所措的段溪大声喊道。

段溪慌忙点头,腿软得不知如何爬起,“哦,哦,小安他”

冉小乐朝段溪宽慰一笑,“没事。”

他轻吻了一下弟弟的额头,为他挽过耳边凌乱的鬓发,“小安啊,哥陪你去找段楼主谢罪,天大的责罚,哥和你一起扛着,好么”

依偎在哥哥怀中的小安哪里还有半点嗜血怪物的影子噙着薄雾的双眸深情地望着面前这个温柔的人,喏喏道:“哥哥你别生我的气”

冉小乐为他拭去眼角的水滴,莞尔一笑,“我的小安是为了谁,哥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居然给我锁了锁了

我简直

笑着活下去吧┭┮﹏┭┮

以后要是哪一张再被锁了,我一定及时修改,大家千万要等我,不要弃文啊

小透明真的很害怕中间一被锁就没有人看了说ノへ、

第48章犯错就要受罚

冉小安昂首阔步,腰板挺得笔直,深吸一口气,跪了下去,“师尊。”

段昀端着茶杯的手明显顿了一下,“第一次听你唤我师尊,真有些不适应。”他拨了拨茶叶,“说起来,你也是第一次对我行这弟子之礼呢。”

“冉小安不跪天地不跪父母,神明高堂,都只有哥哥一人。”

“那你当下又为何跪我”

冉小安目不斜视,“我不是在跪你。”

段昀笑了笑,“罢了,你可知错”

“嗯。”

“何错之有”

“草菅人命。”

“可愿认罚”

“愿意。”

段昀放下茶杯,正襟危坐,“钟塔顶暗室,思过二年。冉兄弟,你可有异议”

钟塔位于苍狼岙最高峰上,穿云透雾,晨钟暮鼓,振聋发聩,迎接第一缕朝阳抑或送往最后一抹晚霞。那里是延年楼的精神和灵魂所在,然而高处不胜寒,俯瞰瞭望的远方,只有孤独。

暗室,顾名思义,它处于最接近阳光的地方,却片刻不得阳光。那只是一个憋闷的铁笼,除了一盏长明烛为伴,不知昼夜,更不知春秋。

这是延年楼最狠毒的惩罚,不伤不杀,只让你在无尽的,暗无天日的漆黑中,癫狂,疯魔,最终绝望且悄无声息地苟活。

冉小乐阖目,身体僵硬地颤抖着,半晌,才从那哑得变了声音的喉咙中艰难地挤出了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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