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华琪看着对那一身新衣服笑的楚渊,此时突然觉得他如今只有三岁孩提的心智,也是件幸福的事。
飞帮华琪在京郊找了一座三进的院子,就在楚渊变傻的第三日,华琪带着楚渊和霖哥,还有几个奴仆,一行人两辆马车离开了原先的肃王府。
知道华琪要照顾楚渊又要照顾霖哥,华锦便与飞说了要过去帮着操持操持,再看看那边还有什么缺的,也要回来准备了择日再送去。
飞点头,让杜三娘也跟了一道去。
京郊的这座宅子,虽然还不及肃王府一角,可华锦觉得华琪似乎去嫁入肃王府那日瞧着心情还要好点。
进了院门,先打扫出了正房,让华锦一行人先落了角休息。
刚刚坐下,楚渊就上前来扯住华琪的袖子,摆出一副委屈巴巴要哭的样子,“这是哪里没有刚刚那个地方好。”
华琪的眼色黯淡下来,之后却是第一个看向霖哥,她最怕的就是霖哥受不住这落差。
不想霖哥却面带笑容的跑过来,“母亲,我住在哪里”
“你住东边的院子,还有一间独立的书房。”华锦却是知道这座院子的构造。
“嗯。”霖哥高兴的点点头,又看向楚渊,“我带你去看看我的院子怎么样好让母亲与五姨姨说说话。”霖哥如今可不敢称呼他为父亲,他可是记得父亲醒来后他第一次叫他,却把父亲给吓哭了。
“我不去,我要在这里,和她一起。”楚渊又贴着华琪近了一些,手上扯着她的袖子不撒手。
华琪踮脚摸了摸楚渊的头,“听话,不是让你去那边住,是去给霖哥看看,他住的那边好不好。”
楚渊这才点了点头,跟在霖哥的身后出了门。
华锦看到霖哥没有因为这件事情一蹶不振,还能帮华琪照顾照顾楚渊,这才放下心来。
“霖哥这两年多亏你教导,才变得这般爽朗懂事。”
“哪里是妹妹的教导呢,都是先生教的,妹妹也就是照顾霖哥的饮食起居而已。”
“近朱者赤。”华锦笑笑,心中却百般滋味。
如今这一家三口,华琪只有十五岁,霖哥不到八岁,楚渊如三岁稚童。
华锦不由得就心疼起华琪来。
“五姐姐不用替我担忧。”华琪笑笑,“如今这样的日子,反倒是让我的心前所未有的踏实起来,觉得这样才是真实的生活。”
华锦看华琪的眼眸中一片清明,不像是在安慰她,这才放下些心来。
午后,府中上下都打点得差不多了,华锦瞧着跟过来的这几个仆从又都是朴实能干的,这才放下心来离开。
华琪带着楚渊和霖哥一直将华锦送到大门外,从车窗中看着那一家三口的身影渐渐消失,华锦才收回目光,心中不免还是感慨万分。
不过照着楚渊做下的事,这已经算是最好的结果了。
知道华锦心有感慨,杜三娘和之桃便换着话题的一路陪她聊天。
直到马车压过一道沟壑,将车中的人都颠离了身下的座垫,杜三娘才发觉出不对来,“来的时候没有这样的沟壑啊”
杜三娘迅速掀开车帘,果然发现这条路不是她们来时走过的路。
杜三娘微微皱了皱眉头,才问向前头的车夫,“兄弟,是不是走错路了”
“走哪条路不是一样的。”
车夫刚刚说完这句话,之间杜三娘眉头一挑,迅速摸出自己的剑闪身就飞出车厢外。
“你到底是谁”杜三娘早已经听出那车夫已经换了人。
“我是谁并不重”
车夫的话还没说利索,杜三娘就已经将车夫制服,并一脚踹了下去。
正当她想要重新操控马车的时候,却发现身后的车厢已经和车轴分开,已经被套了绳子向着相反的方向驶去。
车厢中还传来华锦的呼喊声:“三娘”
杜三娘脚尖一点从车辙上飞身上马想要调头追去,却突然从树林里闪出一队黑衣人将她团团围住。
凭杜三娘的身手要对付这些人也就是个把钟头的事,可她看着渐渐远去的车厢,岂能不知道他们只是为了缠住她。
她应对起来便不免有些着急。
虽然是用了些平时不太用的狠招,可脱身也用了约半个时辰,又因为太过焦急分心手臂和大腿上都挨了一刀流下血来。
可杜三娘还是顺着车辙一路追了过去,却在一条岔路口看见了空的车厢,里头还有晕着的之桃。
杜三娘心下大惊,可看看两条岔路,都是一眼望不到边际的,这样追下去还不如赶快回去报信儿。
便就咬咬牙将之桃放在马背上,驮着人一起往回赶。
待到回到了广王府,人就因为气血攻心一头从马上栽了下去,幸好马房上的下人早就迎了出来,将人接下来。
待到飞见到杜三娘和之桃如此狼狈,却没有华锦的身影,脸一下子就白了起来,冷如寒霜。
杜三娘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内疚道,“王爷,是属下没有照顾好王妃,让人把王妃半路给劫了去。”
第三百一十七章绑架
华锦觉得这辈子最大的仇敌不是某个人,而是叫做马车的这种东西。
在坐了二十几年的汽车、火车和飞机这几种现代工具之后,她好不容易用两年时间适应了马车的慢速度,却是依然不喜欢它的颠簸感。
特别是当这辆马车还被强迫倒行。
当华锦透过车帘看到被一行黑衣人缠上的杜三娘,就知道这次是凶多吉少了。
究竟是谁要劫她,这是不是冲着飞来的
可华锦没有时间多思考,整个人如被颠得散了架,胃里翻江倒海的。
最后马车停下,一道黑色身影冲进来将之桃劈晕,又抬手向华锦的后颈劈来。
可似乎在后颈传来那阵疼痛之前,华锦就已经被那马车给颠晕了。
华锦好像置身在海上漂流,不然怎么还会那么晕,还有流水的声音,之后又沉沉的睡去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挪动了一下因为长久的颠簸而快散架了的身子,逐渐恢复了意识。
周围散发出的袅袅香气让华锦不禁皱了皱眉,倏地睁开了眼,发现自己置身在一张极其宽大的床榻上,四周都是红色的轻纱幔帐。
华锦大惊,一下子从床榻上坐起身来,又看到自己身上的衣服也已经换过了。
正惊慌中,忽然吱嘎的响声,好似是门响动的声音,而且还是那种沉重的铁门。
华锦翻了个身重新躺下佯装还未醒,又伸手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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