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基低头看了看自己道:“我看起来像什么”
“像个绅士,一个受过良好教育的人。”我说到。
“是啊。”尼基点了点头,“我一直都是。我是受过不错的教育,但这也并不妨碍我做生意呀。”
“嘿尼基,我和吉普赛人已经说过了。哥伦比亚的生意我就要和那边开始谈了,你可别捣乱。”葛朗台插嘴道。
尼基看了眼葛朗台道:“你的那些生意难道不需要人帮你运吗你确定你有本事把东西运到哥伦比亚”
“额。这个问题我会考虑的。”葛朗台显然还没想到那步,接着他突然一变脸,一把搂住尼基的胳膊,“不如我们先谈谈。”
在简单的休息过后,我们换了车,换上了尼基为我们准备的一辆小巴士。小巴士上就舒服多了。不再觉得拥挤,我终于可以把腿伸直了。
路上尼基坐在我的前一排,看着他不禁让我想起那次去南方遇到的那个叫赵毅的人。我拍了拍尼基道:“你最近的生意如何”
尼基显然对最近的生意感到满意,他笑了笑道:“还不错。就是忙了点,我有时都想把自己分成两个人来用。”
“那你不是要被很多国的警察通缉”我问到。
“不会。我们只通过关系网做事。货物并不是我们的,我们做事很小心,一般警察只能知道是什么人发出的货,但是对于我们这些负责运送的却知道的不多。”尼基说着看向我低声道:“其实有些人是希望有我们这样的人存在的。这样会省去他们很多麻烦,你明白吗”
我大概明白了他的意思,估计又是那种不被政府承认的一些勾当要用到尼基这样的人。我看了一眼道:“你是不是在给第十七局做事”
尼基笑了一声道:“当然。十七局是什么我想你已经知道了。为他们做事我会节省很多麻烦。现在西边的想东扩,俄国人想西扩,只不过俄国人目前还没那个能力,但是阻止他们给对方添乱的能力还是有的。为十七局做事在整个俄国附近我会变的畅通无阻,而往西去我还会得到他们的帮组,那样同样省去我很多的麻烦。”
“原来如此。那第十七局是你介绍给保尔的”我问到。
“怎么可能是我介绍给保尔的,是他介绍给我的。”尼基看了保尔一眼接着道:“俄国佬的野心不小,十七局开始不久正是需要人手的时候,保尔这时候去如果顺利那以后肯定会很厉害。”
“你的意思是会被重用”我问到。
尼基点了点头,“就是这个意思。你应该知道,保尔干这个不是为了钱,而是为了理想。他有野心有抱负,只不过”尼基说着耸了耸肩,“你明白我的意思。”
“知道。国家都没了,还谈什么抱负。”我说着看了眼保尔接着道:“估计这就是他去车臣作战的原因,发泄心中的不愤,损人不利己。”
“也不能这样说。保尔招募的那些人,有的是为了钱并且看俄国人不爽。有些则就是去卖命挣钱的。你不明白解体后是什么样。不仅仅是大家把土地家产分了那么简单,对于普通人来说生活已经进入了贫困的境地,很多人破产,据说当时人们的平均寿命都大副降低了。”尼基说着叹了口气接着道:“那时经济崩溃,不是你想好好工作就有机会的。失业率很高,跟着保尔的那帮人都是除了打仗没什么其他技术的,所以保尔其实为他们提供了机会,至少我觉得如果保尔不带走他们,他们也很可能去干其他的违法的事,下场未必就比去车臣更好。在我看来他们跟着保尔至少还比较有保障。”
我点头表示明白,对于我来说保尔确实不错。不然我也不会还来帮他。尼基见我不说话了便开口道:“你能联系上哥伦比亚的人吗”
我想了想道:“应该可以。你真的想和那里的人做生意”
尼基点点头道:“当然。南美洲可是个好地方。”
“好吧。等我回家后我会立即联系。不过我只负责联络,你们那些生意可得由你自己谈。”我说到。
“明白。”尼基见我答应笑着答应了一声。
两天后我们回到了乌克兰,我的伤还未痊愈,现在还不能回家,不然肯定要露馅,所以我米尔克便留在了保尔妹妹的住所里休养。保尔的妹妹,娜塔莎已经和俄国佬签好了合同,生意已经大张旗鼓的开始了。那个之前捣乱的乌克兰人没有再做什么,那人的靠山也没有动静。
养伤期间没什么事做,就是和米尔克两人互相搀扶着做饭吃。主要是他忙,我负责帮他打下手和移动,意大利菜,法国菜,最后演变成了厨艺大赛,瓦列里,葛朗台,米尔克三个人轮流上场一边说自己做的好吃,一边要我吃。在大吃了半个月后,我的体重明显增加了。
就在我的伤势好的差不多打算启程回家的时候,一天保尔回到了娜塔莎的家,还带着一个人进来。这人我不仅认识,更重要的是第一眼认出他,我立即有拔枪的冲动。
来人是别列佐夫绰号侏儒,这家伙以前是保尔在格鲁乌的战友,在格罗兹尼我们和他正面战斗过,葛朗台的手指就是与他们的战斗中失去的,而我也差点丢掉性命。
保尔见到我和葛朗台还有米尔克的表情,立即摆手道,“冷静。他不是来找我们麻烦的。现在他是朋友。并且很可能会成为自己人。”
别列佐夫笑了笑道:“错。不是自己人,应该说成为战友。”
第十四章幸存者
“什么意思战友“我和葛朗台异口同声的说到然后一起看向了保尔。
保尔指了别列佐夫一下对我们道:“我想就不用介绍了吧。你们都想问他为什么会和我们成为战友,我可以告诉你们,他是十七局的人,负责直接和我们合作的。”
“为什么会是他不能派别人吗”我看向保尔,“与一年前还生死相搏的人突然成为战友我可接受不了。”
“对。我也接受不了。”葛朗台摇了摇那个丢了手指的手道。
米尔克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坐在一边看这我们,萨沙也没有说话而是看着保尔,大家都在看保尔怎么说。
保尔叹了口气,转头对别列佐夫道:“怎么样我说过的。”
别列佐夫笑了笑道:“那就还是我自己来说吧。”说着他看向我们,“各位。我知道我们之间有仇。不过我想那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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