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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孙权要求老将军送质子入江东,而在这个敏感的当口,孙权亲自任命交州刺史步骘连带归属的大小官员,下到侍从全部死了,当然你我合兵围剿的事想必许多百姓已经看见了。

这事在百姓看来,少将军觉得杀了步骘等人是我一个小小的苍梧太守裹挟着少将军,谁会信啊”

“特娘的,就是你裹挟老子的,现在还想倒打一耙我杀了你。”士徽刷的抽出一节佩剑。

吴巨摇摇头,让外面的士卒退出堂中,士徽此时也被激怒了,恨不得看了吴巨,可现在自己大大咧咧的几个人跑到吴巨的地盘蹬鼻子上脸,杀人来,貌似有些冲动了。

瞧见吴巨的士卒退下,这才暗自松了一口气。

士徽在交州的名声可比赵佗,又是大儒,按道理来将儿子也应该不差,可能当初生士徽的时候经验不足,生出个这么混不吝的性子,不晓得士燮光顾着教别人,把自家儿子的教育给落下了。

士燮倒是挺有自知之明,照这样下去,士家真的会绝于士徽之手,要不然也不会考虑让长子士徽送入江东为质子,着力培养次子。

要不是因为此事,吴巨也不会与士徽一拍两合,由吴巨策划了斩杀步骘这件事,步骘敢来,也是知道士徽的品行

步骘却没料到身后还藏着一个人呢。

“少将军,稍安勿躁”吴巨颇为鼓动的说道:“杀了之后,把某的项上人头交给孙权对于少将军有什么好处呢,本来老将军只是考虑,出了此事,老将军肯定会把少将军送入江东为质子。

少将军到了江东会如何就算把一切都推到我的脑袋上,可是江东的文臣是傻子吗他们会不知道此事是少将军的做下的少将军在江东的日子会好过”

士徽脸上阴晴不定,只是慢慢的把佩剑放回剑鞘。

随即直愣愣的坐下,也不在拐弯抹角的说道:“你也不用鼓动我,你的底牌不就是荆州的关羽,益州的刘备吗”

吴巨也不反驳,笑呵呵的伸手,请士徽喝酒。

“也不知道老将军派少将军来,有何事要商议”

士徽端酒的手微微停了一下,随即掩饰道:“是我自己要来的,与我父无关。”

臭豆腐第358章有信传来

吴巨敢肯定,士徽是士燮派来摸摸自己还有什么底牌没,士徽一来就气势汹汹的,想要质问自己,直接被自己用美人计先给搪塞过去,打断他的节奏。

接下来就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要是真的想杀自己,士徽就算是傻,也不会仅带着几个人来杀自己,他没这个胆子。

活到士燮这个岁数,也不好算计他,活了这么多年,什么风浪也该遇到过了,但他儿子不同啊,自小在交州横惯了,整个交州,他士徽可以随便趟,到了江东,谁认他啊

自家老子再怎么厉害,也仅限于就是在交州这一亩三分地上,有辽东公孙家族的继承太守之位的先例在,眼见自己的老爹越来越老了,没有几年的活头了,结果要把长子送入江东作为质子,士徽有这样的心思不奇怪。

子继父业,这天经地义的事。

此地天高皇帝远,大汉皇帝都管不了,你孙权想管,我士徽不服。

要是把二弟送入江东为质子,士徽也不会立马答应吴巨,可老爹明显有些偏心二弟,自己要入建邺为质子,那偌大的交州跟自己没毛关系了,连靠山都不算。

万一二弟想要自立为王,割据一方,孙权出征祭旗的祭品,那就是自己的脑袋,士徽现在被吴巨拉上了贼船,大家各有所求,谁也别想提前下去。

士燮知道此事之后,急忙从去往合浦的路上赶回来,先是劈头盖脸的训斥了一番自己的逆子,越想越气,直接动手了,可惜木已成舟。

发完火的老头子,重新坐下来认真的思考了一番,整个交州都在传言是士徽杀了步骘,事情发展的如此迅速,吴巨定是早就规划好了,自己本来还想去合浦,顺便接洽一下雍凯的正式使者,特娘的自己儿子办的这叫啥事。

一拙劣的鸿门宴就让自己成了主角,人家霸王项羽都没做成的事,让你小子给办了,而且满城皆知,此事要在推到吴巨身上,孙权那性子,能不猜忌吗

自己又得到消息,孙权现在正在攻打荆州,这说明孙权已经跟刘备撕破脸皮了,与曹操一同夹击关羽,关羽前期虽然打的曹仁于禁等人溃不成军,可是曹操要是发狠,在与孙权联合,关羽能不能活还是个事呢。

荆州距离交州如此之近,万一孙权拿下荆州之后,反过头来找自己麻烦,自己与孙权辩解,是吴巨干的,这其中要是没有自己掺和,单凭吴巨能斩了步骘

这个理由自己都不信的。

完全是被吴巨裹挟进去了,士燮不相信这是出自吴巨的手笔,要他真的如此有智谋,早就不该可以与自己分庭抗礼了,而不是驱逐赖恭,坐稳苍梧之后,便心安理得的当一个小小的苍梧郡太守。

从此之后,士燮便在也没有把吴巨放在心上,这是一个不思进取之人,没什么可担忧的,单凭他撼动不了士家在交州的统治。

可是这一次出手,便闹得满城皆知,把士家放在火上烤,这绝不是吴巨的手笔,士燮这才让自家儿子滚蛋,去吴巨那里探探口风,确认一下是何人在指点,或者吴巨有什么底气。

交州要不是中原战乱,也不会有如此多的世家来此避难,这里以前那可真是荒芜的很,投在刘备帐下,投在孙权帐下都无所谓,士家这几十年来凝聚的人心不是那么容易散的。

可就是千万别打仗

自己这点家底抵挡不住中原那些百战不死的将士,连孙权手底下的士卒都抵挡不住,自己秉承着就是耕读传家,不管外面大风大雨,士家定能屹立不倒,更何况还是在这荒芜的地界传道解惑,这是名声。

这就是底气。

“难不成少将军来此,就是质问吴某一顿”

吴巨颇为好笑的摸着自己的胡须看向士徽。

士徽瞥了一眼吴巨,端起酒樽一饮而尽,然后自顾自的给自己重新舀上一杯,这才笑道:“你如此费劲心思的拉我下水,是不是真的投靠了刘备我希望听到实话,这有关你我的未来”

“我与玄德乃是同窗好友,赤壁之战前,当年他困顿之时,与我来信,说要投奔与我,我欣然答应,可是后来他与孙权合力击败孙权,出人意料的在荆州站稳了脚跟,现在他发达了,作为同窗好友,自然也可去投奔与他啊”

“奔个前程”

“自然,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吴巨笑呵呵的道:“不像少将军打出生就在交州,而我实在是腻味这里的生活了,我想念中原的生活。”

“你可知道,孙权背盟与曹操合谋,出兵攻打荆州一事你同窗好友的兄弟此次怕是在劫难逃了吧”士徽笃定的道。

“哈”吴巨笑呵呵的摇着头道:“此时下定论,为时尚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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