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上帝三清如来佛,总信国家,主义,道德,阶级,童年,老年,自由,平等,民主,民族,孝道,正义等等乱七八糟的吧
这都是神
这些玩意与上帝,如来佛,猪八戒一样,都在认知宇宙呢。
可指导现实宇宙中行为实践的,恰恰就是认知宇宙中的神。
造神多省力,宣扬什么挑个什么模板,大喇叭一架就行了,学习模板,好榜样,艰苦朴素永不忘。
让人来开荒,一句话就行了:“棒打狍子瓢舀鱼,野鸡飞到饭锅里。”
来开荒么亲幽州欢迎你
一个架构就是一个原理,他随便教个学生,就能把人教化的察之不觉,哪用什么戒尺背书念经的,多此一举。
可他若改儒家,那个浩瀚典籍,与一群大师叽叽歪歪,这句断句不对,不是民可使之不可使知之,那句圣人不是这个意思,李君曲解了圣人原意。
哎呀算了吧,他有那功夫还不如逗鹦鹉玩呢。
他没有改神,灭神的本事,人家神的信徒都能挠死他。
他还是造神吧,这个容易多了。
至于北盟小天下之外的大天下,随意,那不是他的天下,不是他的道,不是他的德。
他之所以要在自家小天下内分德,造神,就是为了改出汉末的下降螺旋,挣脱开兴衰曲线的下半段抛物线阶段。
他要用小天下新的疾速上行曲线,去碰外部天下的衰落曲线。
“德一分,我北盟之天下,岂不是比大汉之天下,人心更乱”
刘备沉吟良久,似在推敲分德之利弊,皱着的眉头始终未松开。
“何乱之有,仁义信皆在呀。”
李轩反驳道,“始皇一统,自刻永昌,天下都得听朕的,想的挺美,其寿却二世即亡。周乱么却有八百年天下轩不信哪朝能比周寿更长。时下之名士,心比春秋之士更实么忠连战国之食客都比不上吧要离,豫让之辈,随先秦之风日散,只会绝迹一统之天下。
我等若欲立武德,无武士阶级为骨支撑,不过嘴上之风德而已。没有世代效忠对象,没有世代俸禄领取,武士与武士阶级又从何来效忠天子,为大汉守边么,那是士卒,不是武士。
若我等将商视为附庸,生杀予夺,不保障其人其财,就没有立起商德的可能。即便是商不听我等之令,只要遵了商德,就是有道德的商贾。
我等若是因为商贾违反我等之意,就罚商。那不是商不守信,不是商乱。是君不守信,君坏了君德,是君心乱了。
君不守德,被弑君不活该么大哥说的乱,不就是天下不好管么天下之所以不好管,是君不知道自己照镜子,问问天下凭何让你管
君之德不是靠君来保证的,没有制衡的君权那还不是随心所欲去,出口成宪,说什么都是对的,那跟一儒不一样么武帝让儒垄断,不就是不想听到反对的声音么那王莽该篡还篡啊,绿林军该造反还造反啊,前汉该灭还灭呀。没有反对的声音了,有反对的后果啊。
化一德为五德,就是一间房子五根承重柱啊,武德再重,不敢推君权之柱的,那房是要塌的,推一柱房一倒就等于是推所有的承重柱,天下就塌了。
八百年周天下,周王室早让挤兑到弹丸之地了,可没诸侯敢推呀,是吕不韦个商贾推的呀,当时没有商德,商皆利益最大化原则,推就推了。
可若商德一立,便是吕不韦都不敢推的,那便是周王室再不顶用,天下被小诸侯一统,也只能叫周,诸侯也绝对不敢自称天子的,最多就是个幕府之主。
那周还是周,诸夏还是诸夏,千年王朝,万世一系绝无问题,传承连绵不绝,根本就断不了。
否则,治乱循环,崩一次文明就断一次,那与手艺一样,天下崩一次就失传一次,再重建。几次崩下来,诸夏就不再是诸夏了。
时下周边皆慕大汉,只有周边部盟,国家,胡人,越来越像大汉的份。无论建筑,文字,礼节,生活习惯,都会越来越像大汉,只会慢慢全是用我文字,度量衡,农历等,大汉是天下中心,融会的是天下。”
正文第一零九章税不直收
“可若一德”
李轩说着,呵呵一笑,“一德之下,只有一德对,一德说什么都是对的,那一潭臭水之下,哪有僵不死的王朝那就治乱循环去呗。治乱了不怕,再治。又乱了再治有一德的神经疗法,什么人治不神经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接着治。只要吹的够大,头发再湿都不怕,头皮以下都给你洗干净。
可王朝这么崩来崩去的,中原迟早有全民学胡语,皆胡俗,却不自知的那天。周边的部盟与国家,就会长的越来越不像我们,汉字,农历,度量衡,习俗,都会弃如敝履的扔掉,人家嫌臭。会从皆慕我,变成越来越蔑视我们,大哥信么
到了那个时候,就只有诸夏之地,而无诸夏了,诸夏的天下,就没有了。
天下实际好管的很,各行各阶德一分,只要君德不失,诸夏的天下是不会变的。君不就是怕造反嘛,那就用失去一些君权的代价,来换千年王朝,万世一系嘛。凭啥好处都让君占了
反之,若是君以为天下之事,君皆明,君皆该管,君权俯视众生,那就又是一德了,治乱循环去吧。
大乱之后,必有大治,再乱再治,乱一次血洗天下一次,杀灭皇室一次,反正百姓如野草,又那么多姓氏呢,换着玩呗。
小弟这样的小人是不怕的,随天下怎么变去,组成大天下的一个个小天下之间,它总有缝隙。
我这样的小人,会随缝隙不同,为自己建不同的道,为自己立不同的德。故任何天下都困不住我,钻个空子玩一样,什么天对我而言都是晴朗的天,我该享福照样享福。因为我既不是君,也不是百姓。
而天下大乱,就是礼崩乐坏嘛,改朝换代,那灭的不就是建立道德的君,苦的不就是被压在道德之山下的百姓么,山崩了嘛。
天之子在位,那是天还在,天若换了,昨日之天的孙子孙女们,能被今天杀个干干净净,让天子绝嗣。
武士阶级,效忠的是各自的主公,实际效忠的是武德,那实际守护的就是君立下的德,守卫的就是君。
武德一立,诸侯是绝对不敢推王朝,灭天子满门的。那等于推的就是武家的武德之柱,绝自家满门。
八百年春秋就说明了一个问题,权利从哪来,就向哪效忠。世代的权利从哪来,就世世代代向哪效忠。”
刘备有点愣神,喃喃道:“世代效忠对象,世代俸禄领取,把先秦一世之食客,化为世代,便是武士,便有小弟所言的武士阶级了”
“对呀,复名汉高祖之时的骑士,骑士阶级,也可以啊,对马业还有好处呢。文士可以叫扇子阶级嘛,又能多卖不少扇子,咱鸭毛又多个销路。有个好扇子,能卖宪和公。”
李轩笑眯眯的点了点头,“宪和公家是豪族,地主家的家生子,不就是世代奴仆么奴仆怎么了,家生子的狗腿子,对主家忠心耿耿啊。将佐种的是军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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