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子健和赵子瑜若有若思的对视一眼。
肖剑却呆了下,赶紧又追了出去。
“姐姐,你不能去啊,你忘记之前答应父亲的事情了吗”肖剑追到大门外,堵在道路上问道。
“让开,还答应什么,刚才你没有听到他说什么嚒”肖若的眼睛倏的红了。居然直接开车压了过来。
肖剑无奈只能让开地点,看着姐姐的车子消失在视线中。
许安默死了肖剑其实一时也有些消化不了这个消息,赶紧又跑到家里。
堵住正要出门的赵家姐妹,肖剑急道:“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不会是开玩笑吧许安默他怎么就死了”
赵子健耸耸肩,道:“死了就是死了,又什么好骗你们的。”顿了下赵子健忽然道:“小剑你告诉我,你姐姐是不是喜欢这个许安默”
“啊”肖剑呆了呆,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呐呐的看着他干笑。
赵子健苦笑一声,果然有问题。
“我们先回去了,年后再来拜访。”今天肖父肖母都不在家,赵子健也想趁着这个时间点离开,免得到时候见了尴尬。
当时擅自解除订婚,他就有面对肖家父母的尴尬,只不过每次为了肖若才厚着脸皮来的。
赵家兄妹走后,肖剑想了想,还是掏出手机给父母打了个电话。
许安默回到红封县城时天色已经微微黑了下来,等他开车到颖都家园时,天空已经彻底黑了下来。
他想了想先回到了西门的自己之前一直居住的地点,准备睡上一晚,明天的时候明天再说。
打开房间许安默把电灯摁开,许安默看着眼前的情况却有些吃惊,因为大厅内干干净净的,似乎还有人住,
不会因为自己不在就把房子出租了吧他有些疑惑到底是谁有这个权利。
不过走到厨房里看了看,又很快否定了这个念头,因为厨房里的铁锅都生了铁锈。
看来自己不在还有人在自己不在的时候过来打扫卫生,只是不知道是谁,到时候得好好当面感谢他一下。
正文三百零六章小若
他估计可能是赵棒或者他的女人。
扭开卧室的房门,许安默摁开墙上的开关,映入眼帘的情景顿时让他不由自主的张大嘴巴。
这放在床铺中间不是别的,正是让他哭笑不得的遗像。
谁搞的许安默上前把自己的黑白相框拿到手中,看了眼,很快扔进一边的垃圾篓里。
由于忘记了所有女人的事情,所以和莫菲有关的事情也都忘了。他被扔下海的事情,自然也记不起。
家里虽然还是很干净,不过大部分东西都不能用了,比如床上的只有一张白白的床单,没有一床被子,他打开衣柜看了看,被子都生霉了,根本不能睡人。里面还有一些他的衣服倒是干干净净的,摸着似乎还能穿。
许安默叹了口气,本来想今晚和之后都睡在这里过段一段时间,可看来今晚肯定不行。只能出去住宾馆,然后明天去买被子之类的。
拿起背包,许安默下楼往记忆中的一家餐馆走去。他本以为几年过去,这家餐馆会不在,没想到不但还在,看样子规模还扩大了不少。
走了进去,他要了间小包,然后一个人慢慢的吃了起来。
吃完后,他在附近又找了家档次还算不错的宾馆,问了问挺便宜的五十元一晚,不是想回家住住,他还真的想直接在这边住着,不过毕竟要过年,想了想还是回去比较划算,看来明天还得去买锅碗瓢盆。
他开大半天车已经有些疲乏,只是打开电视随便看了一会,便关灯沉沉睡去
马梅最近的晚上都会来许安默的屋子里看看,今天八点下班后,在公司吃了点饭,便急匆匆的赶回颖都花苑。
打开房门,马梅开灯转身后就愣住了,因为卧室的房门已经被打开,她记得之前每次自己走时都会关上房门的怎么这次自己打开了,难道是上次自己忘记了
快步向卧室走去,来到门前,她忽然就啊的叫了一声,旋而猛地外屋里跑去。
直到看到垃圾篓里的黑白相框她才拍拍胸口,松了口气,继而心里大怒,她以为是小偷干出这样的事情的。
刚想打电话让人彻查此事就听到外面传来阵阵脚步声。
她只是呆了下,然后看见外面走进来一个行色匆匆,满脸风尘的女子。
马梅的脸色陡然冷了下来,走出卧室道:“你来做什么”
出现在她面前的不是别人,正是肖若,一个让她之前一度很咬牙切齿的女人。
肖若却是没有理她,几天一直不要命的赶路,已经让她身体极度虚弱,现在看到马梅手中许安默的黑白遗像,一时只觉得浑身血液直袭脑门,眼前一黑,瞬间倒了下去。
马梅脸色变了又变,最终银牙紧咬,念叨一声孽缘,还是上前把她扶了起来。
不过这边没什么休息的地方,她又认为遭了贼,只能把肖若背着往七号楼走去。
那边自从许安默不在后,她也就住了回来,所以收拾的比较不错。
同时她也知道,看肖若的样子应该是虚弱过度,有见到许安默的事情,这才导致晕滚过去,之前她也有过。
把许安默的遗像揣进怀里,关好门,马梅背着肖若往自己家里去。
路上她几次都想着把肖若扔在路上,不管不问,可善良又让她于心不忍,只能气呼呼的把肖若最终扛到了自己的家里。
把肖若放在客卧,马梅又把许安默的遗像收在了自己的卧室里,这才进入浴室洗了个澡。
出来后,又入客卧看了会肖若,她也回到自己的卧室开始睡觉。
第二天一早她还在迷迷糊糊的睡觉中,就被哭声惊醒,她揉了揉眼睛看见肖若正在她屋子里抱着许安默的遗像在哭。
见她哭的这么撕心裂肺,马梅心里的怒火却更加熊熊燃烧,猛地上前从她怀里把相框夺了过来,朝她喝道:“哭什么哭,再哭能把他哭回来吗”
顿了顿似乎不解气,语气尖利道:“当初是谁不要他的四年不管不顾,现在又回来假惺惺,你回来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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