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程大凯正纳闷的时候,果然听到了一声哈欠,紧接着,程太太走进了客厅。
彼此打过招呼后,程太太揉了揉太阳穴道:“霍老,最近我总觉得头痛,听说您会针灸,不知能不能帮我看看”
霍老也不抬头,带着几分豪迈道:“你不但头痛,左腿在阴天时还会酸麻,是也不是”
程太太奇怪地眨了眨眼睛,紧接着,竟重重地点了点头。
“好,老夫可以一针治愈。”
“一针”
不但程太太有些惊愕,就连程大凯也张大了嘴巴,因为在他的印象中,针灸必须把人扎成刺猬
“没错,只需要一针。”
此时,程大器也来到了客厅,打过招呼后,饶有兴致地看着霍老从怀中取出一个破皮囊,打开之后,里面稀稀拉拉地放着几根银针。
程太太吞了吞口水,看得出来,她略显紧张,程大器也微微皱了皱眉,轻轻拍了拍程太太的肩膀,那意思是只有一针,即便医不好,也不会太痛,忍一忍总会过去。
程大凯的目光也落在破皮囊上,他的双眼好于常人数倍,仔细一看,便一阵惊艳,因为那稀稀拉拉的银针竟是悬在破皮囊中的,非但如此,那几根银针还在皮囊中飞速旋转着。
就在几人看得入神时,霍老粗糙的大手微微一动,银针便被捏在食指和大拇指之间,尽管动作简单,但程大凯却看得津津有味,“简直太神奇了,两个手指看似捏住银针,实则银针是悬浮在两指之间的,看样子霍老完全不用手也能控制银针,之所以这样做,是怕吓到我的老爸老妈。”
“把脚放平。”
程太太依话照做,霍老手拿银针便坐在沙发上。刚要行针时,程太太道:“那个我是头痛。”
霍老道:“头痛医脚,这是医学常识。”
“头痛医脚”
见程太太和程大器疑惑地对了对眼神,霍老道:“老夫不打诳语,你头痛之疾,一针根治。”
程大凯在一旁帮腔道:“是啊,老妈,用人不疑。”
此言一出,程太太一笑,“霍老,那就请你开始吧。”
“很好。”
粗糙的手掌微微一动,程大凯隐约看到了空气微微闭动一下,紧接着便看到银针已刺入脚掌之中,仅仅片刻,大手一提,银针已回到手上。
“那个可以开始了吗”程太太道。
“已经结束”说着,霍老头也未抬,便将银针收回到破皮囊,这才说道:“程太太,你的病已经痊愈,现在你的头还痛吗”
错愕中的程太太站起身来走了几步,惊奇道:“别说,还真的不疼了”
正文第20章实在不成,您收我为徒吧
凌晨三点,所有人都已熟睡,某个房间之内忽然溜出一条黑影,这人不是那程大凯还能是谁。
蹑足潜踪地走出别墅,穿过悠长的径子,终于来到灰色独楼门口,这独楼,顾名思义就是一个单独的楼。独楼在程家别墅群中毫不起眼,却较为孤立。走了几分钟,终于来到门口。
轻轻敲了敲门,过了片刻,程大凯忽听得霍老的声音,“门没锁,进来吧。”
推门进来,见霍老正坐在沙发上,一双浑浊的眼睛正饶有兴致地看着自己。
“我知道你肯定会来。”
程大凯搓着手掌,迫不及待道:“霍老,您老人家怎么能猜道”
霍老笑而不语,又喝了几口酒。
“那个您的针灸之术真的那么神奇”
放下酒葫芦,霍老道:“说句狂话,当今天下,针灸之术能超过我的人真可谓寥寥无几。”
舔了舔嘴唇,程大凯笑着说道:“既然如此,霍老您能不能行行好,也在我脚上扎一针。”
霍老佯装奇怪道:“哦你也有头疼之疾”
“那倒没有。不过”程大凯一脸尴尬,想说,又羞于开口,小叮当急道:“程大少爷,你就实话实说吧,不就是丁丁上的事吗霍老都70多岁了,你一说他就能懂。何况你的木戒指还要传下去呢”
霍老又喝了一口酒,道:“不过什么吞吞吐吐”
程大凯搓了搓手掌,面带尴尬之色道:“那个老爷子,能不能通过针灸把我的丁丁弄大几倍”
霍老一口酒好悬没喷出来,坚定地回答道:“当然不能”
“真的不能”
“真的因为你身体内所有指标都是经过严格计算的。”说着,霍老又叹息一声,“我真不理解他们为什么送一个呆瓜过来。”
“呆瓜”这句话程大凯已经听过一次,这次终于有了一问究竟的机会。
“嗯,普通人就是呆瓜。那些叫你过来的人不会连升级的事都没告诉你吧”
程大凯挠了挠头道:“这个倒是说了,不过我却没有方向。”
“你当然没有,如果有的话,就绝不会问我刚才那样的浑话”
程大凯嘿嘿一笑道:“丁丁一事乃男人之大事,更何况我有急用”说话间,他从怀中掏出一个木戒指,并将其小心翼翼地递到霍老跟前。
后者拿到手里一看先是一愣,“这东西你是如何得到的”
程大凯道:“是我姥姥传给我妈,我妈又传给我,之后她们相继去世,我怕自己去世太早,所以准备尽快娶妻生子,尽管这是个陌生环境,但只要将木戒指传下去,也算了了我一庄心事。”
摇了摇头,将木戒指塞回到程大凯的手中,霍老道:“这戒指的来历很特别,绝非俗物,一定要将其收好,以后不要随便拿出来”
这话如果出自别人之口,程大凯一丁当它是句笑话,然而这句话出自霍老口中,程大凯便坚信这枚木戒指乃无价之宝,于是,小心翼翼将其收好,这才说道:“那个老爷子,到底有没有办法我总不能后继无人啊”
“办法倒是有一个”
听到了希望,程大凯顿时垂涎地搓着手掌道:“太好了,只要能助我传宗接代,就算上刀山下油锅,也在所不惜”
酒葫芦一扬,“咕咚咚”灌了几口酒,霍老才道:“用不着那样信誓旦旦,其实这件事很简单。”
“简单”
“那当然不过你要拜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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