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只有轻轻的一个字,我就一下咬住了他的耳朵。
“呃,老婆,疼,松口。”
“我不告诉你,你自己猜去吧。”我推了一下他,就从地上站起来,打算回床上睡觉。
只是我还没往前走一步呢,脚踝就被他捉住了。
我穿的还是一条真丝的睡裙,他粗粒的指尖,顺着小腿的线条,向上延伸。
“呃。”
这样的调晴,我已经很久没经历过了。
他的动作很慢,可是所到之处,皆燃起了,熊熊的烈火。
“瑶瑶,我好想你。”
他已经站了起来,我的睡裙,也被推到了腰部。
“我也,想你。”
从这之后,我的呼吸便不是我的了。
他时而温柔,时而野性,他还在我的耳边,一直讲着让人脸红心跳的情话。
这种感觉在我们俩堪称老夫老妻之间,简直太奇妙了。
整整一夜,我们两个人都好像精力特别旺盛一样,都不觉得累。
直到天有些亮了,才相拥着睡去。
只是,才睡了一会儿,靳萧然就好像又做噩梦了。
他的额头全都是汗,手心也紧紧的握着。
在住院的时候,每天晚上,他都会被困在自己的梦魇里挣脱不开。
“老公,老公,醒醒,老公”
“妈,妈,瑶瑶,瑶瑶”
“老公,别吓我,你醒醒。”
“妈”
他猛的睁开眼睛,脸上都是惊恐。
“没事了,没事了,都过去了,啊。”
我连忙搂住他,他的心此时跳的异常的快。
“嗯,我没事,没事了,睡吧。”
他反过来安慰着我,又深深的呼吸了几口气。
我明白,那天晚上发生的一切,都太恐怖了,即使是靳萧然,他也不会这么快的就走出那个可怕的阴影。
我不知道这个梦魇还会跟着靳萧然多久,可是这种潜意识里的恐惧我经历的,真的特别的可怕,如果不尽早解决,我怕会给他造成什么不可逆转的影响。
所以,我试探着说了一句。
“老公,不行的话,去看看心理医生吧。”
“嗯。”
“会好起来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嗯。”
他再次把我抱紧,只点着头,别的,什么都没说。
三天后,警察局通知我们,可以领花姐的尸体了。
当在鉴证科的冷柜里,看见盖着白布的花姐时,我还是没忍住哭出了声。
法医为我们掀开了头部的位置。
花姐的脸很干净,表情也很安详。
“好了,我确认死者,是我母亲,琴花菊。”靳萧然平静的说着。
办完了交接手续之后,我们跟着车,把花姐送到了殡仪馆里。
我带来了花姐最喜欢的那套白色的香奈儿套装。
当入殓师给花姐画好了妆之后,躺在水晶棺材里的花姐,就像是睡着了一样,还是那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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