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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刘惟一瞬间失去了支力,靠着墙壁缓慢的坐在了地上,摇着头像个精神失常的孩子,喃喃自语。

“想知道你母亲是怎么死的吗”占星使用手指刮了一下银河蛋糕的奶油,塞进了嘴里,砸吧了一会嘴,心满意足后回头看向失魂落魄的刘惟。

刘惟双眼失去了焦点,他缓缓的抬起头看向占星使,等着又一次的制裁。

占星使笑着说:“每天都会发生不一样的车祸,车祸本生发生真的很正常,可重点是为什么发生。”边说他拿起一把小刀,缓缓的切开了眼前的蛋糕,而那把刀,正是刘惟之前用过的蜘蛛dao。

占星使见他也没什么反应,也就继续说:“灵军,是我创始的,但主要是用来保护先皇和太子的,可,当时的太子喜欢你。”

刘惟的眼底泛起了一阵微光,许久后他呆呆的说:“不他喜欢的是汐榴。”

“呵,你和汐榴有区别吗”占星使冷嘲热讽了一遍后继续说,“铃兰草是他们的代号,无论杀人,还是平定江山,灵军都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汐榴的父亲做为灵军的总教,却为一个冰窟背叛了所有人,但是冰窟的位置是我告诉他的。”

刘惟瞪大了眼睛,看着占星使那沾沾自喜的样子:“是的,他失去了所有人的信赖,所有人的尊敬,他已经失去了一切,可他却还有他最爱的人,那么你呢,你会为了挚爱,抛弃自己的家人吗”

“不会。”刘惟的回答都没有经过大脑思考,他一瞬间吐露出的真情实感对满王爷来说,却是永无止尽的黑暗。

“哦所以你可以杀了满盛安”占星使的眼底浮现了一道紫色的神秘光影,那一抹光影看的刘惟放佛给吸入他的世界一般,久久不能自拔,一瞬间,一副超强冲击力的画卷印入了刘惟的脑海。

玄姥爷子被一把长剑刺穿了胸膛,而那把剑就是满盛安随身携带的佩剑,也是玄将军的遗物。

刘惟有些精神失常,他双手死死的抱住了头,拼命的甩着脑袋,想把这个恐怖的画面从脑海中删除,可是越害怕,这张图片就越清晰。

“满盛安不死,未来就会有一个帮派,他们叫做铃兰草,收钱,杀人,毁尸灭迹,也许车祸是最好的杀人工具,看着像是意外,实则每一步都被精心安排。”占星使吃完了一片蛋糕看着六神无主的刘惟冷冷的嘲讽了一下他的无能。

“你不是想报仇吗”占星使拍了拍手,走到刘惟身边,一把拉起了他的长发,强迫他抬头看着自己,然后慢慢地说出:“杀了满盛安,未来就会改变,你妈妈不会死,你爷爷也会活着,还有7天你可以考虑。”

“7天”刘惟愣了一下双眼稍微聚回了一些神,占星使放开了手指着天上的半月说:“7天之后就是血月,你若杀不了满盛安,等着回去给你爷爷收尸体吧”说完他趾高气昂的走回桌旁又切了一块蛋糕。

刘惟紧紧的闭上了眼,这个选择太难抉择,爷爷和满盛安,他一个都不想失去。

占星使看着他还纠结不定的样子,准备再告诉他点什么,也就继续说:“你不是想知道为什么我可以知道发生的一切吗”

刘惟缓缓的睁开双眼,无奈的看相始作俑者,占星使有些开心的说:“梨子,是我的人。”

一瞬间刘惟瞪大了双眼,他大惊失色的看着占星使那无比自豪的表情,一瞬间不知道要怎么在面对梨子好。

可是占星使也不在意,他拿着刀又切了一片说:“他自己也不知道是我的人,我只是给了他一个暗示,让他写奇人异事并且给了他一个完美的开始,谁知道他把你们写了进去,所以,在做哪些事情的时候,还是需要注意下身边有没有人的。”

“那他怎么知道后来的事情。”刘惟还是不相信梨子会预知未来。

占星使双手摊开,一脸嫌弃的看着刘惟,慢慢地说:“因为我知道啊,托梦这种事,一把药就解决了。”

“你”刘惟决定不躲了,他站起身就是一拳,却被占星使用一个勺子顶了下来,他并没有转头,只是带着笑意慢慢的开口道:“人,贵在懂得自知之力。”说完推开刘惟一点点,就是这一点点,刘惟瞬间跌落高塔,消失在占星使的身边。

占星使吃着蛋糕还有些不满意的说:“啧,这古代不加香精,就是缺了一些味。”

另一边刘惟瞬间失去支力,整个人坠下高塔,但在他掉落的过程中,他却回顾了满王爷和自己的种种,甚至还又回顾到了穿越之前逃跑,参加父母的葬礼,看到母亲死前最后一秒,和父母最后的拥抱,考上大学,因为逃课被父亲追着抽打,一个铃兰草的印记,刻在了父亲的左手臂。

“铃兰草”刘惟愣住了,占星使的话又一次的在耳畔响起:满盛安不死,未来就会有一个帮派,他们叫做铃兰草,收钱,杀人,毁尸灭迹,也许车祸是最好的杀人工具,看着像是意外,实则每一步都被精心安排。

“不可能不可能”刘惟像个疯子一样尖叫着,直到被一个温暖的拥抱收拢进怀里,那一双渴望了许久的大手拍了拍自己的背脊,安定了自己慌乱无神的状态,刘惟满脸泪水的抬起头,满王爷跪在地上死死的抱着他。

“为什么是你为什么”刘惟嘶吼着,不堪命运的重负,他叫哑了嗓子,死命的敲打着满王爷的肩膀,满王爷也只是被他打,闭口不提半个字。

刘惟一怒之下抽出了双臂的刀,双手直线而下,却在接触到满王爷的脖子时,停下了,他死死地看着满王爷那有些不明白的双眼,手颤抖到不能自已,深呼吸了一下后还是丢掉了刀,深深的吻住了满王爷的唇瓣。

“小惟发生何事。”满王爷一手抱着刘惟的腰,一手拖着他一直摇头的后脑勺,将鼻子贴在他的鼻尖上有些担心的问道。

可刘惟只是摇头,只是哭,一句话也不愿说出口。

瞧着没办法获得一些信息,满王爷只能横抱起他,带他离开了这个噩梦之地。

回到满王府一日后,刘惟的行为更加奇怪,他去找了影山,差点从他手腕上割下那个铃兰草的印记,还好心惟前来阻止,不然刘惟一定亲自动手。

然后他又精神失常的拉着欣慰诉苦,甚至直接抱着心惟说是自己害了他,自己不配当他的爸爸。

心惟有些不明所以,可还是抱住了刘惟,安慰道:“心惟深得父亲喜爱,已经够了你就是我的父亲,心惟知道。”

刘惟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摇着头怒骂道:“你不知道你怎么会知道”

骂哭了自己儿子后刘惟有些后悔,可却没有脸再去找心惟,他浑浑噩噩的在满王府游荡,看到梨子更是不理不睬,让他离自己50米远,不然直接就杀了他。

梨子一生忠心耿耿,现在却被刘惟怀疑成这样,自然心有不甘,他跪在健身房前的青石板前,磕着头求问刘娥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刘惟也只是在健身房里哭着打沙袋,打到双手出血,打到沙袋破裂,打到梨子磕出了血。

“你也是被人利用的,只是不要再来烦我了。”刘惟打开门,无力的垂下那满是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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