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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说完,他唰的一下打开手中的折扇,在胸前轻摇,一脸得意,既然钱宇不愿承认,他也没必要计较啊,因为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只要有一首能征服丁心茹的好诗就行了。

其实白京飞觉得那首石灰吟就很合适,可惜诗诗姑娘已经知道了,他现在只希望钱宇拿出的诗不要比石灰吟差太多。

白京飞话都说到这份上,钱宇知道再推脱就说不过去了,好在他点明这些诗是自己看到的,就算和别人重了也不怕。而且他也想通了一点,只要自己拿出的是那些传颂最广的绝世经典,这个世界如果有,白京飞和包芊芊肯定听过,自己还能再换一首。要是两人都没听过,相信别人也看不出来。

于是他问道:“白公子,你想要那种类型的”

“类型”白京飞一愣。

钱宇理所当然:“对啊,诗当然要分类型了,比如古体诗、近体诗、词、曲。编者按:为保证阅读流畅性,本书将诗、词、曲一律称为诗古诗体有乐府、杂言、四言、五言、七言,近体诗的诗体包括律诗和绝句,比如五言绝句、七言绝句、五言律诗、七言律诗。词和曲就更多了,词又称为诗余、长短句、曲子、曲子词、乐府,特点是调有定格,句有定数,字有定声。还有按题材分的,像写景抒情诗、咏物言志诗、即事感怀诗、怀古咏史诗和边塞征战诗”

“行了,行了”白京飞连忙打断,靠,你要不会写诗,我一头撞死在这:“说了我也记不住,这样,你就找一首能表现我和丁小姐之间亲密关系的就行,最好让她一看,就知道我心里有她”

钱宇也意识到自己说的有点多,看来是教师的职业病又犯了。深吸一口气平复下心情,到底用谁的诗好呢他最喜欢苏轼和柳永,苏轼太豪迈,偶尔一首爱情诗又太悲切,不合适,柳永等等,有了”

顿了顿,他便开口念诵,白京飞连忙叫道:“稍等,稍等,待我拿笔记下来好了哎哟,大哥,别念那么快啊”

钱宇只好停下来等他记录,只是第一个字白京飞就卡住了:“兄弟,蝶字怎么写,左边是口还是虫哦,原来右下是木啊,我一直都以为是禾。别慌,zhu是哪个zhu住口的住吗不是啊,这个字我还真没见过”

钱宇

等白京飞问到第五个字,钱宇才念了两句,他摇摇头,无奈道:“白公子,要不还是我写吧,再这样磨蹭下去,一会林姑娘来收卷,看到就不好了。”

白京飞老脸难得一红:“好吧,不过署名得我自己来,我的名字我是绝不会写错的。”

钱宇

然后白京飞就看到钱宇熟练的取墨研墨,蘸墨吸墨,大手挥洒间,一首蝶恋花跃然于纸上,字里行间的哀怨忧愁仿佛活过来一般,看的一旁的包芊芊都有些痴了。

等最后一笔结束,钱宇才松了口气,幸亏自己讲课时,为了不让板书太丑,苦练一段时间的毛笔字,又临摹过这首词,才能不惧繁体字,写的有板有眼。不然空有好词,却写不到纸上,他也只能看着那一百两银子打水漂。

再看看发呆的包芊芊,并没有指责自己抄袭的意思,看来这首诗没出现过。哈哈,搞定收工

第39章父女情深

后花园阁楼,丁心茹独自生了会闷气,还是忍不住又把杏儿叫过来问道:“前边现在怎么样了他们还在对楹联”

知道自家小姐心思的杏儿也不揭穿,只是笑道:“小姐多虑了,自从你没往前院送上联,老爷就意识到不对,把楹联活动取消了,现在是林诗诗小姐在献曲,小姐你不知道,林小姐的琴声可好听了,杏儿长这么大,还没听过这么空灵的声音呢”

谁知丁心茹脸色变的有些难看:“今天是我生日,也不知爹爹请她来干什么当着那么多书生才子的面卖弄妖娆,让他们心里怎么想我”

杏儿一愣,才明白小姐指的是林诗诗出身青楼的事。

在古代,青楼是官府认可的合法产业,一般的达官显贵宴请宾客,都会请些歌女助兴,档次高的还会找清倌人和花魁相陪。

青楼给人的第一印象,是失足少女通过出卖身体赚取高额银钱的风月场所。其实这是非常片面的,只有那些偏远地区,或规模较小的地方,才会靠身体吸引顾客。

真正有名气的青楼,里面的姑娘多是能歌善舞的清倌人,她们不仅要会吟诗作词,懂琴棋书画,还得清楚如何把控顾客心里,如何调解顾客纠纷,如何在声色犬马中保全自己,又不得罪顾客,并让其心甘情愿的出银子

总之,这些姑娘不仅多才多艺,还要精通心理学、交际学、社会管理学、政治经济学呃,扯到淡了,拿到后世来说,她们有点像明星和交集花的结合体。

所以,达官贵人若举办文会或生日酒宴之类,请这些人来,不仅不会影响自身形象,还能提高主人品味,成为他人推崇的对象。

但这仅限有身份有地位的男主人,要牵扯到家中女眷,就不合适了,两者社会地位相差太大,容易传出风言风语。

拿今日之事来说,别人看道林诗诗主持生日宴,必定拿林诗诗和丁心茹作比较。试想,丁心茹乃千娥郡主之女,天潢贵胄,而林诗诗就算在青楼界再有名,也摆脱不了青楼女的名声,说不定比着比着,某种龌龊心思就出来了。

杏儿看着自家小姐,眼神极其古怪,林诗诗被老爷请来为她过生日,小姐一开始就知道。她还专门向小姐提过这种顾虑,小姐当时的态度是浑不在意,甚至还有些巴不得让自己的名声更差一些,别人都不愿娶她最好,可是

当柳诗君来到丁府,这一切都变了。对自己终身大事从不关心的小姐竟鬼使神差的出起了楹联,还一会娇羞,一会嗔怒,看来对这位柳公子小姐已经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不过这不是她一个丫鬟能说三道四的,杏儿和丁心茹形影不离,对她的喜怒哀乐最为清楚,哪些玩笑能开,哪些玩笑不能开,她心里有底的很。

正当她为如何安慰自家小姐而发愁时,一个哈哈大笑的声音传来:“乖女儿,你可不要看不起林姑娘,她能来帮你过生日,不知是你修了几辈子的福气呢”

说话之人四十岁左右,身材消瘦,一身书卷气息,不是丁府主人丁青文又是谁杏儿连忙向他行礼问安。

丁心茹看着自己老爹,气哼哼道:“照您这么说,女儿该感到荣幸了虽然和爹爹在这隐居,但好歹我也是小郡主,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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